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掃過。
這不是孕婦食譜嗎?
連這幾日,景成禮兄弟輪流照顧我。
而景成禮始終沒現(xiàn)身。
我的心亂得不行。
我和景成禮新婚幾日,他就換了性子,不在乎我了嗎?。
我瘸著腳,站在窗邊散心。
忽地,身后一緊。
一道炙熱將我緊緊包裹,他的呼吸邁入我的脖頸,讓我癢的不行。
我以為是饒安歌,趕緊呵斥:“饒安歌,不要鬧!”
耳邊,是景成禮低沉的說道:“我和你鬧,好不好,老婆?”
景成禮和我在病房弄了一身汗。
第二日,他就帶我辦理了出院,說要帶我旅游。
他又恢復(fù)了寵妻的模樣,當(dāng)著所有兄弟的面,將我橫抱進(jìn)了房車。
我羞得鉆進(jìn)他的懷里,不知不覺睡去。
醒來,房車空無一人。
只有一個人影坐在我的床頭。
他的大掌覆在我的腰上。
3
“你!”
“嫂子,別動,我在幫你按摩。”
身上傳來酥酥麻麻的電流感,讓我不敢喘氣。
這熟悉的感覺又讓我想起了新婚那夜長達(dá)數(shù)小時的刺激。
饒安歌伏上我的肩膀,熱氣噴灑:“舒服嗎,嫂子?”
我的呼吸和心早就亂得不行。
一時竟不知如何張口。
他狠狠一口咬上我的肩膀,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我痛得低呼:“這也是按摩?”
饒安歌笑得危險:“不是按摩,我就不能干點別的了?”
我和饒安歌有些迷失,再次襲來熟悉的刺激感覺直沖我的天靈蓋。
此時,房車的門響了。
我慌了神。
立刻推開饒安歌,整理衣物。
景成禮推門而入,他的唇角破了一塊,血還沒干。
我沒第一時間關(guān)心,而是用質(zhì)問掩飾慌亂:“去哪兒了?”
景成禮將沾了煙味的外套搭在車窗上:
“隨便走走?!?/p>
他招呼饒安歌道:
“走吧,送你去賓館?!?/p>
見二人走遠(yuǎn),我立刻將景成禮搭在窗邊的外套扯下。
手機(jī)果然躺在口袋里。
我控制激動的呼吸,試了好幾個密碼,成功解鎖。
我翻看微信。
卻被一個群名叫“嫂子今天懷了嗎”的微信群吸引目光。
我點進(jìn)了群聊。
群聊成員是景成禮和他的兄弟們。
而聊天內(nèi)容讓我差點拿不穩(wěn)手機(jī)。
景成禮居然用我做了賭局!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