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為,張昊是我的全世界。直到那聲噩耗撕裂夜空,他的車墜崖,尸骨無存。
我哭干了眼淚,卻在整理遺物時,發(fā)現(xiàn)一封來自“亡夫”的信:‘晚晚,游戲開始了。
你必須贏。’信封里,是一張他與陌生女人親密的照片,以及一個滴答作響的定時炸彈模型。
原來,深情是假,死亡是局。我陷入他精心編織的死亡迷宮,每一步,都可能是陷阱。
1那通電話像一道黑色閃電,瞬間擊碎了我所有的光明?!傲滞砼繂??我們是警方,
很抱歉通知您,您的丈夫張昊先生,在三岔口隧道發(fā)生嚴重車禍,車輛墜崖……目前,
尸骨無存?!薄笆菬o存”這四個字,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地扎進了我的心臟。
周圍的聲音突然變得很遠,很遠。有人在說話嗎?我分辨不清,只聽見自己破碎的心跳。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眼淚是在第幾秒掉下來的?我不知道。只感覺睫毛上突然凝了水珠,
在視線里晃成模糊的光斑,然后啪嗒一聲砸在手背上 —— 原來我的手已經(jīng)抬到臉邊了,
指尖還在不受控地發(fā)抖。曾經(jīng)我有多愛他,現(xiàn)在就有多痛,整個靈魂都被撕成了碎片。
我的人生,仿佛只剩下無盡的黑暗。增援的警方趕到現(xiàn)場后,
卻帶來了顯得有些詭異的消息:墜崖處只有車輛殘骸和刺目的血跡,
卻找不到張昊的任何遺體。他們說,現(xiàn)場太慘烈,或許是沖擊力太大,尸體被河流沖走,
或者……被徹底損毀。但我心中卻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這種“尸骨無存”的結(jié)局,
聽起來更像是刻意為之。不知過了多久,我強撐著悲痛,開始整理張昊的遺物。他的書房,
曾經(jīng)是我們最甜蜜的回憶所在,此刻卻成了冰冷的空巢。當我顫抖著手,
收拾他桌面上的文件時,指尖意外觸碰到書架一處不規(guī)則的凸起。我試著按動,
一個隱秘的保險箱竟然緩緩彈出。我心頭猛地一跳,張昊從沒跟我提過這個保險箱,
里面會藏著什么?我顫抖著打開,卻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幾串神秘的數(shù)字和扭曲的符號,
刻在保險箱的內(nèi)壁上。這讓我更加心生疑竇,張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他真的死了嗎?我的悲痛中開始摻雜了一絲警惕。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屏幕上顯示一條匿名短信,只有模糊不清的幾個字:“張昊沒死?!蔽业男乃查g墜入冰窖,
指尖冰涼。短信內(nèi)容太過匪夷所思,卻又跟我的懷疑不謀而合,
我心底深處那絲不安的預感被它狠狠地敲醒。短信又震動了一下,這次是一張照片,
模糊的畫面中,一個男人背影坐在電腦前,屏幕上赫然是我家的客廳。我感到毛骨悚然,
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我被監(jiān)視了!我的家,
我的生活,都暴露在那個未知者的視線之下。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顯示“未知號碼”。
我本不想接,可那強烈的預感促使我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沙啞,
帶著一絲玩味的聲音,仿佛置身事外般輕蔑地說:“林晚女士,游戲開始了。第一關(guān),
找到他。”“你……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張昊……他……”我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
“找到他,你自然會知道一切?!睂Ψ捷p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漠然,
“祝你玩得愉快?!彪娫挶粧鞌嗔?。我呆呆地握著手機,腦子里一片混亂。張昊沒死?游戲?
找到他?這一切像一個荒誕的噩夢。我的悲痛徹底被恐懼和憤怒取代,我不會坐以待斃!
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我顫抖著雙手打開張昊的電腦,輸入我記憶中他的密碼,
屏幕應聲而亮。正當我為不確定下一步該做什么而感到一絲沮喪時,
卻忽然看到他桌面有一個未完成的加密文件,文件名竟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
這是什么意思?一股不祥的預感籠罩心頭,他究竟想告訴我什么?午夜時分,
當我疲憊地倒在床上時,樓下卻傳來細微的聲響。我強忍著恐懼,悄悄下樓查看,
客廳的窗戶微開,一個花瓶被打翻在地上,碎了一地,顯然有人偷偷潛入過我的家,
又悄然離開。我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危險正悄然逼近,我已身陷困境,無法逃脫,
我真的成了“游戲”中的棋子。2第二天一早,我顧不得疲憊,
立刻著手破解張昊電腦上那個以我生日命名的加密文件。
我嘗試了各種與張昊相關(guān)的數(shù)字組合,甚至是我和他共同的紀念日,都無濟于事。
我坐在電腦前,看著那串以我生日命名的文件,
突然靈光一閃——會不會是他之前在書房保險箱里留下的那串神秘數(shù)字?我立刻拿出手機,
翻出昨天拍下的照片,將保險箱內(nèi)的數(shù)字和符號按照某種我猜測的順序輸入進去。
隨著最后一個數(shù)字的敲入,“滴”的一聲,加密文件竟然被成功解鎖!我屏住呼吸,
點開文件,里面隱藏著一張老舊的工廠地圖和幾張模糊不清的內(nèi)部照片。直覺告訴我,
這一定與張昊的秘密息息相關(guān)。工廠地圖上用紅筆圈出了一個不起眼的點,
旁邊寫著一個小小的“夜鶯”字樣?!坝螒蜷_始了,第一關(guān),找到他。
”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回蕩。我握緊拳頭,既然是“游戲”,
那我就按照他的規(guī)則來玩,然后……反擊!我按照地圖指示,驅(qū)車前往市郊的舊工業(yè)區(qū),
那是一片廢棄已久的工廠群。我沿著崎嶇的道路,找到了地圖上標注的那個破舊的廠房。
地圖上除了地面的廠房輪廓,還用一個模糊的符號隱約標示著下方有不尋常的構(gòu)造。
廠房的大門被鐵皮封鎖,我圍著廠房轉(zhuǎn)了一圈,
目光最終定格在一個被雜草和碎石掩蓋的角落。那里,赫然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狹窄入口,
像是多年前的緊急通道,或是一扇被廢棄的貨物升降梯口。
當我小心翼翼地掀開掩體——那是一塊半掩的銹蝕鐵板,
下方露出一段潮濕而傾斜向下的泥土坡道——一股詭異而令人作嘔的氣息撲面而來,
像是陳舊的血液和化學藥劑的混合物。這股氣味,混合著地下特有的濕腐氣息,
與地圖上的暗示不謀而合,讓我意識到這里極可能就是地圖上所指的,
隱藏在廠房之下的秘密區(qū)域,甚至是一處廢棄的實驗室。我強忍著不適,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顫抖著深入這片廢棄的地下空間。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手電筒的光束在潮濕的墻壁和腐朽的設備上搖曳。這里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靜默,
每一點聲響都像被黑暗吞噬。我沿著墻壁摸索,光線掃過一堆堆廢棄的儀器和散落的資料,
試圖從中尋找任何蛛絲馬跡。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
恐懼和不安像潮水一樣不斷沖擊著我。突然,我的目光被角落里一處異樣的光點吸引。
那是一個被碎玻璃和不知名液體浸染的地面,反射著手機微弱的光。我心中一緊,
緩緩走過去,蹲下身仔細查看。就在那些可怖的污漬旁,
一枚半掩在灰塵與粘稠暗紅物質(zhì)中的金屬物赫然映入眼簾。我顫抖著伸出手,
將它從污穢中捻起。手電筒的光線聚焦在它身上,那是一枚染血的袖扣,
上方刻著再熟悉不過的首字母縮寫——“ZH&LW”。我的心跳瞬間漏了半拍,
一股冰冷的寒意從指尖直竄心底。這是張昊常用的款式……血跡已經(jīng)干涸,變成了暗褐色,
觸感冰冷。"那刺眼的血跡,讓我心頭猛然一緊——他真的在這里待過?我的心跳如同擂鼓,
緊握著那枚冰冷的袖扣,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一股莫名的不安感驅(qū)使著我,
手電筒的光束下意識地從袖扣上移開,開始不安地、焦躁地在四周逼仄的空間里掃視。
就在這時,我的視線被墻壁上一些若隱若現(xiàn)的刻痕吸引住了。
與我書房保險箱里看到的符號一模一樣!我立刻拿出手機拍下照片,
這些符號一定蘊含著破解謎團的關(guān)鍵線索。當我嘗試觸摸墻上那些冰冷的符號時,
指尖仿佛被某種詭異的電流劃過,一陣寒意瞬間傳遍全身。那股寒意似乎在指引著我,
我順著墻壁摸索,終于,我的手停留在了一塊格外潮濕的區(qū)域。在那里,
我摸到了一個隱秘的凹槽,它與周圍的墻壁觸感迥異,帶著一絲不尋常的冰冷。
我憑著這股奇異的直覺,用力向內(nèi)一按——伴隨著一聲細微的機括聲,
一個生銹的金屬盒子“咔噠”一聲,從墻壁中彈了出來!我顫抖著雙手將其打開,
借助微弱的光線,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一本厚重而泛黃的日記!日記里,字跡是張昊的。
他記錄著自己參與某個秘密實驗的片段,內(nèi)容觸目驚心——活體實驗、基因改造、意識操控!
他詳細描繪了那些非人道的實驗,以及被囚禁的實驗體們生不如死的悲慘境遇。
我感到胃里一陣翻涌,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張昊!他怎么會變成這樣?日記中,
張昊反復提到了一個代號“夜鶯”的女人。他的筆觸中充滿了迷戀、占有,
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他稱她為“繆斯”、“游戲的設計者”,
字里行間暗示著她與張昊關(guān)系匪淺,甚至在某個層面上,比我更了解他。
我心中升起強烈的嫉妒與不安,以及一絲不祥的預感。這個“夜鶯”到底是誰?
她和張昊之間,又有著怎樣的秘密?3當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回到家時,
發(fā)現(xiàn)我的房間已經(jīng)面目全非。玄關(guān)處的花瓶碎裂在地,那是早上看到的潛入痕跡。
客廳一片狼藉,抽屜被拉開,張昊書房的門半開著,里面的東西被翻了個底朝天。我沖進去,
心頭一沉——那封“亡夫”的信和滴答作響的定時炸彈模型,不見了!一股寒意直沖頭頂,
他們不光監(jiān)視我,還進入我的家,拿走了最關(guān)鍵的證據(jù)。就在這時,門鈴突然響起。
我嚇了一跳,警惕地透過貓眼查看,門外空無一人,但地上放著一個包裹。我猶豫了一下,
還是打開門,撿起包裹。里面是張昊生前最愛穿的那件襯衫,疊得整整齊齊,
但上面沾著新的血跡,刺目猩紅。我的心緊緊揪起,這血……是他的嗎?還是,暗示著什么?
襯衫下方,壓著一張紙條,娟秀的字跡,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命令:“想知道真相?來游樂園,
旋轉(zhuǎn)木馬下。”游樂園?這是什么鬼把戲?我的內(nèi)心掙扎著,預感到這將是一個陷阱,
但為了揭開張昊的秘密,為了不再被蒙在鼓里,我別無選擇。我深吸一口氣,
撥通了閨蜜蘇晴的電話,語速飛快地將我的遭遇告訴她,并告訴她我的目的地。
這是我為自己留的一線生機,也是我反擊的第一步。我還提前撥打了報警電話,
但我沒抱太大希望。下午,我到達游樂園。夕陽將巨大的摩天輪鍍上了一層金邊,
旋轉(zhuǎn)木馬在歡快的音樂中緩緩轉(zhuǎn)動,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充斥耳畔。然而,我卻感到冰冷刺骨。
旋轉(zhuǎn)木馬下空無一人,只有一部老舊的手機,放在一個角落的石凳上。我走過去,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屏幕上顯示著“陌生來電”。我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又令人憎惡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晚晚,你還是這么不聽話,
竟然報警?看來我上次的警告不夠清楚?!笔菑堦?!我的呼吸一滯,他果然沒死!
可他為什么……電話里,張昊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嘲弄:“別指望警察,林晚。你現(xiàn)在,
只是我的棋子。游戲開始了,第一個任務,鬼屋,尋找一個刻有‘夜鶯’的木偶娃娃。
”他指示我完成一個看似無厘頭的任務,我感到自己像個被操控的木偶,憤怒與無力感交織。
我被迫走進陰森恐怖的鬼屋,越深入,空氣似乎也變得越發(fā)凝重粘稠,
黑暗像一張巨口吞噬了所有光線,我只能摸索著,跌跌撞撞地穿過一條狹窄、傾斜的走廊,
每一步都踏在嘎吱作響的木板上。我強忍住胃里翻涌的不適,手顫抖著,
在那些冰冷、粗糙的布料和木頭之間摸索著。終于,在一個被擠壓在深處的角落,
指尖傳來一陣微涼而光滑的觸感,與周圍那些粗糙的布料截然不同。我憑著最后一絲理智,
小心翼翼地撥開它前面層層疊疊的、破爛的毛絨玩具,終于將其完整地拖了出來。
它比我想象的要小,木質(zhì)的身體被打磨得光滑溫潤,即使在昏暗中也能辨認出其精巧的雕刻。
側(cè)面,清晰地刻著兩個小巧的字母——“夜鶯”。當我拿到娃娃沖出鬼屋時,
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瘦弱,長發(fā)披肩,
正是當年我資助的貧困學生——李倩!我的心猛地一沉,怎么會是她?
李倩眼神冰冷的看著我,一步步走近,在嘈雜的游樂園背景音中,
她的聲音卻異常的清晰:“張昊給你的愛,都是我一點點教他的。從你們第一次約會,
到他跟你求婚,每一個細節(jié),每一個表情,都是我設計的。你以為的深情,
不過是一場我精心編演的戲碼。”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個曾經(jīng)柔弱無助的女孩,
此刻卻像一個冷血的提線木偶操縱者。我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直活在精心設計的騙局中。
深情不過是演給她的戲,我的全世界,只是她隨意擺弄的玩偶。
巨大的背叛沖擊讓我眼前陣陣發(fā)黑,眩暈感幾乎讓我站立不穩(wěn)。
4我感覺自己的胸腔里燃起一團火,屈辱、憤怒、痛苦瞬間將我淹沒。我猛地抬手指向李倩,
厲聲質(zhì)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當年幫你,資助你,
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我的聲音嘶啞,帶著瀕臨崩潰的絕望。李倩聞言,冷笑一聲,
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瘋狂的光芒。她輕蔑地掃了我一眼,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報答?林晚姐,你很快就會明白一切,那些所謂的‘深情’,不過是些不值一提的真相。
你以為你看到了全部?不,你看到的,都是我們想讓你看到的。
”她身上散發(fā)出的危險氣息讓我不寒而栗,這個曾經(jīng)看起來柔弱無助的女孩,此刻眼神狠厲,
仿佛藏著無數(shù)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是張昊的情人?
還是某個陰謀的執(zhí)行者?就在我們對峙的緊張時刻,游樂園的廣播突然響起張昊的聲音,
那聲音帶著惡魔般的玩味,響徹整個游樂園:“游戲升級,找到‘背叛者’,
或者……成為祭品?!痹捯粑绰?,游樂園的燈光瞬間熄滅,周圍陷入一片漆黑。
恐慌如同病毒般在人群中蔓延開來,游客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到極限,
仿佛要沖破胸膛。黑暗中,李倩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跟著我,不然你會死在這里。
”我別無選擇,強忍著心中的憤恨和疑惑,跟著在她后面。
李倩似乎對游樂園的地形非常熟悉,她帶著我穿梭在各種設施之間,
這讓我更加懷疑她的真實身份和目的,她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是張昊的同謀?
還是……我們跌跌撞撞地來到了一處鏡子迷宮。無數(shù)個扭曲的鏡面反射著我們的臉。
我看到了李倩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在計算著什么。突然,一個黑影從鏡子后面閃過,
那是一個穿著斗篷的人,手持一柄鋒利的匕首,試圖襲擊我。李倩反應迅速,猛地推開了我,
自己手臂卻被鋒利的東西劃傷,鮮血瞬間滲透了衣袖。我看著李倩手臂上觸目驚心的傷口,
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人,是曾經(jīng)的情敵,是張昊騙局的參與者,
卻又在最危急的關(guān)頭救了自己一命。她到底是誰?她真的是張昊口中的“背叛者”嗎?
還是說,她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苦衷?張昊口中的“背叛者”又究竟是指誰?
是他口中“背叛”他的人,還是……那個終將被他“背叛”的人?
我們跌跌撞撞逃出鏡子迷宮,來到了摩天輪下。張昊的聲音再次通過廣播傳來,
這次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背叛者就在你們之中,或者說,你們都是背叛者。
摩天輪最高點,有給‘勝出者’的獎勵。”摩天輪緩緩啟動,只有最高處的一個座艙亮著燈,
像一個等待著命運的牢籠。我與李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中的一絲決絕。
我們別無選擇,一同走進了那個唯一的座艙。隨著座艙緩緩上升,
城市的璀璨夜景在腳下鋪開,但我們無心欣賞這虛假的繁華,心中只剩下對未知的恐懼,
以及即將揭曉的,致命的答案。就在摩天輪即將到達頂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