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事,身邊沒多少人知道,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揭過去。于是,在去接女兒放學(xué)的路上,
秦項生打來的第三十個電話,我終于滑動接聽鍵。秦項生咆哮道∶“賤人,你斷我銀行卡,
你什么意思啊,你想餓死我們?。 眱鹤訆Z過手機,狂躁∶“全秋荷,有你這樣當(dāng)媽的嗎?!
你立刻打錢過來,否則我過去揍你!”他說完,對面?zhèn)鞒龌靵y的破裂聲。我知道,
是兒子在砸東西了,一有不順?biāo)牡?,他就砸東西發(fā)泄。前世陪在他身邊,
我挨了他不少拳腳,身上青紫遍布。果然,秦項生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是第一次見兒子“發(fā)病”。就這樣,秦項生十分鐘后再次打來電話,
他聲音聽上去有些虛弱。我沒給他機會開口,語氣嘲笑∶“秦項生,沒想到你先開口求饒,
果然是孬種鳳凰男?!鼻仨椛竽凶又髁x,平生最恨這兩詞,當(dāng)即破口大罵,
而后他想到什么,放狠話∶“賤貨,你的好日子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