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飛升的癡迷程度,整個青靈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他現(xiàn)在居然要為了一個骨女去練萬魂幡這種喪盡天良的惡毒的邪術(shù)!
看來,他對骨女的愛意已經(jīng)超出了對飛升的執(zhí)念.....
可是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那骨女明明就是我身體里的一根骨頭而已,他為何放著我這個本體不愛,偏偏愛上那個邪性的骨女?
上官辭是青靈宗的大師兄,和我和上官景一起長大。
原本我們師兄妹三人是同修無情道的。
可是我們修了八百多年,都沒能夠飛升成功。
宗門的長老門都飛升成功了,我們?nèi)齻€是青靈宗最硬的刺頭。
“二師兄要不咱倆改修有情道吧?”
我攛掇著上官景,誰知這貨竟然被我的臨時(shí)起意給嚇得直接下山了。
對于上官景的不告而別,我忿忿不平,去找上官辭哭訴:
“大師兄,對于上官景那廝的不告而別,我頗為傷感,看來我天生并非無情之人,這無情道我怕是修到天荒地老都修不明白了,我也要下山,尋找有緣人,一起修有情道了!”
“這個有情道非修不可嗎?”
上官辭頗為嚴(yán)肅的問道。
“對!非修不可!”
我亦大氣凌然的答!
只見上官辭大手一揮,原本素凈的白衣已然變成了正紅色的嫁衣。
鳳冠上的水晶步搖滴溜當(dāng)啷的,就像此刻我的內(nèi)心小鹿亂撞一般,這一晃便讓我中了有情道的邪。
猶如謫仙一般的大師兄,我哪里敢肖想?
可就是眼前這個謫仙一般的人物,正深情款款的看著我:
“師妹,可愿與我同修有情道?”
那時(shí),修了千年無情道的我還不知情為何物,只是在那一刻心跳亂的沒有了章法。
我們也過了一段蜜里調(diào)油的好日子。
可,我們的有情道依舊修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
眼看著我們的師弟師妹們都飛升成功了,上官辭的眉頭也是越皺越深。
“為何人人都能飛升?就我不行?”
他的周遭空氣凝滯逐漸冰冷,他忽然將矛頭指向我:
“說!是不是你根本對我就沒有情?”
從未見過如此瘋魔的上官辭,我整個人嚇的立在原處,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挪動半分。
他一個箭步?jīng)_到我的跟前,一只手卡著我的脖子,“你是不是心里還想著上官景?根本無心同我雙修?如果上官景不走,你早就和他成為道侶了?”
疑神疑鬼的上官辭懷疑我對上官景有情,才導(dǎo)致和他的感情不夠純粹,以至于他遲遲不能飛升成功!
“師父說了,有情道也不是光有情就能夠飛升的,還要等待飛升的契機(jī)!”
上官辭聽我這么著急的辯解,瞇著一雙狹長的眸子,語氣危險(xiǎn)的說:“有情道的門檻兒首先就是有情,怕不是上官景走的時(shí)候把你的情也帶走了吧?”
他發(fā)狠以用了很大力氣,我被他卡著脖子舉在半空中,他面目猙獰:“沒有情,何來的契機(jī)?你這個毒婦,斷我飛升路!”
在我以為會命喪上官辭之手的時(shí)候,他緩緩的將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