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完）3 酒局與籌碼林珊扔給我的那條短裙透得能看見內(nèi)褲。

我站在酒店衛(wèi)生間里，用別針把領(lǐng)口勉強(qiáng)固定住，

還是遮不住鎖骨上的淤青——那是昨天爆破戲留下的。手機(jī)震動，媽媽發(fā)來語音："晚晚，

配型結(jié)果出來了！"她聲音在發(fā)抖，"醫(yī)生說...有希望。

"我盯著屏幕上的"HLA匹配度85%"看了很久，

久到林珊的催命電話打進(jìn)來："磨蹭什么？投資人要到了！

"程郁的助理把我塞進(jìn)保姆車后排。車?yán)飶浡鹉伒南闼叮?/p>

座椅上扔著條皺巴巴的女士內(nèi)褲。程郁從后視鏡里看我，眼神像在估價："待會兒別說話，

只管倒酒。"酒局設(shè)在私人會所最隱蔽的包廂。推門進(jìn)去那刻，七八道視線齊刷刷射過來，

黏在我大腿和胸口。主座上的禿頂男人眼睛一亮："這就是那個爬懸崖的小替身？

""李總好眼力。"程郁親熱地?cái)堊∥业难?，手指在背后掐我?姜晚，

給各位老總展示下你的功夫。"包廂里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我站在原地沒動，

程郁的笑容僵了僵，湊到我耳邊："你媽媽的腎源，李總一句話的事。

"我接過服務(wù)員遞來的茅臺，手指死死掐著瓶身。倒第一杯酒時，

李總的手"不小心"蹭過我手背，油膩得像爬過一只蛞蝓。"聽說你能徒手攀巖？

"李總灌下第三杯酒，舌頭開始打結(jié)，"要不...在這兒表演一個？

"他指著會所的羅馬柱裝飾。程郁在桌下踢我。我站起身，抓住柱子凸起的浮雕。

肋骨還沒好全，每使力都像有刀子在攪。爬到兩米高時，李總突然喊："再高點(diǎn)！

裙子再撩起來點(diǎn)！"包廂里響起口哨聲和拍照聲。我低頭看見程郁舉著手機(jī)錄像，

臉上帶著詭異的興奮。就在我快要撐不住時，李總拍桌大笑："下來吧！程郁說你腿上有傷？

我專門帶了藥——"他從公文包里掏出支藥膏，"親自給你涂！"滿桌人笑得前仰后合。

我僵在柱子上，聽見程郁說："李總真會疼人。"他轉(zhuǎn)向我，眼神冰冷，"還不謝謝李總？

"藥膏蓋子打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