我不顧自己的危險,用嘴將毒液一點點吸了出來,救回了周越。
而周夫周母知道后,對我感激不已。
后來,在漸漸地照顧和朝夕相處中,我們暗生情愫,走到了一起。
沒想到,這賤男人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勾搭到了一起。
就連對我萬分慈愛地周夫周母,也是因為我是乩童候選人而接受我。
虛偽至極!
片刻后,周越抱著謝聽去了祠堂后房。
我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看著滿地的衣服,聽著屋里的動靜,內(nèi)心怒火直沖腦門。
但現(xiàn)在,還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只剩一天了,我還要去調(diào)查當年陳蓉玲母女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放低動靜,輕輕退出了祠堂。
走在月色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當年侵犯陳蓉玲女兒的人早就被抓捕歸案了,她又為什么將這些事情歸咎在謝聽身上。
謝聽在這其中,到底扮演了一個什么角色……
?
3
走在月色的田野中,突然有人從后面拍了我一下,猛然回頭后見到那人,頓時放松下來。
隨即想到什么,和她交代了一下,便匆匆離開。
剛躺在床上,便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動靜。
我循著聲音走到了客廳,站在黑暗中,靜靜看著鬼鬼祟祟的周越,默不作聲。
而周越轉(zhuǎn)身,便看到黑暗中的人影,嚇了一跳,一下按開了電燈。
見到是我,頓時怒斥道,“你神經(jīng)病啊,大晚上不出聲!”
而隨著燈光亮起,我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耳邊的怒罵,而是周越襯衫上的口紅印。
此時冷靜下來的周越也反應(yīng)過來,急忙拉了拉外套領(lǐng)子,不自然的說道,“你站在客廳干什么?還不睡?”
我看了一眼,淡漠說道,“剛剛有人讓我?guī)退レ籼盟土它c東西?!?/p>
周越聞言,臉色一僵,呼吸都停了停,隨即試探道,“你,剛剛?cè)レ籼昧??那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我裝疑惑看著他,“什么什么動靜?”
周越見我神色沒有半點異常,放下心來,走過來將我摟在懷里,將頭埋在我的頸窩處。
從前,我最吃的就是周越這幅對我眷戀依賴的模樣。
仿佛只有這些,才能讓我知道他是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