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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冒充皇上的公主 香新兒 20563 字 2025-06-08 23:3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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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龍袍加身的倒霉公主"皇上昏倒了!"一聲尖叫劃破了大殿的寧靜。

年輕的允成皇帝剛說完"有本啟奏,無本退朝",整個人就像被抽了骨頭似的,

直挺挺向后倒去。他的腦袋磕在龍椅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嘴角還冒出了可疑的白沫。

朝堂頓時亂作一鍋粥。文官們提著官袍前擺像受驚的鵪鶉一樣擠作一團(tuán),

武將們則七手八腳地沖上前去,結(jié)果因?yàn)槿颂嗫ㄔ诹伺_階上。

只有丞相張錦川一個箭步上前,穩(wěn)穩(wěn)扶住了皇帝下滑的身體。"傳御醫(yī)!封鎖宮門!

"張錦川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今日之事,若有半句傳出宮外,誅九族。

"他的目光掃過群臣,眾人齊刷刷低下頭,仿佛地上突然長出了金子。"醉仙散?

"太后手中的茶盞"啪"地掉在地上,碎成幾瓣,"你說皇上中了醉仙散?

"老太醫(yī)跪在地上,額頭貼著冰冷的金磚:"回太后,千真萬確。此毒不會致命,

卻會讓人昏睡七日。先帝在位時,曾有一宗室子弟...""夠了!"太后打斷他,

"哀家不想聽典故。只說,皇上何時能醒?""七日之后自會蘇醒,

只是..."太醫(yī)欲言又止。"只是什么?""此毒詭異,若不用解藥,

醒來后會有三日記憶全失..."太后鳳眼一瞪,正要發(fā)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轉(zhuǎn)向屏風(fēng)后:"允紅,出來吧。"一個與允成皇帝長得八分相似的少女從屏風(fēng)后走出。

她穿著簡單的月白色裙裝,頭發(fā)隨意挽起,眼睛紅得像兔子——顯然已經(jīng)哭過一場。

這便是允成的孿生妹妹,允紅公主。"母后..."允紅的聲音還在發(fā)抖。

太后深吸一口氣:"先帝臨終前的密旨,你還記得嗎?"允紅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更白了。

"若皇帝突發(fā)不測,可由孿生兄妹暫代朝政..."太后說著,竟撲通一聲跪在了允紅面前,

"兒啊,為了江山社稷,你須得扮作你皇兄,直到他醒來!

"允紅嚇得差點(diǎn)跟著跪下:"母后!這、這如何使得?我連宮規(guī)都背不全,如何治理朝政?

""總比讓那些虎視眈眈的宗室鉆了空子強(qiáng)!"太后一把抓住允紅的手,

"你從小和你皇兄一起讀書,見識不比他差。再說,

有丞相張錦川輔佐..."允紅還想推辭,太后已經(jīng)一嗓子喊來了宮女:"給公主剪發(fā)!

更衣!"兩個時辰后,允紅站在銅鏡前,幾乎認(rèn)不出自己。長發(fā)變成了利落的短發(fā),

眉毛被畫得英挺,龍袍加身,腰間還掛上了允成從不離身的玉佩。

宮女們甚至在她鞋里墊了增高墊,讓她與允成的身高分毫不差。"記住,你現(xiàn)在是皇上。

"太后親自為她整理衣領(lǐng),"聲音壓低,步子邁大,

看人時要微微抬下巴..."允紅試著走了兩步,差點(diǎn)被龍袍下擺絆個狗吃屎。"還有,

"太后壓低聲音,"張錦川此人不簡單。你皇兄昏迷前,最后見的就是他。

"允紅心頭一緊:"母后是懷疑...""哀家什么都不懷疑,只是提醒你小心。

"太后拍拍她的肩,"去吧,卯時上朝。"允紅覺得自己的腿比御膳房的搟面杖還僵硬。

"皇上駕到——"隨著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允紅邁著僵硬的步子走進(jìn)大殿。

她感覺有幾百雙眼睛像鋼針一樣扎在自己身上,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

"眾、眾愛卿..."她的聲音卡在喉嚨里,清了清嗓子才擠出來,"眾愛卿請坐!

"話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什么請坐?是平身啊平身!大殿里一片死寂。

允紅看到幾個老臣驚訝地張大嘴,活像被雷劈了的蛤蟆。完了完了,

第一天就要露餡..."謝陛下體恤。"一個清朗的聲音打破沉默。允紅循聲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紫袍的年輕官員從容行禮,然后——坐下了。其他大臣面面相覷,

也紛紛跟著坐下。允紅感激地看向那位救命恩人,對方正好抬頭,對她眨了眨眼。

那雙眼如墨玉般溫潤,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就是丞相張錦川?

允紅心頭突然一跳,和想象中白胡子老頭完全不同?。?陛下今日氣色不佳,

可是昨夜批閱奏折太過勞累?"張錦川的聲音如清泉流過玉石,"不如將緊要政務(wù)處理完,

其余容后再議?"允紅忙不迭點(diǎn)頭:"愛卿所言極是。"接下來的朝議,

允紅全靠張錦川暗中引導(dǎo)。每當(dāng)她不知如何回答時,

他就會恰到好處地提出建議;每當(dāng)有大臣起疑時,他就會用各種數(shù)據(jù)事實(shí)將話題岔開。

退朝時,允紅已經(jīng)汗?jié)裰匾隆K齽傁胨煽跉?,卻聽張錦川道:"臣有要事稟報(bào),

請陛下移步御書房。"允紅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發(fā)現(xiàn)了?他要攤牌了?御書房門一關(guān),

張錦川突然單膝跪地:"公主殿下受驚了。"允紅腿一軟,直接坐到了龍椅上。

"你...你如何..."張錦川抬頭,

那雙好看的眼睛里滿是了然:"陛下從不叫臣'愛卿',他只喊臣'張卿'。

而且..."他指了指允紅的手,"陛下喝茶時小指會微微翹起,而殿下您沒有這個習(xí)慣。

"允紅下意識地捂住手,隨即意識到這更顯得欲蓋彌彰。"丞相既然知道,

為何...""因?yàn)槌枷嘈盘蠛凸鞅赜锌嘀浴?張錦川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卷竹簡,

"這是臣整理的近日重要政務(wù)和各位大臣的脾性喜好,希望對公主有所幫助。

"允紅接過竹簡,心頭涌起一股暖流:"多謝丞相。只是...你為何要幫我?

"張錦川微微一笑:"江山社稷為重。"2 枕邊密信與肩上安眠允紅盯著眼前的醫(yī)書,

眼睛酸澀得幾乎要流出淚來。三更已過,御書房里只剩她一人。燭火搖曳,

在她疲憊的臉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桌案上攤開的《百毒綱目》被她翻得嘩嘩作響,

指尖在"醉仙散"三個字上反復(fù)摩挲。"無色無味,入水即化...中毒者昏睡七日,

醒后三日記憶全失..."允紅輕聲念著,眉頭越皺越緊,

"配方:曼陀羅花、天仙子、烏頭、蟾酥..."她猛地合上書,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這些藥材無一不是劇毒,且大多產(chǎn)自西域,尋常人根本無從獲取。能配出這種毒藥的,

要么是太醫(yī)院的人,要么是...她想起張錦川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不會的,

"允紅搖搖頭,自言自語,"他若想害皇兄,何必今日在朝堂上幫我?"窗外傳來打更聲,

允紅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東方已泛起魚肚白。她慌忙起身,卻因久坐腿麻,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

"公主小心。"一只蒼老的手扶住了她。允紅回頭,看見老太監(jiān)劉德全那張布滿皺紋的臉。

"劉公公!你嚇?biāo)牢伊耍?允紅拍著胸口,隨即壓低聲音,

"不是說好了在宮里要叫我陛下嗎?"劉德全躬身行禮,聲音沙啞:"老奴知罪。

只是見陛下...不,公主一夜未眠,特來提醒,卯時將至,該準(zhǔn)備上朝了。

"允紅嘆了口氣:"我這就去更衣。對了,劉公公..."她猶豫了一下,"皇兄昏迷前,

可有什么異常?"老太監(jiān)渾濁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回公主,皇上昏迷前一個時辰,

曾召見丞相大人密談。"允紅心頭一跳:"他們說了什么?""老奴不知。"劉德全低下頭,

"只記得丞相走后,皇上臉色很不好看,把御書房的花瓶都砸了。"允紅握緊了拳頭,

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張錦川...他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

"宣丞相張錦川覲見——"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在御書房外響起。允紅深吸一口氣,

挺直腰背坐在龍案后。她特意命人準(zhǔn)備了屏風(fēng),

將自己半隱在陰影中——這樣就不必時刻擔(dān)心表情露餡了。"臣張錦川,參見陛下。

"那個修長的身影踏入殿內(nèi),行禮如行云流水。今日他穿了一襲靛藍(lán)色官服,襯得膚色如玉,

腰間玉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張愛卿平身。

"允紅刻意模仿著皇兄的語氣,"賜座。""謝陛下。"張錦川落座后,

允紅注意到他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還滲著血絲。

"愛卿的手..."張錦川低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昨夜整理文書時不慎被紙劃傷,

勞陛下掛念。"紙能劃出這么深的傷口?允紅心中疑云更甚,

卻不動聲色:"朕今日召愛卿來,是想商議北方旱災(zāi)之事。

"這是她精心準(zhǔn)備的借口——既顯得關(guān)心國事,又能試探張錦川對民生的態(tài)度。

張錦川果然開始侃侃而談,從賑災(zāi)糧草調(diào)配說到減免賦稅,條理分明,見解獨(dú)到。

允紅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shí)才華橫溢。說到激動處,他眼中閃爍著真摯的光芒,

讓人很難相信這樣的人會心懷不軌。"...故臣以為,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打通漕運(yùn),

同時嚴(yán)懲中飽私囊的貪官。"張錦川說完,期待地看向允紅。允紅卻走神了。連續(xù)兩夜未眠,

加上御書房熏香的暖意,她的眼皮越來越沉。張錦川的聲音仿佛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變成了一首催眠曲..."陛下?"允紅猛地驚醒,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靠在了張錦川肩上!她慌忙坐直,

臉頰燒得通紅:"朕...朕一時走神..."張錦川卻沒有嘲笑她,

反而關(guān)切地問:"陛下連日操勞,龍?bào)w為重。不如歇息片刻?"他的肩膀溫暖而堅(jiān)實(shí),

殘留著淡淡的沉香氣。允紅突然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與男子如此親近。

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升起,讓她既想逃離又想靠近。"無妨。"允紅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愛卿方才說到漕運(yùn)..."張錦川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體貼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兩人又商議了一會兒,允紅終于忍不住試探:"張愛卿,朕昏迷前...可曾與你說過什么?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問題太直接了!張錦川眼神微動,

隨即恢復(fù)平靜:"陛下昏迷前一日,確實(shí)召臣商議過邊關(guān)軍務(wù)。"他頓了頓,

"陛下為何突然問起?""沒什么,只是..."允紅急中生智,

"朕醒來后有些事記不清了。""原來如此。"張錦川點(diǎn)點(diǎn)頭,"陛下若有任何疑問,

臣隨時恭候垂詢。"他的表情無懈可擊,允紅卻總覺得那雙眼睛里藏著什么。夜深人靜,

允紅躡手躡腳地來到允成的寢宮。太醫(yī)們已經(jīng)退下,只剩兩個小太監(jiān)在門外打盹。

允紅悄悄溜進(jìn)去,借著月光打量床上的兄長。允成面色蒼白如紙,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皇兄,

你一定要醒過來..."允紅握住允成冰涼的手,聲音哽咽,"我快撐不住了..."忽然,

她注意到允成的枕頭微微隆起。輕輕掀開一看,下面竟藏著一封未寫完的信!

允紅急忙湊到燭光下。信上的字跡潦草,顯然是匆忙寫就:"若朕有不測,錦川不可全信。

龍璽在..."后面的字被一道墨跡污損,無法辨認(rèn)。允紅的心沉到谷底。

皇兄果然對張錦川有所懷疑!但"龍璽"又是指什么?

先帝傳國玉璽一直好好收在太廟里啊...正當(dāng)她苦思冥想時,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允紅慌忙把信塞回枕頭下,剛轉(zhuǎn)身,就看見劉德全端著藥碗站在門口。"公主,

"老太監(jiān)瞇起眼睛,"夜深露重,您該歇息了。"允紅強(qiáng)自鎮(zhèn)定:"我來看看皇兄。

"劉德全將藥碗放在桌上,意味深長地說:"皇上吉人天相,定會醒來。

倒是公主...老奴多嘴,丞相大人近日出入宮闈頻繁,公主當(dāng)小心為上。

"允紅心頭一震:"劉公公何出此言?""老奴只是覺得奇怪,"劉德全慢悠悠地說,

"皇上昏迷當(dāng)日,丞相大人曾獨(dú)自在御書房待了半個時辰...而當(dāng)日值班的太監(jiān)小順子,

第二天就告老還鄉(xiāng)了。"允紅背后竄起一股涼意。她想起張錦川手上的傷口,

想起那封警告信,想起他今日在御書房看似真誠的眼神..."多謝公公提醒。

"允紅勉強(qiáng)一笑,"我會當(dāng)心的。"走出寢宮,夜風(fēng)吹散了允紅額前的碎發(fā)。仰望滿天繁星,

她突然感到無比孤獨(dú)。這深宮之中,究竟誰可信?誰可疑?張錦川...你到底是忠是奸?

3 御花園中的試探"八百里加急——"傳令兵嘶啞的喊聲撕裂了清晨的寧靜。

允紅正在宮女幫助下系緊龍袍腰帶,聞聲手一抖,差點(diǎn)勒得自己喘不過氣。"怎么回事?

"她推開宮女,大步走向殿外。一名滿身塵土的士兵跪在階下,

雙手呈上一封插著羽毛的緊急軍報(bào)。允紅接過拆開,只掃了一眼,

就覺得血液凝固在了血管里。"北境胡人犯邊,連破三城..."她喃喃念出軍報(bào)上的文字,

嗓子發(fā)干。朝堂上頓時炸開了鍋。武將們?nèi)氯轮⒓闯霰?,文官們則爭論該先派使者談判。

允紅坐在龍椅上,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像有千萬只蜜蜂在飛。"陛下!

"兵部尚書李大人出列,聲如洪鐘,"臣請即刻調(diào)派十萬大軍北上,

給那些蠻子一點(diǎn)顏色看看!"允紅尚未回答,戶部尚書趙大人就跳了出來:"萬萬不可!

國庫空虛,哪來的軍餉?應(yīng)當(dāng)派使者議和,許以金銀布匹...""放屁!

"李大人漲紅了臉,"這豈不是示弱?"允紅看著吵成一團(tuán)的大臣們,

突然想起小時候和允成一起看螞蟻搬家。當(dāng)時允成說:"你看,螞蟻雖小,但各行其是,

井然有序。"而她現(xiàn)在面對的這群"螞蟻",卻只知道互相撕咬。"夠了!"她一拍龍案,

聲音不大,卻奇跡般地讓所有人安靜下來。三十多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她,

允紅突然意識到——現(xiàn)在必須做一個決定,一個皇帝該做的決定。"李愛卿,

"她刻意壓低聲音,"北境現(xiàn)有多少駐軍?""回陛下,約五萬。""胡人兵力幾何?

""探子來報(bào),不下八萬。"允紅點(diǎn)點(diǎn)頭,腦海中浮現(xiàn)出曾在兵書上讀過的策略。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沉穩(wěn):"傳朕旨意,北境駐軍即刻后撤三十里,堅(jiān)守不出。

"朝堂上一片嘩然。"什么?撤退?"李大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允紅不慌不忙地繼續(xù):"同時,命西大營三萬騎兵連夜北上,繞至敵后,斷其糧道。

"她指尖在軍報(bào)上輕輕一點(diǎn),"胡人勞師遠(yuǎn)征,糧草不繼。待其軍心渙散,再前后夾擊,

可一戰(zhàn)而勝。"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大殿。允紅手心冒汗,生怕自己說錯了什么。

這可是她第一次處理軍務(wù)?。?陛下圣明!"一個清朗的聲音打破沉默。允紅抬頭,

看見張錦川站在文官首位,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丞相此言差矣!"趙大人突然出聲,

細(xì)長的眼睛里滿是懷疑,"陛下向來主張雷霆用兵,何時變得如此...謹(jǐn)慎?

"允紅心頭一跳。糟了,這和皇兄的風(fēng)格不一樣!"趙愛卿,"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用兵如用藥,

當(dāng)因時制宜。朕...近日讀了些兵書,有所感悟。"趙大人還想說什么,

張錦川卻搶先道:"陛下天縱英明,此計(jì)甚妙。臣愿親自督辦糧草調(diào)度。

"允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卻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探究神色。

她的心沉了下去——他也在懷疑我。"另外,"允紅急中生智,"朕欲舉辦御前辯論大會,

廣納天下賢才。凡有治國良策者,不論出身,皆可參與。

"這個突如其來的宣布讓大臣們面面相覷。

允紅暗自得意——舉辦辯論會既能轉(zhuǎn)移大家對"皇帝"異常行為的注意,又能選拔人才,

一舉兩得。"陛下圣明!"幾位年輕官員已經(jīng)興奮地附和起來。退朝后,允紅剛回到御書房,

就被告知張錦川求見。她整理了一下衣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宣。

"張錦川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進(jìn)來,行禮后卻沒有立即說話,

而是用那種令人心慌的目光靜靜看著她。"愛卿有事?"允紅努力保持鎮(zhèn)定。

"陛下今日用兵之策,令臣佩服。"張錦川微微一笑,

"只是...與陛下往日風(fēng)格大相徑庭。"允紅后背滲出冷汗:"朕說了,

近日讀了兵書...""《孫子兵法》有云:'善戰(zhàn)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張錦川忽然念道,"陛下可記得下一句?"允紅僵住了。這是在考她?

她根本沒讀過《孫子兵法》!"朕..."她額頭冒出細(xì)汗。"'故能致人而不致于人者,

虛實(shí)是也'。"張錦川自己接了下去,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陛下恕罪,

臣只是隨口一問。"允紅勉強(qiáng)笑了笑:"愛卿博學(xué)。""陛下過獎。

"張錦川忽然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錦盒,"臣新得一支狼毫筆,特獻(xiàn)與陛下。

"允紅疑惑地接過,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支做工精美的毛筆,筆桿上雕刻著騰龍圖案。

"這...""此筆筆桿略粗,適合..."張錦川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右手執(zhí)筆之人。

"允紅不疑有他,自然地用右手拿起毛筆,贊嘆道:"果然稱手!愛卿有心了。

"張錦川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恢復(fù)如常:"陛下喜歡就好。若無事,臣告退。

"允紅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他離開后,才突然意識到什么,渾身一僵——皇兄是左撇子!

而她剛才用的是右手!"完了..."允紅癱坐在龍椅上,"他發(fā)現(xiàn)了..."御花園里,

春意正濃。允紅獨(dú)自坐在涼亭中,面前擺著一盤殘局。她心不在焉地移動著棋子,

思緒卻飄到了九霄云外。自從那日毛筆事件后,張錦川再未單獨(dú)覲見,而她也不敢主動召見。

"陛下好雅興。"熟悉的聲音嚇得允紅差點(diǎn)打翻棋盤。她抬頭,

看見張錦川不知何時已站在亭外,一襲月白色長衫,襯得他如謫仙般清逸。

"愛卿...怎么來了?"允紅的聲音有些發(fā)抖。"臣路過御花園,見陛下獨(dú)弈,特來請安。

"張錦川走近幾步,"不知臣可有幸與陛下一弈?"允紅猶豫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

張錦川在她對面坐下,修長的手指拈起一枚黑子,輕輕落在棋盤上。"愛卿棋風(fēng)凌厲。

"幾手過后,允紅忍不住評價。張錦川輕笑:"陛下棋路縝密,倒像是..."他忽然停住。

"像是什么?""像是女子心思。"張錦川抬眼,目光如炬。允紅手一抖,白子掉在棋盤上,

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慌忙去撿,卻不小心碰倒了茶杯。茶水灑在衣袖上,

她下意識地用袖口去擦——這是女兒家的習(xí)慣。"陛下小心。"張錦川遞過一方絲帕。

允紅接過帕子,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股電流般的觸感讓她迅速縮回手。

她低頭擦拭衣袖,不敢看他的眼睛。"陛下近日...變了許多。"張錦川忽然說。

允紅心跳如鼓:"哦?如何變了?""更溫和,更..."張錦川斟酌著詞句,

"更有人情味了。"這不是夸獎,而是試探。允紅深吸一口氣,

決定反擊:"愛卿似乎對朕很感興趣?"出乎意料,張錦川笑了:"陛下明鑒。

臣確實(shí)對...一切新奇事物都感興趣。"兩人你來我往,棋局漸入佳境。不知不覺,

夕陽西下,為花園鍍上一層金色。"朕輸了。"允紅投子認(rèn)負(fù)。

張錦川搖搖頭:"陛下棋藝高超,只是...心不在焉。"允紅苦笑。她怎么能專心?

每天提心吊膽,生怕身份暴露..."陛下可愿聽臣吟詩一首?"張錦川忽然問。

不等允紅回答,他已輕聲吟道:"'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

安能辨我是雄雌?'"允紅渾身僵硬——這是《木蘭詩》!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了!"好詩。

"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愛卿為何突然吟此?

"張錦川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只是覺得...應(yīng)景。"一陣尷尬的沉默后,

張錦川起身告辭。允紅看著他遠(yuǎn)去的背影,只覺得雙腿發(fā)軟。今天的對弈,

根本就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jì)的試探!戶部衙門內(nèi),趙大人正對著燭光研究一份奏折。

"奇怪..."他撫摸著下巴上的胡須,"皇上近日批閱的奏折,字跡雖像,

但筆力明顯弱了許多..."他起身從書架上取出一疊舊奏折,仔細(xì)比對。越比對,

他眼中的疑色越濃。"還有這用詞習(xí)慣..."趙大人瞇起眼睛,"皇上向來言簡意賅,

這幾日卻多了許多解釋之詞,像是...生怕人看不懂?"他放下奏折,走到窗前,

望著皇宮方向,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陰險的笑容。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4 太醫(yī)院的指尖相觸允紅踮著腳尖溜進(jìn)太醫(yī)院時,

已是子夜時分。月光透過窗欞,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她輕車熟路地摸到藥柜前,

借著微光尋找所需的藥材。"曼陀羅花...天仙子..."允紅小聲念叨著,

手指在一排排藥屜間快速移動,"找到了!"她小心翼翼地取出藥材,

放在早已準(zhǔn)備好的絹布上。這些劇毒之物,太醫(yī)院平日看管極嚴(yán),

也只有趁夜深人靜時才能得手。允紅抹了抹額頭的汗珠,

從袖中掏出一張泛黃的紙——這是她從一本禁書上抄錄的"醉仙散"解藥配方。

紙上的字跡因?yàn)榫o張而有些顫抖。"再加一味蟾酥..."她轉(zhuǎn)身去夠高處的藥屜,

卻怎么也夠不著。"陛下需要幫忙嗎?"一個聲音突然在背后響起,允紅嚇得魂飛魄散,

手中的藥包"啪"地掉在地上。她猛地轉(zhuǎn)身,看見張錦川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后,

月光下他的輪廓如同剪影,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愛...愛卿怎么在這里?

"允紅的聲音尖得不像自己的。張錦川從容地行了一禮:"臣夜間批閱公文,忽感頭痛,

特來太醫(yī)院取些安神茶。"他目光落在地上的藥材上,"倒是陛下深夜在此...配藥?

"允紅的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完了完了,這些毒藥怎么解釋?說皇兄半夜不睡覺來配毒藥?

"朕...朕在研究一種養(yǎng)生茶!"她急中生智,"近日政務(wù)繁忙,

精神不濟(jì)...""養(yǎng)生茶需要曼陀羅和天仙子?"張錦川挑眉,彎腰拾起藥包,

"這兩味可是劇毒。

"允紅咽了口唾沫:"以毒攻毒嘛...醫(yī)書上說...""陛下何時對醫(yī)術(shù)如此精通了?

"張錦川忽然湊近一步,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讓允紅心跳加速。"略...略懂一二。

"允紅后退半步,后背抵上了藥柜。張錦川沒有繼續(xù)逼問,

而是轉(zhuǎn)身取出一個藥缽:"既然陛下有意研究,臣愿效犬馬之勞。"他將藥材倒入缽中,

"臣祖上曾出過太醫(yī),對藥理略知皮毛。"允紅瞪大眼睛。他這是...要幫她?

"愛卿不必...""曼陀羅需先以蜜炙,去其燥性。"張錦川已經(jīng)熟練地操作起來,

"天仙子則需酒浸,方能發(fā)揮藥效。"允紅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看著張錦川修長的手指嫻熟地研磨藥材。月光下,他的側(cè)臉線條如刀刻般分明,

長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陛下可否遞一下那個研缽?"張錦川突然開口。

允紅慌忙去拿,卻不料他也同時伸手。兩人的指尖在冰涼的瓷缽上相觸,

一股電流般的觸感讓允紅猛地縮回手,臉頰頓時燒了起來。"抱歉..."她小聲說。

張錦川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窘迫,接過研缽繼續(xù)搗藥:"陛下這養(yǎng)生茶,是要給誰用?

""朕...自己用。"允紅心虛地低頭。"那臣建議減半蟾酥的用量。"張錦川頭也不抬,

"此物性烈,過量恐傷脾胃。"允紅悄悄觀察他的表情,卻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真相信這是養(yǎng)生茶?還是在...試探她?"愛卿..."允紅鼓起勇氣,"你為何幫朕?

"張錦川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抬眼看她:"陛下乃一國之君,臣自當(dāng)盡心輔佐。

"他的眼神太過真誠,允紅一時語塞。藥缽中的藥材漸漸變成細(xì)粉,散發(fā)出苦澀的香氣。

"好了。"張錦川將藥粉包好遞給允紅,"睡前以溫水送服,不可過量。"允紅接過藥包,

兩人的手指再次短暫相觸。這一次,她分明看到張錦川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多謝愛卿。

"允紅低聲道謝,匆匆離開太醫(yī)院。直到回到寢宮,她的心跳仍未平復(fù)。"娘娘,

趙大人求見。"太后正在梳頭,

聽到通報(bào)后皺了皺眉:"這么晚了...""老臣有要事稟報(bào)。

"趙大人不等宣召就闖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太后揮手讓宮女退下:"什么事?

"趙大人從袖中掏出一疊奏折:"娘娘請看,這是皇上近日批閱的奏折,與往日的比對。

"太后接過,仔細(xì)翻看,眉頭越皺越緊:"字跡確有差異...但尚在合理范圍內(nèi)。

""不止字跡!"趙大人急切地指著幾處批注,"用詞習(xí)慣、斷句方式,

甚至墨色濃淡都與往日不同!還有..."他壓低聲音,"皇上近日飲食口味大變,

以前最愛的鹿肉現(xiàn)在一口不碰,反而開始吃素..."太后的手微微發(fā)抖:"你想說什么?

"趙大人眼中閃著精光:"老臣懷疑...現(xiàn)在的皇上,不是真的皇上!""荒謬!

"太后猛地拍案,卻又立即壓低聲音,"皇上乃哀家親生,豈會認(rèn)錯?""娘娘明鑒,

"趙大人陰險地笑了,"老臣聽聞,先帝曾有密旨,若皇上不測,可由...""住口!

"太后厲聲打斷,"此事不得再提!退下!"趙大人悻悻退下后,太后獨(dú)自坐在鏡前,

凝視著鏡中自己蒼白的臉。許久,

她輕聲自語:"允紅啊允紅...你可千萬要小心..."允紅屏退左右,

獨(dú)自來到允成的寢宮。兄長依然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允紅取出配好的解藥,小心翼翼地喂入允成口中。"皇兄,

你一定要醒過來..."她輕聲說,眼眶濕潤。喂完藥,允紅取出銀針,開始為允成施針。

這是她從醫(yī)書上學(xué)來的解毒之法,雖然生疏,卻已是最后的希望。針尖刺入穴位的瞬間,

允紅忽然想起小時候,她和允成偷偷溜進(jìn)太醫(yī)院玩耍,不小心打翻了藥柜。允成為了保護(hù)她,

主動承擔(dān)罪責(zé),被先帝罰抄《黃帝內(nèi)經(jīng)》一百遍。"皇兄總是這樣..."允紅微笑著回憶,

"明明自己怕苦,卻總替我喝藥..."一滴淚水落在允成臉上。允紅急忙擦去,

繼續(xù)專注施針。窗外,一輪明月靜靜照耀著這對命運(yùn)多舛的兄妹。御書房的燭火亮到三更。

允紅批閱奏折到深夜,不知不覺趴在案上睡著了。夢中,她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

在御花園里追逐蝴蝶...一件溫暖的袍子輕輕披在她肩上。允紅迷迷糊糊睜開眼,

看見張錦川正俯身為她整理衣襟。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數(shù)清他的睫毛。

"愛卿..."允紅睡眼惺忪地喚道。張錦川似乎沒料到她會突然醒來,一時僵在原地。

燭光下,他的眼眸如同深潭,倒映著允紅的臉。"陛下勞累,當(dāng)心著涼。"他輕聲說,

聲音有些啞。允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靠在他懷里,慌忙坐直身體。披在肩上的外袍滑落,

張錦川彎腰去撿,卻無意中碰到了她的手腕。"這是..."他忽然盯著允紅的手腕內(nèi)側(cè),

那里光潔如玉。允紅不解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突然想起——允成七歲時曾被燙傷,

左手腕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而她的手腕...張錦川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他慢慢直起身,

將外袍重新披在允紅肩上:"陛下好生休息,臣告退。"他的語氣依然恭敬,

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允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警鈴大作——他發(fā)現(xiàn)了!

他一定發(fā)現(xiàn)了!丞相府書房,燭火通明。張錦川從暗格中取出一封密信,

再次閱讀:"錦川愛卿:若新君昏庸,不堪大任,卿當(dāng)尋得龍璽,另立賢主。此朕密旨,

勿令第三人知。欽此。"這是先帝臨終前親手交給他的密旨,連允成都不知曉。

張錦川將信紙靠近燭火,看著它慢慢化為灰燼。"龍璽..."他輕聲自語,"究竟在何處?

"窗外,一只夜鶯啼叫,仿佛在回應(yīng)這個無人能解的問題。

5 茶中的毒與心上的傷御前辯論大會如期舉行,金鑾殿上人頭攢動。允紅端坐在龍椅上,

目光掃過殿內(nèi)數(shù)十位才子。他們中有錦衣華服的貴族子弟,也有布衣草鞋的寒門學(xué)子。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位身著靛藍(lán)長衫的年輕人,他站在角落,卻掩不住通身的書卷氣。"陛下,

第一位辯手已準(zhǔn)備就緒。"禮部尚書低聲提醒。允紅點(diǎn)點(diǎn)頭,

目光卻不自覺飄向文官首位的張錦川。今日他一襲絳紫官服,玉冠束發(fā),

比平日更添幾分威嚴(yán)。似是察覺到她的視線,張錦川微微抬頭,對她眨了眨眼。

允紅慌忙移開視線,心跳漏了半拍。自從那晚在御書房他發(fā)現(xiàn)了她手腕無疤后,

兩人便陷入一種微妙的默契——彼此心知肚明,卻誰也不說破。"宣第一位辯手上殿!

"辯論開始后,允紅漸漸投入其中。才子們各抒己見,唇槍舌戰(zhàn),場面十分熱烈。

那位靛藍(lán)長衫的年輕人——陸明遠(yuǎn),表現(xiàn)尤為突出。他言辭犀利卻不失風(fēng)度,

見解獨(dú)到又引經(jīng)據(jù)典,很快脫穎而出。"陸公子認(rèn)為,治國當(dāng)以民為本。

"陸明遠(yuǎn)正在闡述自己的觀點(diǎn),"然則何為'民'?士農(nóng)工商皆為百姓,

朝廷卻獨(dú)重士而輕商,此乃本末倒置..."此言一出,滿朝嘩然。不少大臣面露不悅,

尤其是戶部尚書趙大人,鼻子都快氣歪了。"荒謬!商人重利輕義,如何能與士人相提并論?

"趙大人厲聲反駁。允紅卻眼前一亮。

這正是她與皇兄常爭論的話題——允成認(rèn)為士農(nóng)工商各司其職,而她則主張應(yīng)當(dāng)平等對待。

"陸公子所言極是。"允紅忍不住出聲支持,"商通有無,亦是國家棟梁。"殿內(nèi)再次嘩然。

允紅這才驚覺自己又說了不符合"皇帝"身份的話。她偷眼看向張錦川,卻見他嘴角含笑,

似乎對她的"失言"頗為欣賞。辯論持續(xù)到午后,允紅欽點(diǎn)陸明遠(yuǎn)為頭名,賜進(jìn)士及第,

入翰林院任職。退朝時,她注意到張錦川與陸明遠(yuǎn)低聲交談,兩人似乎頗為投契。

御花園涼亭中,允紅正在親手泡茶。這是南方新貢的龍井,她特意命人取來最清澈的雪水,

準(zhǔn)備招待張錦川。自從辯論會后,她便想找個機(jī)會與他單獨(dú)相處——既為試探,

也為...那個她不敢承認(rèn)的理由。"陛下好雅興。"張錦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允紅手一抖,差點(diǎn)打翻茶壺。她轉(zhuǎn)身,看見他站在亭外,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恍若天人。

"愛卿請坐。"允紅努力保持鎮(zhèn)定,"今日辯論會,多虧愛卿相助。

"張錦川優(yōu)雅入座:"陛下過譽(yù)。陸明遠(yuǎn)確實(shí)才華橫溢,陛下慧眼識珠。

"允紅將泡好的茶推到他面前:"愛卿嘗嘗,這是新進(jìn)的龍井。"張錦川接過茶盞,

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手背,允紅像被燙到似的縮回手,耳根發(fā)熱。她低頭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借以掩飾慌亂。"好茶。"張錦川輕啜一口,贊嘆道,"清而不淡,香而不膩,

恰如...""恰如什么?"允紅抬頭。"恰如陛下。"張錦川直視她的眼睛,"表面溫和,

內(nèi)藏鋒芒。"允紅心跳加速,慌忙喝口茶掩飾。茶水溫?zé)幔樦韲祷拢?/p>

卻突然覺得有些異樣。她皺眉看向杯底——似乎有一絲未完全溶解的白色粉末。醉仙散!

這個念頭如閃電般劈進(jìn)腦海。允紅的手開始發(fā)抖,茶杯在指尖顫動。茶中有醉仙散?

誰下的毒?難道...她看向?qū)γ嬗迫黄凡璧膹堝\川,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

"陛下不舒服?"張錦川關(guān)切地問。允紅強(qiáng)自鎮(zhèn)定:"無妨,只是有些乏了。

"她假裝打了個哈欠,"這茶...似乎特別提神。""是嗎?"張錦川微笑,

"臣倒覺得有些安神呢。"兩人各懷心思地喝完茶,張錦川告退后,

允紅立刻將茶壺和茶杯藏入袖中,匆匆返回寢宮。太醫(yī)院內(nèi),老太醫(yī)仔細(xì)檢驗(yàn)了茶具殘留。

"確是醉仙散無疑。"老太醫(yī)白眉緊鎖,"劑量不大,但若長期服用,足以令人昏睡不醒。

"允紅如墜冰窟。張錦川真的在茶中下毒!可他為何要毒害"皇帝"?

現(xiàn)在的"皇帝"可是她啊...難道他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想通過這種方式控制她?

"陛下...不,公主,"老太醫(yī)憂心忡忡,"此事非同小可,是否告知太后?

"允紅搖搖頭:"暫時不要聲張。"她沉思片刻,突然有了主意,"李太醫(yī),可否配一種藥,

讓人看似中了醉仙散,實(shí)則無恙?"老太醫(yī)捻須思索:"老臣可調(diào)制一種'假寐散',

服后狀若昏睡,六個時辰后自解。""太好了!"允紅眼前一亮,"速速配來。"夜深人靜,

允紅服下"假寐散",躺在御書房的軟榻上裝睡。按照計(jì)劃,

她讓宮女散布消息說"皇上"批閱奏折時突然昏睡,然后靜待魚兒上鉤。

如果張錦川真是下毒者,他一定會有所行動。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允紅保持均勻的呼吸,

心跳卻快得像擂鼓。她既希望張錦川出現(xiàn),又害怕他真的出現(xiàn)。吱呀——門被輕輕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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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08 23:37: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