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炎:“還好嗎?我很擔(dān)心你!”
唐酥酥:“我有事和你商量,很重要!”
兩人異口同聲。
在確定她沒事之后,蒼炎忍不住想抬手去摸摸她光滑白皙的臉頰,卻在接收到唐酥酥嚴(yán)肅的目光后,改為幫她把凌亂的頭發(fā)捋到耳后。
唐酥酥實在不習(xí)慣異性的碰觸,頭一偏躲了過去。
尷尬著開口:“我們沒時間了,必須趕快離開這片大陸,我估計這附近的火山快噴發(fā)了?!?/p>
“火山?”
蒼炎不知道那是什么。
“就是一種很常見的自然地貌運(yùn)動,但是火山噴發(fā)帶來的危害很大?!?/p>
“熔巖漿,火山灰和火山氣體都會造成大量動植物和人的死亡和破壞,所以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p>
小雌性說這些的時候表情嚴(yán)肅,小嘴一張一合中,說出的都是蒼炎不曾聽說過的知識,這讓他感覺眼前的小雌性仿佛是智慧的化身,一顰一笑中都充滿了無限神秘的魅力。
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和她結(jié)侶的想法。
等唐酥酥說完,蒼炎也從自己的花癡情緒中抽離,重重地點了頭:“你說的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安排,爭取下一趟把精靈族的人全部帶過來?!?/p>
“運(yùn)送過來的這些精靈族人,希望你先幫忙照看著。”
唐酥酥重重點頭:“你快去,我會照看他們的?!?/p>
她可還靠著這些人來掙功德呢!
兩人商量好后,蒼炎帶著達(dá)侖和族老再次化身獸形,展翅往空中快速掠去。
唐酥酥則看著面前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精靈族人們,開了口。
“大家先原地休整,盡快地給自己補(bǔ)充食物和體力,等待會兒蒼炎帶著你們剩余的族人回來后,我們會立刻出發(fā)。”
話音剛落就有精靈族人反駁。
“我們憑什么聽你的?”
“是??!你一個不祥小雌獸,沒資格領(lǐng)導(dǎo)我們?!?/p>
“災(zāi)難就是你帶來的,你離我們遠(yuǎn)點。”
“都安靜,聽我說!”
米娜是第一批運(yùn)過來的精靈族,看著族人為難唐酥酥,她站了出來。
“我們現(xiàn)在是在避難,災(zāi)難離我們越來越近,這時候的我們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起來,月兒說的對,先趁著有時間,大家趕快補(bǔ)充體力和食物,否則待會兒跟不上遷徙的速度?!?/p>
“可她是不祥雌性,我們不想跟她一起遷徙。”
米娜冷冷掃過開口的人,可愛的面龐上再不見笑意:“月兒是蒼炎少主的朋友,你不想和她一起遷徙,那就自己離隊吧!”
聽了米娜的話,精靈族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乖乖閉了嘴,到一旁開始商量著出去找食物。
“謝謝你,米娜!”
唐酥酥真心實意道謝,她想釋放自己的好意賺敬仰值,可也得這些人領(lǐng)情才行??!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不用道謝!”
米娜對著唐酥酥露出了可愛的小酒窩。
“我們一起出去找食物吧!爭取在族人到來之前多屯點食物在路上吃?!?/p>
“走吧!”
兩人剛要出發(fā),老祖母擔(dān)憂地過來再次交代:“月兒,不要去叢林深處,一旦有危險,記得吹響你的口哨,月女神會來救你的?!?/p>
每次唐酥酥要出門,老祖母總會交代她同樣的話。
撿到她的那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圓,非常漂亮,老祖母給她取名月兒。
她脖子上那個口哨是撿到她時就掛在她脖子上的,小小的非常精致,不知道是用什么獸的骨頭打磨出來的。
乳白色的獸骨上有著她看不懂的神秘紋路,一端微微彎曲,就像一個小傘柄一樣。
放到嘴邊輕輕一吹,它會發(fā)出悠揚(yáng)婉轉(zhuǎn)的聲音,穿透力很強(qiáng)。
唐酥酥穿過來之后接收了原主的記憶,知道這個小口哨還是和精靈族鏈接的媒介,這不她上次帶蒼炎他們過去,就是用這個小東西打開了精靈族的結(jié)界。
交代二鐵照顧好祖母后,唐酥酥帶著加隆和奇木,還有米娜一起進(jìn)了叢林。
期間又經(jīng)歷了更加頻繁的小地震,大家也從最開始的慌亂到現(xiàn)在的習(xí)以為常。
甚至米娜和奇木還一路有說有笑。
米娜是第一次走出族群,也是第一次接觸到除了精靈族之外的雄性獸人,她覺得熊系獸人的奇木雖然少了一只耳朵,可人卻挺憨厚可愛的,所以兩人相談甚歡。
由于出來覓食的人太多,唐酥酥并不打算去跟其他人搶獵物。
況且剛剛那一趟她就發(fā)現(xiàn)了,叢林中的小動物比之之前少了好多好多。
可能是它們早就感知到了火山的到來,所以都紛紛逃命去了。
所以唐酥酥直接帶著三人來到小溪邊。
她要撈魚!
“什么?你要撈水尾?”
得知她的想法,奇木嚇得一把拉住她。
加隆也極力勸說:“老大,其實我恢復(fù)的還可以,獵殺一些小的動物沒問題的,我去獵兔子給你,水尾就算了吧!”
米娜也在一旁阻止她:“月兒,我們出來的時候其實帶了一些食物的,實在不行我可以分你一點兒,這水尾身上都是刺,味道也不好,吃不了的。”
這一個兩個的,膽子真小。
難怪這個時代的食物這么匱乏,都是因為嘗的人少??!
那個奇木說的被魚毒死的人,肯定是運(yùn)氣不好遇到有毒的魚。
而多數(shù)應(yīng)該都是像米娜說的這樣,嫌棄魚身上都是刺,或者說他們不會處理,不會吃,所以才想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魚不能吃。
今天唐酥酥就要給他們露一手,烤魚,她已經(jīng)很久沒吃了。
剛剛小溪里那些死魚她早就看過了,就是些普通的鯽魚,都是可以吃的。
說話間幾人就到了小溪邊,這次小溪里瞟著的死魚更多。
果然,唐酥酥伸手到水里一試,水溫又升高了。
她不管那三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果斷地?fù)炝撕脦讞l肥碩的鯽魚,從旁邊扯了幾根粗壯的茅草串成一串給奇木提著。
又招呼著加隆把小溪里那些奄奄一息的魚兒都給抓了起來,串成了好幾串。
最后就是四個人一人手里拎了兩串魚兒回去了。
唐悠悠滿臉的高興,其他幾人卻都腳步沉重,眼神空洞,滿臉的絕望。
他們有理由相信唐酥酥這是想把他們給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