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張浩，明天就是高考了。晚上十一點，我正在做最后的復習，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張浩，想要高考滿分嗎？"我皺了皺眉，以為是詐騙信息，
剛要刪除，又來了一條："明天上午語文考試，作文題目是《青春的選擇》，
字數不少于800字。"我心跳加速。怎么可能？高考題目怎么會提前泄露？緊接著，
第三條短信："數學選擇題答案：DCBAA CDBAC BCDA，你信不信？
"我盯著這串字母，手開始發(fā)抖。如果這是真的..."誰？"我立馬回復。等了半天，
對方才回："一個想幫你的人。不過，這份答案不是免費的。""什么意思？
""明天考完試，你要按照我說的做一件事。"我的理智告訴我這是個騙局，可是內心深處，
有個聲音在瘋狂叫囂：萬一是真的呢？萬一真的能考滿分呢？從小到大，
我的成績一直中等偏下。父母為了我的學習操碎了心，花光了家里的積蓄給我找輔導班。
尤其是我媽，身體本來就不好，為了陪我學習，經常熬到深夜。如果我考不上大學，
這個家就徹底完了。"什么事？"我顫抖著手指回復。"很簡單，
考完試到城南廢棄的化工廠來，我會告訴你接下來該做什么。"城南化工廠？
那里三年前就關停了，據說因為污染問題死過人，現(xiàn)在已經是一片廢墟。"為什么要去那里？
""別問那么多，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自己選擇。"我咬了咬牙："如果答案是假的呢？
""那你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如果是真的，你錯過了這次機會，就再也沒有下次了。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腦子里一片混亂。這時，媽媽敲門進來，
端著一碗銀耳蓮子湯："浩浩，別熬太晚了，明天還要考試呢。"看著媽媽憔悴的臉，
我心里一陣酸楚。這些年為了我的學習，她白頭發(fā)多了很多，皺紋也深了。"媽，
你早點睡吧，我再看一會就休息。"媽媽點點頭，臨走時回頭說："兒子，不管考得怎么樣，
媽媽都不會怪你的。你已經很努力了。"等媽媽走后，我盯著手機屏幕，
內心做著激烈的斗爭。最終，我回復了那個神秘人："我答應。"幾秒鐘后，
一大串答案發(fā)過來，不僅有選擇題，還有填空題的答案，甚至連作文的開頭都寫好了。
我截圖保存，然后把手機藏在枕頭下面，強迫自己睡覺?？墒窃趺匆菜恢?。
腦子里反復想著一個問題：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幫我？
他讓我去化工廠到底想干什么？凌晨三點，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夢里，
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化工廠的廢墟中，沖著我招手。我想看清楚他的臉，可越走近，
他的臉就越模糊。突然，他開口說話了："張浩，你以為天下真有免費的午餐嗎？
"我驚醒過來，滿頭大汗?？戳丝磿r間，早上六點，該起床了。洗漱的時候，
我在鏡子里看到自己的臉，竟然有些陌生。眼里閃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既興奮又恐懼。
吃早飯的時候，爸媽都很緊張，不停地叮囑我考試注意事項。我心不在焉地應著，
腦子里全是那些答案。"浩浩，你怎么了？臉色這么差？"媽媽擔心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沒事，就是有點緊張。"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兒子，正常發(fā)揮就行，不要有壓力。
"我點點頭，心里卻想：如果那些答案是真的，我就不是正常發(fā)揮了，而是超常發(fā)揮。
到了考場，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心全是汗。監(jiān)考老師發(fā)卷子的時候，
我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試卷發(fā)下來，我先看了看作文題目。《青春的選擇》。
一字不差！我的手開始發(fā)抖，趕緊翻到前面看選擇題。第一題，我按照記憶中的答案選了D，
然后對照題目檢查。答案完全正確！第二題，第三題...一直到第十四題，全部吻合！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些答案竟然都是真的！接下來的考試，我就像開了掛一樣，
所有的答案都了然于胸。填空題、解答題，甚至連作文，我都按照那個神秘人發(fā)來的內容寫。
考完語文，我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感覺像在做夢。下午考數學，那個神秘人又發(fā)來了答案。
依然準確無誤。兩天的考試結束后，我覺得自己可能會考出有史以來的最高分，
甚至可能是滿分?？墒牵d奮過后，恐懼開始蔓延。我要去履行承諾了。
去那個廢棄的化工廠。第二章高考結束的當天晚上，我告訴父母要和同學聚餐慶祝，
然后獨自一人坐公交車去了城南?；S位于城市的邊緣，周圍很荒涼。
三年前這里發(fā)生過重大污染事故，導致十幾個工人中毒身亡，從此這里就成了禁地。
天已經黑了，我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進廠區(qū)。
到處都是倒塌的廠房和銹蝕的設備，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化學氣味。風吹過破損的鐵皮，
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我的手機突然響了。"你到了？""到了。現(xiàn)在告訴我，你要我做什么？
""看到廠區(qū)中央那個最高的煙囪了嗎？"我抬頭看去，在月光下，
一根巨大的煙囪矗立在廢墟中，像一個巨大的墓碑。"看到了。""爬上去。""什么？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爬到煙囪頂端，你會找到一個鐵盒子。把盒子帶下來，打開它。
"我的心開始狂跳："為什么要我做這個？那個煙囪至少有五十米高，而且年久失修，
萬一塌了怎么辦？""你可以選擇不做，但是這樣的話，你的高考成績就會出現(xiàn)問題。
""什么意思？""你覺得那些答案是怎么來的？是我提前知道的，還是我安排的？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這些答案是他安排的，那就意味著..."你是閱卷老師？
"對方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必須按我說的做。否則，
我會讓你的答題卡出現(xiàn)'技術故障'，到時候你就等著復讀吧。"我緊握著手機，
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你憑什么威脅我？""因為你已經用了我的答案。現(xiàn)在的你，
已經不干凈了。"這句話像一根針一樣刺進我的心臟。是啊，我已經不干凈了。
我用了泄露的答案，我已經是一個作弊者了。"如果我照你說的做了，你會放過我嗎？
""這要看你的表現(xiàn)。爬上煙囪，拿到盒子，這只是第一步。""還有第二步？
""先完成第一步再說。記住，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后如果你還沒有下來，
我就會打電話舉報你高考作弊。"說完，對方掛了電話。我站在煙囪下面，
抬頭看著這個巨大的怪物。它就像一個張開大嘴的魔鬼，等著吞噬我?？墒俏覜]有選擇。
我脫掉外套，找到煙囪外側的維修梯，開始往上爬。鋼鐵梯子已經銹蝕得很厲害，
有些地方一碰就掉渣。我每爬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空了掉下去。爬到一半的時候，
我往下看了一眼，立刻頭暈目眩。地面上的景物已經變得很小，如果從這個高度摔下去，
絕對是粉身碎骨。我強迫自己不要往下看，繼續(xù)向上爬。手掌被粗糙的鋼鐵磨破了，
鮮血順著手指滴落。腿也開始發(fā)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疲勞。終于，
我爬到了煙囪的頂端。在煙囪口的邊緣，果然有一個生銹的鐵盒子。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下來，放進背包里。正準備下去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下面?zhèn)鱽砹寺曧憽?/p>
有人在廠區(qū)里走動。我趴在煙囪頂端往下看，借著月光，我看到一個黑影在廢墟中穿行。
那個人走路的姿勢很奇怪，一瘸一拐的，而且發(fā)出的腳步聲特別沉重，像是拖著什么東西。
我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那個黑影在廠區(qū)里轉了一圈，最后停在煙囪下面，
抬頭往上看。雖然距離太遠看不清楚臉，但我有種感覺，那個人在看著我。
我們對視了幾秒鐘，然后那個黑影轉身離開了。等他走遠了，我才敢開始下爬。
下去的過程比上來還要危險，因為看不到腳下的情況，每一步都是未知的風險。
好不容易回到地面，我的腿已經軟得站不穩(wěn)了。我找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打開了那個鐵盒子。盒子里只有一張紙條和一把鑰匙。
紙條上寫著："恭喜你完成了第一個任務。這把鑰匙可以打開廠區(qū)辦公樓二樓203室的門。
去那里，你會找到下一個線索。記住，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我看了看時間，
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了。我咬了咬牙，朝著辦公樓跑去。辦公樓的玻璃早就碎了，
門也是開著的。我用手機照明，小心地走進去。樓梯上滿是灰塵和碎玻璃，
每走一步都發(fā)出嘎吱聲。到了二樓，我找到203室。鑰匙插進鎖孔，輕松就打開了。
房間里黑漆漆的，空氣中有一股霉味。我用手機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室，
桌椅都還在，只是落滿了灰塵。在辦公桌的抽屜里，我找到了一個文件袋。
文件袋里有幾張照片和一份資料。當我看清楚照片上的內容時，整個人都僵住了。
照片上是我們學校的幾個同學，他們都是這次參加高考的。而且，
每張照片旁邊都標注著一個分數。
明：745分 王小麗：738分 李強：721分 張浩：750分最后一張是我的照片，
旁邊寫著750分。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他們會有我們所有人的照片？
而且還預測了我們的分數？我繼續(xù)往下看，發(fā)現(xiàn)了一份更加令人震驚的資料。那是一份名單，
上面列著我們這一屆所有高考學生的姓名、準考證號、家庭住址，以及一個奇怪的編號。
我在名單上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張浩，準考證號：20240612003，家庭住址正確，
編號：A001。編號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實驗體編號，狀態(tài)：進行中"。實驗體？
什么實驗？我的手開始顫抖，繼續(xù)翻看資料。最后一頁是一份實驗報告的封面，
標題是："利用心理暗示和條件反射改變高考成績的可行性研究"。報告的署名是：李博士。
我徹底懵了。原來我只是一個實驗品？那些答案，那些威脅，都是為了某個實驗？
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了嗎？""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的聲音在顫抖。
"一個很有意思的實驗。我們想知道，在外界干預下，
一個普通學生的高考成績能夠提升到什么程度。""那其他人呢？劉明他們也是實驗品嗎？
""當然。不過他們的實驗方式和你不同。有的是通過藥物刺激，有的是通過催眠暗示，
還有的是通過恐懼驅動。"我感到一陣惡心："你們瘋了！""瘋了嗎？也許吧。
但是如果實驗成功，我們就能找到一種快速提升學習能力的方法。想想看，
如果每個學生都能考出完美的成績，這個世界會變成什么樣？""那是作弊！""作弊？
那些富家子弟花幾十萬找最好的老師補課，那不是作弊嗎？
那些有關系的家庭能夠提前知道考試重點，那不是作弊嗎？
我們只是在創(chuàng)造一個更公平的環(huán)境。"我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現(xiàn)在，
你還有最后一個任務。""我不想再做了。""你沒有選擇。
除非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一個作弊者。"第三章我被迫接受了第三個任務。
那個神秘人讓我明天晚上去市中心的天橋下，會有人在那里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父母都睡了。我偷偷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反復想著今晚的經歷。
我竟然成了某個瘋狂實驗的小白鼠，而且還有其他同學也被卷了進來。我想過要報警，
但是那個李博士說得對，我已經用了泄露的答案，我也是共犯。第二天，
我在網上搜索李博士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確實存在。李建華，心理學博士，
曾經在某知名大學任教，后來因為進行非法人體實驗被開除。三年前，他失蹤了。三年前，
正好是化工廠出事的時候。難道他就躲在那個廢棄的化工廠里進行實驗？我越想越覺得恐怖。
晚上，我按照約定來到了市中心的天橋下。那里人來人往，很熱鬧。
我在約定地點等了十幾分鐘，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張浩？""你是？
""我叫李建華。"我瞬間緊張起來。這就是那個瘋狂的博士？李建華看起來很普通，
瘦瘦的，戴著眼鏡，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會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知識分子。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想和你談談。""談什么？""關于你的未來。
你覺得750分能讓你進入什么樣的大學？""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李建華笑了笑："當然有關系。你是我最成功的實驗品，我對你的未來很感興趣。
""我不想再做你的實驗品了。""可是你已經沒有選擇了。你用了泄露的答案，
這個秘密會跟著你一輩子。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你繼續(xù)配合我的實驗。
我可以保證，你的秘密永遠不會被泄露。"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問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要證明一個理論：人的潛能是可以通過外界刺激無限激發(fā)的。高考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的大學生活，你將會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學習能力。""如果我拒絕呢？
""那你就等著接受調查吧。我相信教育部門會對高考作弊案很感興趣的。
"我知道自己已經被他徹底控制了。"我需要怎么配合？""很簡單，
定期服用我給你的藥物，接受心理測試，并且把你的學習情況報告給我。
"他從風衣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第一瓶，每天一粒，會提升你的記憶力和專注力。
"我接過瓶子，里面是一些白色的小藥丸。"這是什么藥？有副作用嗎？
""這是我研發(fā)的智力強化劑，目前還在實驗階段。
副作用的話...可能會有一些頭痛和失眠，但是效果會很明顯。"我看著手中的藥瓶，
心情復雜。一方面，我害怕這些藥物對身體的傷害；另一方面，我又對它們的效果充滿好奇。
如果真的能提升智力，那我的人生會徹底改變。"還有其他人在服用這種藥嗎？""當然有。
劉明、王小麗、李強，還有其他幾個同學。不過每個人的藥物配方都不同，
我需要對比不同配方的效果。"我想到了那份名單上的其他同學，心里一陣寒意。
"如果我們拒絕配合怎么辦？"李建華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們已經知道了太多秘密，我不能讓這些秘密泄露出去。"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我知道自己已經上了賊船，再也下不來了。"我明白了。""很好。記住，每天一粒，
不能多也不能少。一個月后我會再聯(lián)系你，到時候我會對你進行全面的測試。"說完，
李建華轉身離開了。我拿著那瓶藥，站在人來人往的天橋下，感覺自己像一個被拋棄的孤兒。
回到家，我把藥藏在書桌的抽屜里，然后上網查了很多關于智力強化藥物的資料。
大部分資料都說這類藥物還處于理論階段，實際效果并不明確，而且可能有嚴重的副作用。
但是，也有一些資料提到，在某些極端實驗中，確實有人通過藥物獲得了超常的學習能力。
我在糾結中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最終還是吞下了第一粒藥。藥丸很小，
沒有什么味道，但是吞下去之后，我感覺胃里有一種奇怪的灼熱感。大約一個小時后，
我開始感覺到變化。首先是視覺變得更加敏銳，我能夠看清楚房間里的每一個細節(jié)。
然后是聽覺，我能夠聽到樓下鄰居家電視的聲音，甚至能聽到街上汽車引擎的細微差別。
最明顯的變化是思維。我拿起一本以前看不懂的數學書，竟然能夠輕松理解里面的內容。
那些復雜的公式和定理，在我眼中變得清晰明了，就像是用中文寫的一樣。我興奮極了，
繼續(xù)做了幾道高難度的數學題，全部都能輕松解出。這種感覺太神奇了，
就像是大腦突然被開發(fā)了一樣。但是，興奮過后，我開始感到頭痛。起初只是輕微的脹痛，
后來變得越來越嚴重，像是有人用錘子在敲我的太陽穴。我強忍著疼痛，堅持學習了一整天。
晚上的時候，頭痛更加嚴重了，而且開始出現(xiàn)幻覺。我看到書桌上的文字在跳動，
墻上的影子在扭曲，甚至聽到有人在耳邊竊竊私語。我意識到這可能是藥物的副作用，
但是已經太晚了。藥效已經發(fā)揮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大腦。整個晚上我都沒有睡著，
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腦子里充滿了各種奇怪的想法和畫面。第二天早上，
副作用總算消退了，但是我感覺自己像是大病了一場?？墒牵?/p>
藥物帶來的智力提升效果依然存在。我隨手拿起一本英語書，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夠流利地閱讀那些以前看不懂的文章。這讓我既興奮又恐懼。興奮的是，
我真的變聰明了；恐懼的是，我不知道這種變化會把我?guī)蚝畏?。接下來的幾天?/p>
我每天都按時服藥。藥物的效果越來越明顯，我的學習能力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可以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任何復雜的知識都能瞬間理解。但是，副作用也在加重。
頭痛變得更加頻繁和劇烈，幻覺也變得更加清晰。有時候我會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人，
聽到一些不存在的聲音。最恐怖的是，我開始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覺的區(qū)別。第四章服藥一周后，
我收到了高考成績通知。750分，滿分。全省狀元。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父母時，
他們激動得哭了。媽媽抱著我，眼淚止不住地流："兒子，你太棒了！媽媽為你驕傲！
"爸爸也紅了眼眶："好樣的，咱們家終于出了個大學生！"看著父母激動的樣子，
我心里五味雜陳。他們不知道，這個成績是用骯臟的手段得來的。我不是他們想象中的天才，
我只是一個作弊者，一個實驗品。接下來的幾天，我成了學校的名人。老師們對我刮目相看，
同學們投來羨慕的目光，各大名校的招生老師也紛紛上門。我最終選擇了清華大學，
這是我從小的夢想，也是父母的期望。但是，就在我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時，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怕的秘密。劉明死了。消息是從同學群里傳出來的。劉明在家里突然昏倒，
送到醫(yī)院搶救無效死亡。醫(yī)生說是急性腦出血。我想到了那份名單，想到了李博士的實驗。
劉明也是實驗品之一，他的死會不會和那些藥物有關？我趕緊給李博士發(fā)信息："劉明死了，
是不是因為你的藥？"很長時間后，李博士才回復："實驗總是有風險的。
他的體質比較特殊，對藥物的反應過于強烈。""你殺了他！""不，是他自己選擇的。
沒有人強迫他服藥。""我要停止實驗。""你確定嗎？停止服藥的話，
你的智力會迅速回到原來的水平。到時候你在清華大學會很吃力的。
"這句話擊中了我的要害。經過一周的藥物強化，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超常的智力狀態(tài)。
如果突然回到原來的水平，我確實很難適應大學的學習。"而且，"李博士繼續(xù)發(fā)信息，
"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你已經知道了太多秘密。如果你不配合，
劉明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這不僅僅是威脅，這是赤裸裸的恐嚇。
李博士在告訴我，如果我不配合，他會殺了我。我在恐懼中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還是選擇了繼續(xù)服藥。我別無選擇。劉明的死讓我意識到，我已經深陷泥潭，
無法自拔。接下來的日子，我一邊享受著成功帶來的榮譽，一邊承受著內心的煎熬。
每天服藥已經成了習慣，但是副作用也在加重。頭痛變得幾乎無法忍受，
幻覺也變得更加真實。有時候我會看到劉明站在我面前，用血紅的眼睛盯著我。
我知道這是幻覺，但是感覺如此真實，真實到我?guī)缀跸嘈艅⒚髡娴幕貋碚椅伊?。更恐怖的是?/p>
我開始對藥物產生了依賴。如果一天不服藥，我就會感到極度的焦慮和恐慌，
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我想要擺脫這種狀態(tài)，但是又舍不得藥物帶來的超能力。
這種矛盾的心理折磨著我，讓我?guī)缀跻罎ⅰ＞驮谶@時，我接到了王小麗的電話。"張浩，
我們需要談談。""談什么？""關于劉明，關于那個實驗，關于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我約王小麗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王小麗看起來很憔悴，眼圈發(fā)黑，
明顯是失眠造成的。"你也在服那種藥嗎？"我問。她點了點頭："每天兩粒，藍色的。
你呢？""白色的，每天一粒。""我們都是實驗品，"王小麗苦笑道，
"我本來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沒想到你們也被卷進來了。""你知道劉明是怎么死的嗎？
""腦出血，但是我懷疑是藥物中毒。我查過資料，長期服用未經檢驗的精神類藥物，
確實可能導致腦血管破裂。"我的心沉了下去："那我們怎么辦？""我們必須找到李博士，
阻止這個瘋狂的實驗。不然的話，下一個死的可能就是我們。
""可是我們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我有線索。"王小麗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
"這是我昨天偷拍的。"照片上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從一輛車上下來。
雖然照片有些模糊，但是可以確定就是李博士。"你是怎么拍到的？""我一直在跟蹤他。
上次他讓我去火車站取藥的時候，我偷偷跟著他，發(fā)現(xiàn)他住在城郊的一個別墅區(qū)。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他！""不行，那里戒備森嚴，而且他手里有我們作弊的證據。
我們需要更周密的計劃。"王小麗說得對，我們不能沖動行事。"你有什么想法？
""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收集證據，證明李博士在進行非法人體實驗。然后再報警，
讓警察去抓他。""可是我們也參與了作弊，警察會不會也抓我們？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不阻止他，我們遲早會像劉明一樣死掉。
"我知道王小麗說得對，但是我還是很害怕。害怕被揭發(fā)，害怕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