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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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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一族已有數(shù)十萬余年未誕生雌性了,

直到我出生……我是我們一族唯一的凰我爹爹是族長,娘親是花界神女殿下,

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在我很小的時候,爹娘就給我養(yǎng)了個童養(yǎng)夫,他對我很好,從小到大,

我都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可這一切在我爹娘于三界大戰(zhàn)中隕落,

童養(yǎng)夫帶回那所謂的梧桐樹靈后都變了…………1.我盤坐在鳳凰族圣地內(nèi)一處梧桐木樁上,

這里是整個族內(nèi)靈力最充沛的地方,曾經(jīng)是娘親最愛的修煉場所。

金色的陽光透過稀薄的云層灑在我身上,

我能感覺到每一寸皮膚都在貪婪地吸收著這純凈的能量。"曦凰姐姐,

你怎么可以獨占圣地呢?"一道嬌柔的女聲打斷了我的冥想。我緩緩睜開眼,

看見童鈴?fù)熘P云澤的手臂站在圣地下方,她那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惡意的光芒。

我懶得理會她,目光轉(zhuǎn)向鳳云澤:"澤哥哥,你知道的,這是爹爹和娘親留給我的修煉地。

"鳳云澤皺了皺眉,那張曾經(jīng)對我溫柔似水的俊臉上現(xiàn)在滿是責備:"曦凰,

童鈴需要這里的靈力滋養(yǎng)。梧桐樹靈對我們鳳凰一族有多重要,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冷笑一聲,從木樁上輕盈躍下,

赤足踩在溫熱的巖石上:"她是不是梧桐樹靈還有待考證。我只知道,自從她出現(xiàn)后,

你這個未婚夫就再也沒正眼看過我。"童鈴立刻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往鳳云澤懷里縮了縮:"澤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說姐姐的,

可是..."“可是姐姐身為鳳凰一族的帝姬,不應(yīng)該大度些嗎?

”鳳云澤立刻心疼地摟住她,轉(zhuǎn)而對我怒目而視:"鳳曦凰!你看看你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嫉妒、刻薄、任性!哪里還有一點凰女的高貴?"我的心像是被利爪狠狠攥住。高貴?

自從父母在三界大戰(zhàn)中為保護族人而隕落,我這個"高貴的凰女"就什么都不是了。

族內(nèi)長老們只關(guān)心如何延續(xù)鳳凰血脈,而鳳云澤——我從小定下的婚約對象,

我曾經(jīng)的童養(yǎng)夫,現(xiàn)在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來歷不明的"梧桐樹靈"。"我最后說一次",

我強壓著怒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讓她離開圣地。這里是鳳凰一族的核心,

不是隨便什么精怪都能來的地方。""放肆!"鳳云澤一聲怒喝,周身燃起赤色火焰,

"我現(xiàn)在以族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讓出修煉位置!"族長?我的心涼了半截。是了,

父母隕落后,長老會推舉他接任了族長之位。我閉上眼,感受著體內(nèi)翻涌的鳳凰真火,

那是傳承自父母的純凈力量。"如果我說不呢?"童鈴?fù)蝗粧昝擑P云澤的懷抱,

向我走來:"姐姐,你別生氣,我這就走..."她伸手似乎要拉我,卻在觸碰我的瞬間,

我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力量從她指尖傳來。

我的身體先于意識做出了反應(yīng)——體內(nèi)的鳳凰真火自動護主,轟然爆發(fā)。

金紅色的火焰從我全身噴薄而出,童鈴尖叫一聲向后倒去,正好落入趕來的鳳云澤懷中。

"鳳曦凰!你竟敢對童鈴出手!"鳳云澤怒吼著,

同時檢查童鈴的"傷勢"——其實除了衣服被燒焦一角外,她毫發(fā)無損。

周圍的鳳凰族人聽到動靜紛紛聚集過來,我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不受控制的火焰,

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她先..."我試圖解釋。"夠了!"鳳云澤打斷我,

當著所有族人的面宣布,"鳳曦凰因嫉妒失控傷人,即日起解除我與她的婚約,

直到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人群中傳來陣陣驚呼和竊竊私語。

鳳凰一族數(shù)萬年來唯一誕生的凰女,竟被當眾解除婚約,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因為他解除婚約——這段婚約早就在他變心時就名存實亡了——而是因為族人們看我的眼神,

仿佛我真的成了一個善妒的瘋子。童鈴在鳳云澤懷里對我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

嘴唇無聲地動了動:"你輸了。"憤怒、悲傷、屈辱...種種情緒在我胸中翻騰,

體內(nèi)的鳳凰之力再也無法壓抑。伴隨著一聲清越的鳳鳴,我的身形在耀眼的光芒中變化,

展開足有三丈寬的華麗羽翼,沖天而起。我要離開這里,離開這些背叛和謊言!

就在我即將飛出圣地范圍時,背后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某種冰冷的法器刺入了我的背部。

我回頭,看見童鈴手中握著一件散發(fā)著黑氣的上古法器,她嘴角掛著陰冷的笑意。"墜落吧,

凰女。"她無聲地說。我的翅膀突然失去了力量,視線模糊,身體不受控制地從高空墜落。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童鈴那張得意的笑臉。然后,是無盡的黑暗。

2.疼痛……這是我恢復(fù)意識后的第一個感受。

全身上下每一寸骨頭都像是被碾碎后又草草拼湊起來,

背部被童鈴暗算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我艱難地睜開眼,視線模糊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清晰。

頭頂不是鳳凰族那永遠泛著金紅色光芒的天空,

而是一片灰蒙蒙的、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的狹窄空間——后來我才知道,那叫"高樓"。

身下是冰冷堅硬的石板,周圍彌漫著一種陌生而刺鼻的氣味。我勉強撐起身體,

發(fā)現(xiàn)自己蜷縮在一條陰暗的小巷里,兩側(cè)是高聳的墻壁,

遠處傳來奇怪的轟鳴聲和嘈雜的人聲。"這是哪里......"我喃喃自語,

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我試圖調(diào)動體內(nèi)的鳳凰之力,卻發(fā)現(xiàn)靈力之??湛杖缫?,

連最基本的火焰都無法召喚。一陣恐慌席卷而來——作為鳳凰一族,

失去法力就像飛鳥失去翅膀,我從未如此脆弱過。踉蹌著站起來,

我發(fā)現(xiàn)身上的羽衣變成了簡單的白色長裙,好在看起來還算整潔。

我必須弄清楚這是什么地方,然后想辦法恢復(fù)法力,回到族里揭露童鈴的真面目。

巷子盡頭的光亮吸引著我,我跌跌撞撞地向那里走去。隨著距離縮短,嘈雜聲越來越大,

各種刺眼的光線和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當終于走出巷口,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呆住了。

無數(shù)巨大的方形建筑拔地而起,高聳入云;地面上奔跑著沒有馬拉的金屬盒子,

速度驚人;衣著怪異的人們匆匆行走,手里拿著發(fā)光的方塊,對周遭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

"這...這是凡間?"我震驚地低語。雖然曾聽娘親描述過人類世界,

但親眼所見還是超出了想象。"喲,小妹妹,迷路了嗎?"一個輕佻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我轉(zhuǎn)身,看見三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年輕男子站在巷口,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本能告訴我危險,但失去法力的我此刻與普通人類女子無異。我后退一步,

警惕地盯著他們:"我不認識你們。""現(xiàn)在不就認識了?"領(lǐng)頭的男子染著一頭黃發(fā),

伸手就要抓我的手腕,"穿得這么漂亮,是在等誰???"我側(cè)身避開,心中警鈴大作。

若在平時,這種無禮之徒連近我身都做不到,現(xiàn)在卻......"滾開。"我強裝鎮(zhèn)定,

試圖用氣勢嚇退他們。"還挺辣!"黃毛大笑,和同伙一起逼近,"哥幾個就喜歡這樣的!

"我轉(zhuǎn)身想跑,卻被其中一人攔住去路。絕望開始蔓延——鳳凰一族的凰女,

竟要淪落到被凡人欺辱的地步?就在黃毛的手即將碰到我肩膀的瞬間,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巷口傳來:"三位,為難一個小姑娘,不太合適吧?"所有人同時轉(zhuǎn)頭。

逆光中,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只能辨認出是個男子,

穿著考究的長款風衣。"關(guān)你屁事!"黃毛罵罵咧咧,"識相的就趕緊滾!"那人輕嘆一聲,

緩步走近。隨著距離縮短,我終于看清了他的樣貌——高挑挺拔的身材,輪廓分明的臉龐,

一雙沉靜如古井的眼睛,看上去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我說最后一次,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離開這里。""找死!"黃毛怒吼一聲,

三人同時撲了上去。接下來的場景讓我目瞪口呆。那男子動作如行云流水,

幾乎看不清他的出手,只聽見幾聲悶響,三個混混已經(jīng)躺在地上呻吟不已。"還不滾?

"他淡淡地問。三人連滾帶爬地逃走了,臨走前還不忘丟下幾句狠話,但明顯底氣全無。

男子這才轉(zhuǎn)向我,眼神中的凌厲瞬間柔和下來:"你沒事吧?

"我警惕地后退半步:"你是誰?"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莫名讓我想起春風拂過梧桐葉的沙沙聲:"路過的人而已。看你的樣子,

似乎遇到了麻煩?"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告訴他自己是鳳凰一族的凰女?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誰會相信這種天方夜譚?"我......"我猶豫著開口,卻突然一陣眩暈,險些跌倒。

男子眼疾手快地扶住我,他的手掌溫暖干燥,讓我想起爹爹的手。"你需要休息。

"他不由分說地脫下風衣披在我肩上,"我的店就在附近,可以先到那里坐坐。

"理智告訴我不要相信陌生人,但身體的本能卻對這個男人出奇地信任。

也許是極度虛弱下的錯覺,我竟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就像......就像棲息在梧桐樹上的感覺。"好。"我鬼使神差地答應(yīng)了。

他輕輕攙扶著我走出小巷,穿過熙攘的街道。路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讓我渾身不自在。

男子似乎察覺到我的不適,巧妙地用身體為我擋住大部分視線。轉(zhuǎn)過幾個街角后,

我們停在一座古色古香的三層小樓前。門楣上掛著一塊黑底金字的牌匾:"棲梧閣"。

"古董店?"我抬頭看著牌匾,不知為何,心臟突然漏跳一拍。

男子略顯驚訝地看了我一眼:"你咋知道?""猜的。"這還真是我猜的。他不再追問,

推開門帶我進去。店內(nèi)光線柔和,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古董器物,從青銅器到瓷器,

從字畫到玉雕,井然有序地擺放在紅木架上??諝庵袕浡奶聪?,

讓我緊繃的神經(jīng)不自覺地放松下來。"坐。"他引我到內(nèi)室的茶桌旁,轉(zhuǎn)身去泡茶。

我趁機打量四周。這間內(nèi)室布置得極為雅致,墻上掛著幾幅古畫,

其中一幅描繪的赫然是鳳凰棲于梧桐的場景,筆法精湛,栩栩如生。"喜歡那幅畫?

"男子端著茶回來,順著我的視線問道。"很漂亮。"我謹慎地回答,接過茶杯。茶水溫熱,

香氣撲鼻,淺嘗一口,竟是我最愛的梧桐花茶味道。"我叫陸塵吾,是這家店的主人。

"他坐在我對面,自我介紹道。"我叫鳳......"我差點脫口而出真名,及時剎住,

"我記不清自己的名字了。"這也不算說謊吧。醒來后,我的記憶好像越來越模糊了,

就像被蒙上了一層紗。陸塵吾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你身上沒有任何證件,穿著也很特別,

再加上失憶......"他頓了頓,"介意我暫時叫你'小凰'嗎?鳳凰的凰。

"我心頭一震,手中的茶杯差點跌落。是巧合嗎?還是他看出了什么?"為什么是'凰'?

"我試探地問。他指了指墻上的畫:"看到那幅畫時,你眼神變了。

而且......"他忽然伸手輕輕拂過我的發(fā)梢,"你的頭發(fā)在陽光下會泛出金色的光澤,

很像傳說中的鳳凰羽毛。"這個親昵的動作讓我耳根發(fā)熱,卻奇異地不覺得反感。

也許是因為他做得很自然,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小凰......"我輕聲重復(fù),

這個名字既陌生又熟悉,"可以。"陸塵吾微微一笑:"那么,小凰,在你恢復(fù)記憶前,

可以暫時住在這里。二樓有空房間,你可以幫忙打理店鋪作為交換。"我本該拒絕的。

一個陌生男子邀請失憶的女子同住,怎么想都不妥。但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告訴我,

可以信任他。"好。"我聽見自己說。當晚,躺在二樓客房的床上,我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思緒萬千。這里的一切都如此奇怪,卻又莫名地令人安心。

尤其是陸塵吾......他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條小巷?又為何對我這般友善?

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同樣的月亮,此刻也照耀著鳳凰族的領(lǐng)地吧?童鈴和鳳云澤在做什么?

族人可曾發(fā)現(xiàn)我的失蹤?還有我的記憶……帶著這些疑問,我漸漸沉入夢鄉(xiāng)。夢中,

我仿佛聽到娘親的聲音在低語:"找到梧桐,才能回家......"與此同時,

遠在九天之上的鳳凰族領(lǐng)地"還沒找到曦凰?"鳳云澤焦躁地在議事廳踱步,

金色的眼眸中滿是擔憂,"她已經(jīng)失蹤三天了!"童鈴柔弱地靠在一旁,

眼中含淚:"都怪我,

如果不是我......澤哥哥就不會和姐姐吵架......""不是你的錯。

"鳳云澤揉了揉太陽穴,"曦凰最近確實太過任性了。"一位長老猶豫地開口:"族長,

有巡邏的族人說,曾看到小殿下化作鳳凰真身飛向凡間......""胡說!

"鳳云澤厲聲打斷,"曦凰再任性也不會私自下凡!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童鈴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隨即又恢復(fù)楚楚可憐的模樣:"澤哥哥,

我有個想法......會不會是曦凰姐姐因為解除婚約一時想不開,偷偷去了凡間?

我聽說......"她欲言又止。"聽說什么?""聽說凡間有些魔族余孽在活動,

他們最喜歡引誘我們神族墮落......"童鈴輕聲說,"曦凰姐姐那么驕傲,

突然被解除婚約,

萬一被他們鉆了空子......"鳳云澤面色大變:"立刻組織精銳小隊,

秘密前往凡間尋找曦凰!記住,不要驚動人類政府。"童鈴低頭掩飾嘴角的笑意。

計劃正順利進行——鳳曦凰落入凡間失去法力,而鳳凰族的搜尋只會把她逼得更遠。

等到時機成熟,她自有辦法讓這位"高貴的凰女"永遠消失。

3.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房間,我猛地睜開眼,一時間不知身在何處。

我為什么想不起來以前的事了?我叫誰?腦子里傳來劇烈的疼痛,我好像想起了,我叫小凰,

被陸塵吾救了,這是陸塵吾的棲梧閣??墒?,

為啥以前的事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我坐起身,赤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我只有最近三天的記憶了,但奇怪的是,我對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并不感到特別不安,

仿佛內(nèi)心深處知道這里是安全的。梳洗完畢后,

我換上陸塵吾為我準備的衣裙——簡單的白色襯衫和淡藍色長裙,布料柔軟舒適,

比初來時穿的那件要合身得多。他說是在附近服裝店買的,

但我注意到這些衣服的剪裁和質(zhì)地絕非普通店鋪能提供。下樓時,

店里已經(jīng)亮起了柔和的燈光。陸塵吾正站在梯子上整理高處的古董,

聽見腳步聲回頭看我:"早,小凰。睡得好嗎?"陽光從他身后的窗戶斜射進來,

給他整個人鍍上一層金邊,讓他看起來幾乎像是一幅古典油畫中走出的貴族。"還不錯。

"我走到柜臺邊,好奇地看著他手中的器物——一個造型奇特的青銅酒杯,"這是什么?

""西周時期的青銅爵,用來盛酒的。"他小心地將它放回架上,從梯子上下來,"餓了嗎?

我買了早餐。"我跟在他身后走進內(nèi)室,

桌上擺著幾樣我沒見過的食物:金黃色的長條狀面點、白色濃稠液體,

還有幾片烤得焦黃的面包。"油條、豆?jié){和吐司。"他指著介紹道,"不知道你喜歡什么,

就都買了一些。"我試探性地拿起一根油條咬了一口,

酥脆的口感和濃郁的油香立刻征服了我:"好吃!"陸塵吾輕笑出聲:"慢點吃,

沒人跟你搶。"他倒了杯豆?jié){推到我面前,"配這個試試。"早餐后,

陸塵吾開始教我認識店里的各種古董。他的講解細致耐心,從年代背景到制作工藝,

甚至每一件器物背后的故事都信手拈來。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能很快理解并記住這些知識,

仿佛大腦深處有個聲音在確認他說的都是對的。"你學(xué)得真快。"中午休息時,

陸塵吾遞給我一杯花茶,眼中帶著贊賞,"一般人要花幾個月才能掌握這些基礎(chǔ)知識。

"我捧著茶杯,感受著溫熱透過瓷壁傳遞到掌心:"可能是因為這些古董讓我有種熟悉感。

"猶豫了一下,我補充道,"就像...曾經(jīng)見過一樣。

"陸塵吾的目光突然變得專注起來:"具體是什么感覺?""說不清楚。"我搖搖頭,

"就像做了一場很久的夢,醒來后細節(jié)都模糊了,只留下一種感覺。"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沒有追問。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線條。我突然意識到,

這個收留我的男人英俊得過分——高挺的鼻梁,線條分明的下頜,

還有那雙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不同于鳳云澤那種張揚的俊美,陸塵吾的好看是內(nèi)斂的,

像一本裝幀古樸卻內(nèi)容深邃的書。"怎么了?"他注意到我的視線,微微挑眉。"沒什么。

"我趕緊低頭喝茶,感到耳根有些發(fā)熱。下午,陸塵吾教我使用店里的收銀機和電腦。

這些現(xiàn)代科技產(chǎn)品對我來說簡直像是天外來物,但在他耐心的指導(dǎo)下,

我很快掌握了基本操作。"這是手機,現(xiàn)在人手一臺的通訊工具。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部嶄新的智能手機遞給我,"已經(jīng)設(shè)置好了,里面有我的號碼,

有事隨時可以聯(lián)系我。"我小心翼翼地接過這個發(fā)光的方塊,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一瞬間,一股奇異的電流感從接觸點蔓延開來,讓我差點把手機摔在地上。"當心。

"陸塵吾及時托住我的手,這一接觸讓那股電流感更強烈了。我們同時抬頭對視,

他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罕見的琥珀色,讓我有種熟悉感。"謝謝。"我迅速抽回手,

心跳突然加速。奇怪,這具身體是怎么回事?不過是碰了下手指而已。

陸塵吾也輕咳一聲退后半步:"我...我去倉庫整理新到的貨品,你可以在店里隨便看看,

熟悉下環(huán)境。"他離開后,我長舒一口氣,試圖平復(fù)異常的心跳。一定是我的身體太敏感了。

拿著手機,我開始在店里隨意走動,研究各種陳列品。棲梧閣比我想象的要大,

除了前面的展示區(qū),后面還有幾個專門陳列特定類別古董的小房間。我走進其中一間,

里面擺放的多是與鳥類有關(guān)的文物——青銅鳥形尊、鳳凰紋玉佩、鎏金銀雀釵等等。

房間中央的獨立展臺上,放著一尊約一尺高的鳳凰雕像,材質(zhì)看起來像是某種紅色玉石,

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片羽毛都纖毫畢現(xiàn)。不知為何,它對我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我鬼使神差地伸手觸碰雕像——剎那間,一道金光從鳳凰雕像的眼睛迸射而出,

整個房間被映照得如同白晝。我驚叫一聲后退幾步,金光隨即消失,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小凰?怎么了?"陸塵吾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沒、沒什么!

"我慌忙回應(yīng),"只是被展品的精細程度震撼到了。"我心跳如雷地盯著那尊雕像。

剛才那是幻覺嗎?還是說......我身上有什么東西激活了它?正當我陷入思考時,

店門的風鈴?fù)蝗豁懫?,表示有客人來了。我趕緊整理表情走出去,

看見一個穿著考究西裝的年輕男子站在柜臺前。"您好,歡迎光臨棲梧閣。

"我學(xué)著陸塵吾平時的樣子打招呼。男子轉(zhuǎn)過身,

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你是新來的店員?陸塵吾呢?"他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像是在評估一件商品的價值。"陸先生在倉庫,我去叫他。""不必了。"男子擺擺手,

自顧自地在店里轉(zhuǎn)悠起來,"我和他是老朋友了,自己看看就行。你是...他親戚?

""我是...助手。"我謹慎地回答,下意識地與這個陌生人保持距離。"周明遠?

什么風把你吹來了?"陸塵吾的聲音從后方傳來,他抱著一只木箱走進前廳,

看見我們時明顯加快了腳步。"路過看看。"名叫周明遠的男子露出一個假笑,

目光卻仍釘在我身上,"不介紹一下這位漂亮的小姐?"陸塵吾不動聲色地站到我前面,

擋住了周明遠的視線:"這是小凰,我的新助手。小凰,這是周明遠,隔壁畫廊的老板。

"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周明遠卻不肯罷休:"小凰?全名是什么?從哪里來的?

看著不像本地人。"一連串的問題像箭一樣射來,我感到一陣不適。

陸塵吾的背脊微微繃緊:"明遠,別嚇著我的助手。小凰剛來城里不久,還在適應(yīng)。

""是嗎?"周明遠意味深長地笑了,"我只是好奇,畢竟陸老板一向獨來獨往,

突然多了個這么漂亮的助手...難免讓人多想。"氣氛突然變得劍拔弩張。

陸塵吾放下木箱,聲音冷了幾分:"有什么事直說吧。""聽說你最近收了批漢代漆器?

"周明遠終于移開視線,轉(zhuǎn)向正題。"消息倒是靈通。"陸塵吾領(lǐng)他去看新到的貨品,

臨走前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我松了口氣,回到柜臺后整理票據(jù),

卻仍能感覺到周明遠時不時投來的探究目光。這個人讓我渾身不舒服,

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獵物。半小時后,周明遠終于離開。陸塵吾關(guān)上門,

轉(zhuǎn)身時臉上帶著歉意:"抱歉,周明遠這人一向沒什么分寸。""他好像對我很好奇。

"我低聲說。陸塵吾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以后如果我不在,

他來了你就說有急事躲到內(nèi)室去。這人...背景復(fù)雜,最好保持距離。"我點點頭,

沒有追問。傍晚時分,陸塵吾教我鎖門關(guān)店。當卷簾門緩緩降下時,

我突然注意到對面街角有個身影一閃而過——那身形輪廓莫名地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看什么呢?"陸塵吾問。"沒什么。"我搖搖頭,可能是錯覺吧。晚餐是陸塵吾親手做的,

簡單的三菜一湯卻異常美味。我驚訝于他的廚藝,他則笑著說獨居久了自然學(xué)會照顧自己。

飯后,他堅持讓我去休息,自己收拾餐具?;氐椒块g,我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的種種。

應(yīng)、周明遠的古怪態(tài)度、街角的那個身影...還有與陸塵吾手指相觸時那種奇妙的電流感。

這一切都讓我更加確信,這個看似平靜的古董店隱藏著許多秘密。而最令我困惑的是,

為什么陸塵吾會對我這個"失憶的陌生人"如此照顧?僅僅是出于好心嗎?窗外,

一輪明月悄然升起。我閉上眼睛,試圖捕捉那些飄忽的記憶碎片?;秀遍g,

似乎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呼喚——"鳳曦凰......"4.火焰。到處都是火焰。

我站在一片火海中央,金紅色的烈焰舔舐著我的皮膚,卻感受不到絲毫疼痛。相反,

這些火焰像是與我血脈相連,隨著我的呼吸起伏躍動。遠處,

一棵巨大的梧桐樹矗立在火海中心,金色的葉子在熱浪中輕輕搖曳。樹下似乎站著一個人影,

向我伸出手——"小凰?小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夢境中拽出。我猛地坐起,

發(fā)現(xiàn)掌心全是汗,額前的碎發(fā)也被汗水浸濕。窗外,天剛蒙蒙亮。"你沒事吧?

我聽到你在喊叫。"陸塵吾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帶著明顯的擔憂。"我...做了個噩夢。

"我勉強回應(yīng),嗓子干澀得像是被火烤過。門外沉默了幾秒:"我煮了安神茶,放在門口了。

現(xiàn)在還早,你可以再睡會兒。"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我才下床取茶。茶杯溫熱,

散發(fā)著淡淡的菊花香。我小口啜飲,試圖平復(fù)仍在狂跳的心臟。這是第三次做同樣的夢了。

自從觸碰那尊鳳凰雕像后,這些夢境就開始頻繁造訪。更奇怪的是,每次夢醒后,

我都能感覺到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在涌動——像是被封印的力量試圖沖破束縛。茶喝到一半,

我突然注意到右手食指指尖有一抹焦黑。湊近聞了聞,是火燒過的味道。我驚恐地檢查床單,

果然在對應(yīng)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燒焦痕跡。這是怎么回事?哪來的火......浴室里,

我拼命搓洗手指,卻怎么也去不掉那抹黑色。最后只好用創(chuàng)可貼包住,

對陸塵吾謊稱是不小心被紙割傷。早餐時,陸塵吾宣布今天要帶我去參加一個古董拍賣會。

"正好讓你見識下行業(yè)內(nèi)的交易流程,"他邊說邊切著盤中的煎蛋,

"而且這次有幾件不錯的青銅器,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就我們兩個人去?

"我問完就后悔了,這問題聽起來太刻意。陸塵吾唇角微揚:"放心,是很正規(guī)的場合。

周明遠也會去,不過我們不用理他。"想到那個眼神陰鷙的男人,我頓時食欲減半。

拍賣會在市中心一家高級酒店舉行。陸塵吾給我準備了一套米色西裝套裙,

說這樣打扮更符合場合。當我從房間出來時,他明顯怔了一下,隨即不自然地移開視線。

"不合適嗎?"我低頭看了看。"不,很合適。"他的聲音比平時低沉,"我們走吧。

"拍賣現(xiàn)場比我想象的還要奢華。水晶吊燈下,衣著光鮮的買家們坐在排列整齊的座椅上,

舉牌競價。陸塵吾領(lǐng)我到前排就座,低聲為我講解拍賣規(guī)則和注意事項。

"接下來是第37號拍品,商晚期青銅饕餮紋方鼎,起拍價八十萬。"拍賣師掀開紅布,

露出一尊通體青綠、紋飾繁復(fù)的青銅鼎。場內(nèi)頓時響起一片贊嘆聲。

我卻不自覺地皺起眉——這尊鼎看起來精美絕倫,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你覺得怎么樣?

"陸塵吾湊近我耳邊問,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讓我心頭一顫。"假的。"我脫口而出。

陸塵吾挑眉:"哦?這么肯定?"我仔細盯著那尊鼎,

突然明白了違和感的來源:"紋飾方向不對。

商周時期的饕餮紋眼睛應(yīng)該是......"我頓住了,

驚訝于自己竟能如此專業(yè)地指出問題。陸塵吾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繼續(xù)說。

""應(yīng)該是微微凸起的,而這尊鼎的紋飾全是平面雕刻。而且銅銹顏色太均勻了,

像是人工做舊的。"我壓低聲音說出自己的觀察。陸塵吾輕輕點頭:"眼光不錯。

這確實是件高仿品,不過能一眼看破的人不多。"他頓了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一時語塞:"就...感覺不對勁。"他沒有追問,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這時,

競價已經(jīng)攀升到一百二十萬,陸塵吾突然舉牌:"一百五十萬。"我驚訝地看著他,

他剛才不是說這是贗品嗎?最終,陸塵吾以一百八十萬的價格拍下了那尊鼎。交易完成后,

幾位業(yè)內(nèi)人士圍上來恭賀他撿到寶貝,他卻當著所有人的面指出了鼎的偽造痕跡。

"陸老板果然慧眼如炬!"一位白發(fā)老者贊嘆道,"不知這位小姐是?"他看向我,

目光中帶著探究。"我的助手,小凰。"陸塵吾簡短介紹。"小凰姑娘也看出了問題?

"老者追問。在陸塵吾鼓勵的眼神下,我簡要重復(fù)了之前的判斷。

老者聽完后連連點頭:"后生可畏?。£懤习?,你這助手不簡單。"離開拍賣會時,

天色已晚。陸塵吾說那尊假鼎會退還給賣家,

而他的公開揭穿會讓那個造假團伙在業(yè)內(nèi)難以立足。"這是行規(guī),"他解釋道,"造假可以,

但被當場識破就要認栽。"夜風微涼,陸塵吾脫下西裝外套披在我肩上。

我們沿著河畔步行回家,遠處城市的燈火倒映在水面上,像是撒了一把碎金。

"今天表現(xiàn)很好。"陸塵吾突然開口,"你對古董的直覺...很特別。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我也不知道那些知識從哪來的,

就是...自然而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記憶有恢復(fù)的跡象嗎?""只有一些碎片。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不提那些奇怪的夢和燒焦的床單,"有時候看到某些東西會覺得熟悉,

但具體細節(jié)又想不起來。"陸塵吾停下腳步,轉(zhuǎn)向我:"別著急,記憶這種事勉強不來。

"他的眼神在月光下格外溫柔,"無論你想不想得起來,你都是你。

"這句話莫名觸動了我的心弦。夜風吹亂了我的頭發(fā),幾縷發(fā)絲粘在唇邊。

陸塵吾抬手輕輕替我撥開,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我的唇角,那一小塊皮膚頓時像被火燎過般發(fā)燙。

我們之間的距離不知何時變得如此之近,近到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看清他睫毛投下的陰影。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唇上,緩緩低頭——突然,

他的手機鈴聲刺破靜謐。陸塵吾猛地后退一步,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臉色驟變:"抱歉,

我得接這個電話。"他走到幾步外低聲交談,

我隱約聽到"確定位置"、"不要打草驚蛇"之類的只言片語。當他回來時,

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但眼中仍有一絲未褪去的銳利。"出什么事了嗎?"我問。"沒什么,

生意上的小問題。"他勉強笑了笑,"我們回去吧。"回程的路上,陸塵吾明顯心不在焉,

時不時回頭張望。快到家時,他突然拉住我拐進一條小巷:"走這邊,近一些。

"小巷幽深黑暗,只有零星幾盞路燈提供微弱照明。走到一半,

陸塵吾毫無預(yù)兆地停下腳步:"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怎么了?

""好像看到個熟人。"他拍拍我的肩,"就一分鐘,別亂跑。"不等我回應(yīng),

他已經(jīng)快步消失在巷子拐角。我站在原地,不安逐漸蔓延。遠處傳來幾聲模糊的響動,

像是重物倒地,又像是什么東西在燃燒...幾分鐘后,陸塵吾回來了,呼吸略微急促,

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側(cè)。"走吧。"他語氣輕松,仿佛只是去打了個招呼。"你的手怎么了?

"我敏銳地注意到他手腕處的袖子有一片深色痕跡。"不小心蹭到墻了。

"他輕描淡寫地帶過,"回去吧,我累了。"回到棲梧閣后,陸塵吾直接去了二樓浴室,

說有工作要處理讓我先休息。但我分明看到樓梯上滴落了幾點暗紅色液體——是血。

我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猶豫要不要去問個清楚。正在這時,一陣微風從沒關(guān)嚴的窗戶吹進來,

帶來一縷若有若無的氣味——焦糊味,混合著某種奇特的香氣,像是...燃燒的梧桐木?

夜深人靜時,我悄悄來到陸塵吾房門外,想確認他的傷勢。門縫下沒有燈光,

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我正要離開,卻聽到里面?zhèn)鱽淼偷偷纳胍髀?。顧不上多想?/p>

我輕輕推開門——門沒鎖。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勾勒出床上的人形輪廓。

陸塵吾半靠在床頭,上衣褪到腰間,正咬著毛巾給自己右臂上藥。借著微光,

我看清了他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口,像是被利爪撕裂的,周圍皮膚呈現(xiàn)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誰?"他猛地抬頭,眼神凌厲如刀。"是我。"我打開燈,走到床前,"傷得這么重,

為什么不告訴我?"陸塵吾迅速拉上衣服,但已經(jīng)晚了:"只是皮外傷,不想嚇到你。

""在巷子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直視他的眼睛,不容他逃避。沉默在房間里蔓延。最終,

陸塵吾嘆了口氣:"有人跟蹤我們,可能是想搶劫。我解決了他們,但不小心掛了彩。

""解決了?"我敏銳地抓住這個模糊的用詞。"打跑了。"他糾正道,

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真的沒事,小凰。這種傷我以前受過更重的。

"我注意到床頭柜上放著一碗墨綠色的藥膏,散發(fā)著苦澀的草藥味。

旁邊還有幾本翻開的古籍,其中一頁上畫著某種猛禽的圖案。"你自己能處理好嗎?

"我輕聲問。"嗯。"他點點頭,表情柔和下來,"謝謝關(guān)心??烊ニ?,明天還要開店。

"回到自己房間后,我久久無法入睡。

今晚的一切都透著古怪——陸塵吾的傷絕不是普通劫匪能造成的,

那些古籍和藥膏也表明他似乎早有準備。還有那股梧桐木燃燒的氣味......窗外,

一輪血月悄然升起。我無意識地摩挲著指尖的焦黑痕跡,

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如果那些夢不是普通的噩夢,

如果指尖的灼痕不是意外......那么,我到底是什么人?而陸塵吾,又到底是什么人?

5.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房間,我早早醒來,腦海里仍回放著昨晚看到的可怕傷口。

陸塵吾說只是皮外傷,但那道傷口周圍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明顯不是普通利器造成的。

我輕手輕腳地下樓,發(fā)現(xiàn)廚房燈已經(jīng)亮了。陸塵吾正在煮咖啡,右臂上隨意纏著繃帶,

動作明顯有些僵硬。"你應(yīng)該多休息。"我走到他身邊,不由分說地接過咖啡壺。

他微微一愣,隨即笑道:"早啊,管家婆。"這個親昵的稱呼讓我耳根一熱,

但看到他蒼白的臉色,我又板起臉:"傷口處理干凈了嗎?那種顏色看起來不像普通傷。

"陸塵吾的笑容僵了一瞬:"你懂得還挺多。""直覺。"我倒了杯咖啡遞給他,

"讓我看看傷口。""真的沒事——""給我看。"我堅持道,聲音比自己預(yù)想的還要堅決。

陸塵吾盯著我看了幾秒,終于嘆了口氣,在餐桌旁坐下,慢慢解開繃帶。在晨光下,

那道傷口看起來比昨晚更駭人——約三寸長,皮肉外翻,周圍的青紫色已經(jīng)擴散到手掌大小,

中央位置甚至有些發(fā)黑。我倒吸一口冷氣:"這絕對不是普通傷口!

""是被...特殊材質(zhì)的東西劃傷的。"他含糊其辭,"我已經(jīng)上了藥,過幾天就好。

""什么藥?昨晚那種綠色藥膏?"我站起身,"在哪里?我去拿。

"陸塵吾指了指樓上:"書房左邊抽屜,但小凰——"我沒等他說完就沖上樓。

書房門虛掩著,我推門而入,一股陳舊紙張和墨香撲面而來。

左邊抽屜里果然放著那碗墨綠色藥膏,旁邊是幾本攤開的古籍。我匆匆掃了一眼,

其中一頁上畫著某種猛禽與火焰的圖案,文字部分提到了"鳳凰真火"和"魔族利爪"。

鳳凰?魔族?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好熟悉的詞語,仿佛觸及了記憶深處的某個角落。

"找到了嗎?"陸塵吾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來了!

"我趕緊拿起藥碗下樓?;氐綇N房,我讓陸塵吾把手臂平放在桌上,自己則用棉簽蘸取藥膏,

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傷口周圍。藥膏散發(fā)著一股苦澀的草藥味,混合著淡淡的梧桐木香。

"這藥...很特別。"我低聲說,手指輕輕拂過傷口邊緣完好的皮膚。

他的皮膚比常人溫度要高,觸感卻意外地細膩。陸塵吾微微屏住呼吸:"祖?zhèn)髋浞健?/p>

"當我涂抹到傷口中央時,他突然肌肉緊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疼嗎?

"我立刻停手。"有點。"他勉強笑了笑,"這種傷...藥膏會刺激神經(jīng)末梢。

"我放輕動作,俯身輕輕吹了吹傷口:"小時候我...我好像記得有人這樣幫我緩解疼痛。

"這個記憶碎片突然閃現(xiàn),讓我自己也愣了一下。陸塵吾的眼神變得深邃:"是嗎?

""很模糊的畫面。"我搖搖頭,繼續(xù)專注地處理傷口。重新包扎時,

我的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脈搏點,一股奇異的電流感突然從接觸點蔓延開來,

讓我差點松手。陸塵吾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瞳孔微微擴大,

在陽光下呈現(xiàn)出一種罕見的琥珀金色。我們同時抬頭,四目相對的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你的眼睛..."我輕聲說。他迅速眨眼,再睜開時已經(jīng)恢復(fù)平常的深褐色:"怎么了?

""沒什么。"我低頭繼續(xù)包扎,心跳如雷。剛才那一瞬間,

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就像...就像我夢中那棵梧桐樹下的身影。包扎完畢,

陸塵吾活動了下手臂:"謝謝,手法很專業(yè)。""今天別去開店了,休息一天吧。

"我建議道。"不行,今天有個重要客戶要來取貨。"他站起身,傷口似乎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

"不過你可以幫我接待,我在后面指導(dǎo)。"棲梧閣照常營業(yè)。整個上午,

我都坐在柜臺后接待零星客人,而陸塵吾則在后面的工作室整理貨品。中午時分,

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推門而入,手里拄著一根造型奇特的拐杖——杖頭雕刻成鳳凰形狀,

眼睛處鑲嵌著兩顆紅寶石。"歡迎光臨棲梧閣。"我機械地念出迎賓語,

眼睛卻無法從那根拐杖上移開。那鳳凰雕刻栩栩如生,讓我胸口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老者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就是陸老板的新助手?""是的,我叫小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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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1 01:4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