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她的傷是化的,懷孕也是假的,可她圖什么?”圖你兒子的命!
可我不能直說,否則老公肯定以為我焦慮過度,只好囑咐他:“柳眉心思不正,咱們躲著點,
總歸沒壞處!”老公反復端詳紙巾的掉色,點頭如搗蒜。我們采購到很晚,一出電梯,
就聽見屋里笑聲陣陣。明明只有兒子一人在家,怎么會?!我沖進家,
柳眉和小南正在客廳鋪沙發(fā),我高喊兒子:“碩碩!碩碩!”兒子端著牛奶,
一臉懵走出來:“媽,怎么了?”我指著柳眉他們,質問怎么回事。
“婦聯的人送柳阿姨過來的?!蔽壹泵負?,工作人員聲稱柳眉沒遭遇家暴。
“她說要去姐姐家,我們就帶她過去,有什么問題嗎?”我頭猛地暈了下,
竟為她做了嫁衣裳!我拉起柳眉和小南就走,兒子上前求情:“就一晚都不行嗎?
柳阿姨懷著孕,小南也該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學呢?!薄耙幻胍膊恍?!”我語氣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