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要成名,只顧每天拍視頻,工作兩小時就吵著耗盡腦細胞,獎勵自己去休息。
而我為了家庭開支,一度每天打工18個小時,還要幫他乞討名酒的拍攝素材。
那個從不肯低頭,光芒萬丈的校花,甘愿為他淪為一個服務員。
我受夠了無休止的退讓,青春、時間,甚至尊嚴。
我毅然決然推開傅正陽的腦袋,想去偷偷打包行李。
但身體猛然被拉住,傅正陽帶著哭腔乞求。
“老婆,再幫我最后一次,明天他們會來酒店探望你。”
再次見到那群惡魔,我?guī)缀跽玖⒉环€(wěn)。
整個高中三年,我都活在她們的陰影之下。
“呦,要不是盛總說?;ㄔ诋敺諉T,我還不敢相信呢。”
“你現(xiàn)在喜歡賣身換名酒,給我們表演一下,你究竟有多騷,才能舔到打賞呢?”
有人踢了踢腳下的狗盆,“我們不是男人,沒工具讓她爽?!?/p>
“不如跪下用嘴舔狗盆,要是做得好,我給你一萬塊錢啊?!?/p>
我?guī)锥认胍D(zhuǎn)身,可傅正陽死死抓著我。
“今天你要是走了,我就把你的那雙高跟鞋給扔掉。”
那雙鞋是我參加學校模特大賽獲獎,第一次花獎金買來的。
在被傅正陽幾乎是強逼著放棄自己的事業(yè)后,這成了我留下的唯一念想。
“聽說你不僅是個公交車,還是個慣偷?”
同學小夏拉來酒店經(jīng)理,將我詢問顧客能否打包剩酒的行為,直接污蔑成偷竊。
“如果今天你不舔狗盆,我就讓客人起訴你?!?/p>
“幾百萬的丟失物,足夠你牢底坐穿,更別提那可憐的名聲了。”
她們捶斷我的脊梁,壓著我的臉靠近狗盆,幾度掙扎,狗糧濺了我一臉。
終于,在我嘴接觸到狗盆那一刻,眾人的尖叫狂歡響徹云霄。
“果然妓女就是沒有底線,為了錢這么聽話,怪不得會勾引盛總呢!”
“看到你那張狐貍臉,我就想劃花,盛夫人,您說是不是?。俊?/p>
她是那天唯一主動給我酒瓶的人,我以為她是好心。
可她勾起唇,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踹向我的臉。
“賤人,我去上個廁所,你居然就脫光衣服坐在我家老盛懷里?!?/p>
“兩人玩得可花了,嘴里含了葡萄,想要嘴對嘴喂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