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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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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仙尊夫人又跑了!""這個月第三次了吧?""嘖嘖,我賭三顆仙丹,

這次仙尊肯定要發(fā)火了。"凌霄殿外,幾個仙娥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往殿內(nèi)張望,

臉上寫滿了八卦的興奮。殿內(nèi),墨臨淵一襲玄色長袍端坐在玉座上,

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扶手。那張俊美得令天地失色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微微瞇起的鳳眼泄露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報告仙尊,您的夫人又雙叒叕跑了。

"司命仙君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手里捧著的命簿微微發(fā)抖。殿內(nèi)一片寂靜,

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方位。"半晌,墨臨淵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冰冷的字眼。

司命仙君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回仙尊,命簿顯示夫人這次去了人間界,

具體位置...呃...好像在...青樓...""啪"的一聲,

墨臨淵手中的玉杯碎成了齏粉。"醉香樓"是京城最有名的青樓,今夜格外熱鬧,

因為新來的頭牌花魁"牡丹姑娘"首次登臺獻(xiàn)藝。"牡丹姑娘出來啦!"隨著龜公一聲吆喝,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下來。珠簾輕挑,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款款走出。她面若桃花,

眼波流轉(zhuǎn)間自帶三分媚意,紅唇微揚時又透著一絲俏皮。輕紗遮面非但沒有減損她的美貌,

反而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引得臺下賓客伸長脖子張望。"小女子牡丹,今日獻(xiàn)丑了。

"她盈盈一拜,聲音如黃鶯出谷。白芷——也就是現(xiàn)在的"牡丹姑娘",心里暗爽。

這次偽裝簡直完美!墨臨淵那個死面癱肯定想不到她會躲在青樓當(dāng)花魁。

想到那張萬年冰山臉可能會露出的表情,她差點笑出聲。琴聲響起,白芷輕揮水袖,

跳起了自編的舞蹈。她故意跳得嫵媚動人,時不時向臺下拋個媚眼,惹得一群男人神魂顛倒。

"牡丹姑娘!看我一眼!" "我出五百兩,求姑娘陪酒!" "一千兩!我要包夜!

"白芷心里翻了個白眼。這些凡人真是...突然,她感到一陣熟悉的仙力波動,

頓時渾身一僵。不會吧?這么快就找來了?她不動聲色地繼續(xù)跳舞,余光掃向窗外。果然,

一道修長的身影凌空而立,玄色衣袍在月光下泛著冷光。墨臨淵!白芷差點踩到自己的裙擺。

這死面癱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以往不都是先派天兵天將來抓她嗎?這次居然親自出馬!

琴聲進(jìn)入高潮部分,白芷靈機(jī)一動,猛地一個旋轉(zhuǎn),紅袖飛舞間悄悄捏了個法訣。頓時,

整個大廳花瓣紛飛,迷了所有人的眼。"?。∥业难劬?!" "怎么回事?

" "牡丹姑娘呢?"混亂中,白芷早已金蟬脫殼,從后窗溜了出去。她邊跑邊解除變身術(shù),

紅衣瞬間變成普通布衣,容貌也恢復(fù)成清秀模樣。"呼——"跑出兩條街后,

白芷靠在墻上喘氣,得意地笑了,"想抓我?再等八百年吧!"她不知道的是,

就在她離開的同時,墨臨淵已經(jīng)站在了她剛才跳舞的臺上。

老鴇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地上:"仙、仙長明鑒,牡丹姑娘真的只是臨時來表演的,

她說自己欠了債,需要錢..."墨臨淵面無表情地環(huán)視房間,

目光落在梳妝臺上的一張紙上。他走過去拿起紙,

只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字:"欲尋芳蹤,城南藥鋪。

"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掠過墨臨淵的嘴角。"這次挺會玩。"他輕聲自語,

隨即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第二章:江湖游醫(yī)與梨樹姑娘"咳咳,這位大娘,

您這是陳年肺疾,待我給您開副藥方..."白芷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須,

裝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提筆在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下藥方。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游方郎中"白先生",一身灰布長衫,頭發(fā)用木簪隨意挽起,

臉上還貼著兩撇滑稽的小胡子。"白先生,您這字..."大娘接過藥方,

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白芷尷尬地咳嗽兩聲:"這個...行走江湖習(xí)慣了,字跡潦草了些。

您去藥鋪,掌柜的自然認(rèn)得。"她哪敢說是因為在天界幾百年沒碰過毛筆,

字寫得比蚯蚓爬還難看。送走大娘,白芷伸了個懶腰,環(huán)顧這個臨時搭建的醫(yī)棚。

三天前從青樓逃出來后,她就躲到了這個叫青林村的小地方。這里離京城夠遠(yuǎn),村民純樸,

最重要的是——沒人會想到仙尊夫人會扮成江湖郎中在鄉(xiāng)下給人看??!"下一位!

"白芷吆喝一聲。一個面色發(fā)青的漢子捂著肚子進(jìn)來:"先生,

我肚子疼了三天了..."白芷裝模作樣地把了把脈,實則暗中用仙力探查。原來是腸癰,

凡人得了這病可是要命的。她眼珠一轉(zhuǎn),從袖中摸出一顆散發(fā)著清香的綠色藥丸。

"服下這個,保你藥到病除。"漢子千恩萬謝地接過藥丸吞下,不到片刻,臉色就由青轉(zhuǎn)紅,

驚喜地叫道:"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神醫(yī)??!"消息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日,

白芷的小醫(yī)棚前就排起了長隊。"大家別急,一個一個來..."白芷忙得滿頭大汗,

心里卻美滋滋的。雖然她是為了躲墨臨淵才偽裝成郎中,但能幫這些凡人治病,

感覺倒也不錯。太陽西斜時,一個小孩急匆匆跑來:"白先生!不好了!

張大娘吃了您的藥口吐白沫,快不行了!""什么?"白芷手中的藥碗差點摔在地上。

當(dāng)她趕到張大娘家時,只見早上那位肺疾大娘正躺在床上抽搐,嘴角還帶著白沫。

白芷一把抓起床頭的藥包,打開一看,頓時眼前一黑——這哪是她開的方子?分明是斷腸草!

"我...我是按藥鋪掌柜給的藥..."張大娘虛弱地說。

白芷這才想起自己那張鬼畫符般的藥方,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她趕緊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

倒出一顆金色丹藥給大娘服下。丹藥入口即化,大娘的臉色立刻好轉(zhuǎn)。白芷松了口氣,

這可是她從墨臨淵的丹房里順來的九轉(zhuǎn)還魂丹,凡人吃了能延壽十年。"白先生真乃神醫(yī)?。?/p>

"圍觀的村民紛紛贊嘆。白芷干笑兩聲,心里卻直打鼓。這下動靜鬧大了,

萬一傳到墨臨淵耳朵里...怕什么來什么。她剛回到醫(yī)棚,就感到一陣熟悉的仙力波動。

白芷渾身一僵,緩緩轉(zhuǎn)身——醫(yī)棚門口,一道修長的身影逆光而立,玄色衣袍無風(fēng)自動。

墨臨淵!白芷的第一反應(yīng)是跑,但醫(yī)棚就一個門,現(xiàn)在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她眼珠一轉(zhuǎn),

突然捂住肚子:"哎喲!我...我內(nèi)急!仙尊大人借過一下!"墨臨淵紋絲不動,

只是微微挑眉:"夫人繼續(xù)裝。"白芷訕訕地放下手,腦子飛速運轉(zhuǎn)。硬拼肯定打不過,

講道理?呵呵,跟墨臨淵講道理不如對牛彈琴??磥碇荒苡媒^招了!她猛地一甩袖子,

一陣煙霧爆開。等煙霧散去,醫(yī)棚中央赫然出現(xiàn)了一棵枝繁葉茂的梨樹,

上面還結(jié)著幾個青澀的小梨子。墨臨淵靜靜地看著這棵梨樹,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醫(yī)棚里長梨樹,"他慢條斯理地繞著梨樹走了一圈,"倒是稀奇。"梨樹的葉子微微發(fā)抖。

墨臨淵伸手摘下一顆梨子,咬了一口,頓時皺眉:"沒熟。""呸呸呸!

"梨樹突然發(fā)出人聲,"誰讓你吃了!"話一出口,白芷就后悔了。完了,露餡了!

墨臨淵似笑非笑地看著梨樹:"夫人是打算在這里生根發(fā)芽,還是跟我回去?

"白芷現(xiàn)出原形,氣鼓鼓地瞪著他:"墨臨淵!你堂堂仙尊,追著一個小女子不放,

還要不要臉了?""追自己夫人,天經(jīng)地義。"墨臨淵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誰是你夫人!那明明是你強(qiáng)娶的!"白芷跳腳。墨臨淵忽然上前一步,白芷下意識后退,

后背抵上了墻壁。墨臨淵一手撐在她耳側(cè)的墻上,低頭凝視著她。這么近的距離,

白芷能聞到他身上清冷的松木香,看到他那雙如深潭般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強(qiáng)娶的,

也是娶。"他一字一頓地說。白芷的心跳突然加速,臉頰發(fā)燙。不對不對,

這一定是仙尊的什么攝魂術(shù)!她猛地一矮身,從墨臨淵手臂下鉆了出去,同時甩出一把粉末。

"看毒藥!"墨臨淵側(cè)身避開,卻發(fā)現(xiàn)那只是普通的面粉。等他揮袖驅(qū)散面粉,

白芷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只有桌上留著一張字條:「仙尊大人,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你的逃妻白芷」墨臨淵拿起字條,翻到背面,指尖金光一閃,留下一行字,

然后將字條交給聞聲趕來的村民。"等她回來,交給她。"村民好奇地偷瞄字條背面,

只見上面寫著:「但解渴?!愕淖贩蚰R淵」當(dāng)白芷拿到這張字條時,

正在十里外的小溪邊喝水,差點一口水噴出來。"這個悶騷老神仙!

"她紅著臉把字條揉成一團(tuán),想了想又展開撫平,偷偷塞進(jìn)了袖子里。

第三章:教書先生與情緣散青石鎮(zhèn)是個人口不足三百的邊陲小鎮(zhèn),

平日里最熱鬧的事不過是每月一次的集市。但最近半個月,

鎮(zhèn)上卻籠罩著一層詭異的氛圍——已經(jīng)有三個孩子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林小虎,九歲,

前天傍晚在河邊捉魚時不見的。"白芷咬著筆桿,對著桌上自己畫的簡陋地圖皺眉思索。

她現(xiàn)在是一身男裝打扮,粗布衣衫,頭發(fā)用一根布條束起,自稱是游歷四方的書生白慕,

受鎮(zhèn)長之托暫時在學(xué)堂代課。學(xué)堂里只剩下五個學(xué)生,個個眼睛紅腫。白芷看著他們,

胸口發(fā)悶。她本打算在青石鎮(zhèn)歇個腳就走,但聽說孩童失蹤的事情后,怎么也邁不開腿了。

"先生,"一個扎著小辮的女孩怯生生地舉手,"我弟弟會回來嗎?"白芷蹲下身,

輕輕擦掉女孩臉上的淚痕:"會的,先生保證。"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她現(xiàn)在是個沒有法力的"凡人書生",拿什么保證?可看著孩子們期待的眼神,

白芷暗暗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去探個究竟。夜幕降臨,白芷捏了個隱身訣,

悄悄潛入鎮(zhèn)東頭最近失蹤孩子的家里。她指尖凝聚一點仙力,輕輕拂過孩子睡過的床鋪。

"果然有魔氣。"白芷盯著指尖纏繞的一絲黑氣,眼神冷了下來。魔族竟敢對凡人孩童下手!

循著微弱的魔氣痕跡,白芷來到鎮(zhèn)外的亂葬崗。這里陰風(fēng)陣陣,雜草叢生,

幾棵枯樹張牙舞爪地立著,像在守護(hù)什么秘密。"藏得挺深啊。"白芷冷笑,

手掐法訣準(zhǔn)備破開障眼法,突然背后一涼,本能地往旁邊一閃。一道黑影擦著她的衣袖掠過,

帶起一陣腥風(fēng)。"喲,小娘子反應(yīng)挺快。"三個魔族從黑暗中走出,

為首的那個舔著爪子上的血跡,淫邪的目光在白芷身上打轉(zhuǎn),"雖然扮成男人,

但這身上的香氣可騙不了人。"白芷心里一沉。壞了,情急之下忘了掩飾聲音和體態(tài)。

她索性解除變身術(shù),恢復(fù)女裝模樣:"既然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滾?""哈哈哈,

不過是個被仙尊追著跑的小娘子,囂張什么?"魔族獰笑著逼近,

"正好抓你去獻(xiàn)給魔尊大人!"白芷暗叫不好。若是平時,這幾個小魔她還不放在眼里,

但現(xiàn)在她得維持偽裝,不能使用太多仙力,否則立刻會被墨臨淵感知到。猶豫間,

魔族已經(jīng)撲了上來。白芷倉促應(yīng)戰(zhàn),幾個回合下來漸落下風(fēng)。一個不慎,她被擊倒在地,

眼看魔爪就要刺穿她的喉嚨——一道金光如雷霆般劈下,

三個魔族連慘叫都沒發(fā)出就化為了灰燼。白芷抬頭,看到月光下那道熟悉的身影,

玄色衣袍獵獵作響,俊美的臉上仿佛覆著一層寒霜。"墨臨淵..."她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隨即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又硬著頭皮道,"謝、謝謝啊。"墨臨淵沒有回答,

只是突然單膝跪地,一手撐地,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你怎么了?"白芷驚訝地湊近,

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右手腕上有一道細(xì)小的傷口,周圍泛著詭異的粉紅色。"情緣散?

"白芷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一種魔族秘藥,專門針對仙人的催情毒藥,

中毒者會逐漸失去理智,只憑本能行事。難怪剛才那魔族說什么"獻(xiàn)給魔尊",

原來是故意引墨臨淵出手!"走..."墨臨淵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

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朝白芷傾斜。白芷手忙腳亂地扶住他,觸手的肌膚滾燙如火。

墨臨淵呼吸粗重,那雙總是清冷的眼睛此刻滿是掙扎和欲望,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你別這樣看我..."白芷臉頰發(fā)燙,心跳如鼓。這樣的墨臨淵太危險了,

像是隨時會撲上來將她拆吃入腹的猛獸。情急之下,白芷咬破手指,

將一滴血點在墨臨淵眉心,同時快速念誦清心咒。這是她在一本古籍上看過的解毒方法,

沒想到真派上了用場。墨臨淵眼中的赤紅漸漸褪去,呼吸也平穩(wěn)下來。他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已恢復(fù)了往日的清明,只是臉色仍有些蒼白。"多謝。"他淡淡道,

仿佛剛才那個失控的人不是他。白芷松了口氣,

隨即又警惕起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墨臨淵站起身,拂了拂衣袖:"路過。

""騙鬼呢!"白芷翻了個白眼,"你跟蹤我!"墨臨淵不置可否,

目光轉(zhuǎn)向亂葬崗深處:"魔族為何抓凡人孩童?"白芷被他的話題轉(zhuǎn)換弄得一愣,

下意識回答:"我猜是在煉制什么邪門功法或者丹藥..."話沒說完,

墨臨淵已經(jīng)大步走向亂葬崗中央。白芷趕緊跟上:"喂!你剛解了毒,別亂來!

"墨臨淵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一眼:"擔(dān)心我?""誰擔(dān)心你了!"白芷炸毛,

"我是怕你死了沒人給我...不是,我是說..."墨臨淵嘴角微揚,不再逗她,

抬手一道金光劈向地面。泥土翻涌間,露出一個隱藏的地洞,里面?zhèn)鱽砦⑷醯目奁暋?/p>

"孩子們!"白芷驚呼,顧不上和墨臨淵斗嘴,跳下地洞。地洞里關(guān)著七個孩子,

個個面色蒼白,手腕上有取血的傷口。白芷心疼地為他們止血療傷,輕聲安慰。

"先離開這里。"墨臨淵突然神色一凜,攬住白芷的腰騰空而起。下一秒,

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被一團(tuán)黑霧腐蝕出一個大坑。"魔尊手下四大將之一的血煞。

"墨臨淵將白芷護(hù)在身后,冷冷地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高大魔族。

血煞獰笑:"仙尊大人好眼力。可惜今日您剛中了情緣散,實力大減,

不如把這小娘子和孩子們交給我,我放您一條生路如何?"白芷氣得想罵人,

卻被墨臨淵按住手。只見他面不改色,袖中飛出一道金光,在空中化作無數(shù)劍影,

如暴雨般襲向血煞。血煞大驚失色,倉皇抵擋,仍被幾道劍光穿透身體,

慘叫一聲化作黑霧逃竄。"追!"白芷剛要動身,卻被墨臨淵拉住。"先送孩子們回去。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額頭又滲出冷汗。白芷這才注意到他手腕上的傷口又泛起了粉色。

情緣散的毒沒完全解!她咬了咬唇,點頭道:"好。"回鎮(zhèn)上的路上,

墨臨淵一直與白芷保持距離,呼吸刻意放輕,顯然在極力控制自己。白芷偷偷瞥他,

心里五味雜陳。他明明中毒了,卻還是先救孩子,

還為了保護(hù)她強(qiáng)行出手...將孩子們安全送回各自家中后,白芷轉(zhuǎn)身想對墨臨淵說些什么,

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見了。"這個悶葫蘆!"白芷跺腳,

卻在學(xué)堂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玉瓶和一張字條?!该咳找涣?,三日毒可全解?!?/p>

白芷握著玉瓶,心里某個角落悄悄軟了一下。她想了想,

也留下一張字條和一瓶自己剛配的藥,然后悄悄離開了青石鎮(zhèn)。當(dāng)墨臨淵回到學(xué)堂時,

桌上多了一個粗糙的小木盒,里面裝著一瓶藥丸和一張字條:「加了百花蜜,不苦。別死了,

我還沒逃夠呢?!总啤鼓R淵凝視字條良久,小心地將其收入袖中,

嘴角浮現(xiàn)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第四章:漁家女與仙規(guī)漫畫江南水鄉(xiāng),煙雨朦朧。

白芷蹲在小船里,咬牙切齒地和手中的船槳較勁。她已經(jīng)在這條該死的河上轉(zhuǎn)了半個時辰了,

船不是原地打轉(zhuǎn)就是撞向岸邊,活像個沒頭蒼蠅。"見鬼了!騰云駕霧我都會,

怎么就被這破船難住了?"她小聲嘀咕,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三天前,

她追蹤魔族留下的線索來到江南,發(fā)現(xiàn)這一帶也有孩童失蹤的案子。為了不引起注意,

她偽裝成了漁家女,粗布衣裙,頭發(fā)用藍(lán)布包著,還在臉上抹了點泥灰。

偽裝很完美——如果忽略她現(xiàn)在和船槳搏斗的滑稽樣子的話。"左邊劃一下,

右邊劃一下...不是這樣嗎?"白芷試著模仿其他漁民的姿勢,結(jié)果船猛地一歪,

她整個人撲倒在船板上,船槳脫手飛出,"撲通"一聲掉進(jìn)河里。"我的槳!

"白芷伸手去撈,小船失去平衡,劇烈搖晃起來。"小心。"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下一秒,白芷感到腰上一緊,整個人被提了起來,穩(wěn)穩(wěn)落在岸上。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那股清冽的松木香已經(jīng)暴露了來人的身份。"墨臨淵!

你...你放我下來!"白芷掙扎著,卻被摟得更緊。"別動。

"墨臨淵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你確定要穿著這身濕衣服在街上跑?

"白芷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粗布衣裙因為落水濕了大半,緊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她頓時漲紅了臉,一把抓住墨臨淵的衣襟把自己藏進(jìn)他懷里:"不準(zhǔn)看!"墨臨淵低笑一聲,

一揮袖,白芷身上的衣服立刻干了。他脫下外袍裹住她:"漁家女不會劃船?

""我...我只是今天狀態(tài)不好!"白芷嘴硬道,隨即反應(yīng)過來,"等等,你跟蹤我?

"墨臨淵不置可否,目光轉(zhuǎn)向河面:"魔族在這一帶活動。""我知道,所以才來調(diào)查。

"白芷掙脫他的懷抱,"不過仙尊大人日理萬機(jī),這種小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她轉(zhuǎn)身要走,

卻被墨臨淵拉住:"你的船漂走了。"白芷回頭一看,果然,

她的小船已經(jīng)順著水流飄到了河中央,船底朝天——不知什么時候翻的。

"......""同我一起。"墨臨淵召出一艘精致的畫舫,"你查你的,我查我的。

"白芷本想拒絕,但想到自己劃船的慘狀,又看了看那艘舒適的畫舫,可恥地動搖了。

"...…好吧,但各查各的!你不準(zhǔn)干涉我!"墨臨淵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畫舫內(nèi),

白芷趴在窗邊觀察沿岸情況,墨臨淵則在案前翻閱一卷竹簡。兩人互不干擾,

氣氛竟有幾分和諧。"奇怪,這一帶的魔氣最濃的地方是..."白芷皺眉思索,

突然眼睛一亮,"醉仙樓!"她轉(zhuǎn)身就要往外沖,卻被墨臨淵拎住后領(lǐng):"晚上再去。

""為什么?""青樓白天不營業(yè)。"白芷噎?。?...你怎么知道?

"墨臨淵淡定地繼續(xù)看竹簡:"常識。"夜幕降臨,白芷換了一身男裝,頭發(fā)高高束起,

活像個俊俏的小公子。她對著銅鏡左照右照,滿意地點頭:"完美!

"轉(zhuǎn)身卻見墨臨淵也換了裝扮,一襲墨藍(lán)長衫,玉冠束發(fā),比平日少了幾分威嚴(yán),

多了幾分風(fēng)流倜儻。白芷不自覺多看了兩眼,隨即暗罵自己沒出息。"走吧。

"墨臨淵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白芷觸電般想抽回,卻被他握得更緊:"干什么?""偽裝。

"墨臨淵面不改色,"哪有去青樓不帶著相好的?

"白芷:"......"醉仙樓是江南最大的青樓,今夜張燈結(jié)彩,

據(jù)說是有位神秘貴客包場。白芷和墨臨淵裝作尋常富家公子,很輕松就混了進(jìn)去。

"分頭行動。"白芷小聲說,"我去后院看看,你...""小心。

"墨臨淵突然捏了捏她的手,"有魔族大將的氣息。"白芷心頭一暖,

嘴上卻道:"管好你自己吧!"她悄悄溜到后院,果然發(fā)現(xiàn)幾縷魔氣從一口枯井中溢出。

剛想靠近查看,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厲喝:"什么人!"白芷轉(zhuǎn)身,

三個魔族護(hù)衛(wèi)已經(jīng)撲了上來。她倉促應(yīng)戰(zhàn),雖然打倒了兩個,卻被第三個偷襲,

眼看就要受傷——一道金光閃過,那魔族僵在原地,然后直挺挺地倒下,

露出后面收劍的墨臨淵。"說了小心。"他淡淡道。白芷撇嘴:"我本來能應(yīng)付的!

"墨臨淵不與她爭辯,走向那口枯井:"下面有密室。"兩人下到井底,果然發(fā)現(xiàn)一條暗道,

通向一個巨大的地下洞窟。洞窟中央是一個血池,周圍擺著七盞魂燈,已經(jīng)點亮了三盞。

"七煞奪魂陣..."墨臨淵眼神一冷,"用七個純陰命格孩童的精血煉制延壽丹。

"白芷胃里一陣翻騰:"畜生!""誰在那里!"一聲暴喝從身后傳來。白芷回頭,

只見一個身高近丈的魔族大步走來,正是四大將之一的鐵羅。"跑!"墨臨淵推了她一把,

自己迎上鐵羅。白芷知道現(xiàn)在不是逞強(qiáng)的時候,轉(zhuǎn)身去解救被關(guān)在角落里的孩子們。

等她帶著孩子們返回時,墨臨淵和鐵羅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白熱化。"快走!"墨臨淵一劍逼退鐵羅,

掩護(hù)白芷和孩子們撤離?;氐疆嬼?,安置好孩子們后,白芷才發(fā)現(xiàn)墨臨淵右臂有一道傷口,

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衣袖。"你受傷了!"她驚呼。"小傷。"墨臨淵不以為意。

白芷不由分說拉他坐下,撕開衣袖為他清理傷口。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察墨臨淵的身體,他的手臂線條優(yōu)美而有力,肌肉勻稱,

皮膚比臉要稍深一些,觸感溫?zé)?.."看夠了嗎?"墨臨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白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著他的手臂發(fā)了好一會兒呆,頓時耳根發(fā)熱:"誰、誰看了!

我是在檢查傷口!"墨臨淵似笑非笑:"嗯。"白芷惱羞成怒,包扎時故意用力了些,

墨臨淵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第二天一早,白芷被一陣敲擊聲吵醒。她揉著眼睛走出船艙,

看到墨臨淵正在案前寫字。"醒了?"他頭也不抬,"昨晚你擅自行動,險些打草驚蛇。

"白芷不服:"但我救了那些孩子!""莽撞。"墨臨淵推過一張紙,"罰抄仙規(guī)十遍。

"白芷瞪大眼睛:"你當(dāng)我是學(xué)堂里的小孩子嗎?"墨臨淵終于抬頭,

那雙深邃的眼睛直視她:"做錯事就要受罰。"兩人對視片刻,白芷先敗下陣來,

氣呼呼地抓過紙筆:"抄就抄!"但她怎么可能乖乖就范?抄了一遍正兒八經(jīng)的仙規(guī)后,

白芷眼珠一轉(zhuǎn),開始發(fā)揮"創(chuàng)意"。第二遍,她把仙規(guī)編成了打油詩;第三遍,

畫成了連環(huán)畫;到第十遍時,已經(jīng)演變成了各種丑化墨臨淵的漫畫,還配上了搞笑對白。

"抄完了!"她得意地將一疊紙拍在墨臨淵面前。墨臨淵一張張翻看,表情越來越難以形容。

白芷已經(jīng)做好了他發(fā)怒的準(zhǔn)備,誰知——"噗。"墨臨淵竟然笑了。雖然只是極輕的一聲,

但確實是笑了。白芷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湊近想看清楚,墨臨淵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面無表情。

"不合格。重抄。""什么?"白芷跳腳,"你耍賴!

"墨臨淵不為所動:"直到抄合格為止。"白芷咬牙切齒地坐回去,

沒看到墨臨淵悄悄將那張漫畫版的仙規(guī)折好,收入袖中。傍晚,白芷正在甲板上生悶氣,

突然聽到水聲。她探頭一看,墨臨淵正在河里...沐?。吭鹿庀?,墨臨淵背對著她,

長發(fā)散開,水珠順著結(jié)實的背部線條滑下,沒入水中。白芷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眼睛瞪得溜圓。"看夠了嗎?"墨臨淵突然轉(zhuǎn)身。白芷做賊心虛,腳下一滑,

直接從甲板上栽了下去。"撲通!"她狼狽地浮出水面,正對上墨臨淵戲謔的目光。

"你...你沐浴怎么不設(shè)結(jié)界!"白芷倒打一耙,"不守男德!

"墨臨淵挑眉:"我在自己船上沐浴,為何要設(shè)結(jié)界?倒是夫人,偷看還這么理直氣壯?

""誰偷看了!我...我是不小心看到的!"白芷氣急敗壞地拍打水面,

"而且誰是你夫人!"墨臨淵突然靠近,濕漉漉的長發(fā)垂下來,

幾乎碰到她的臉:"夫人想看多久都行,何必偷偷摸摸?"白芷的心臟突然跳得飛快,

臉頰燙得能煮雞蛋。她一把推開墨臨淵,手腳并用地爬上岸:"我...我去抄仙規(guī)了!

"身后傳來墨臨淵低沉的笑聲,讓她的腳步更快了幾分。第五章:延壽丹與慶功宴"畜生!

這群該死的畜生!"白芷一拳砸在樹上,震得枝葉簌簌作響。

她手中攥著一塊從魔族據(jù)點偷出來的玉簡,

上面詳細(xì)記錄了如何用七名純陰命格孩童的精血煉制延壽丹。字里行間的冷酷讓她胃里翻騰,

指尖發(fā)抖。江南水鄉(xiāng)的夜本該寧靜美好,但白芷此刻只覺得怒火中燒。

她原本打算等墨臨淵回來商量對策,可現(xiàn)在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根據(jù)玉簡記載,

明晚就是第七個孩童的取血時辰。"不等那個死面癱了。"白芷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

三兩下折成紙鶴形狀,吹了口氣,"去告訴墨臨淵,我去救人了。"紙鶴撲棱著翅膀飛走,

白芷則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玉簡上記載的魔族據(jù)點——黑風(fēng)山。黑風(fēng)山名副其實,

整座山籠罩在黑色霧氣中,連月光都透不進(jìn)去。白芷隱去身形,悄悄潛入山腹中的洞窟。

洞內(nèi)陰冷潮濕,墻壁上掛著火把,投下?lián)u曳的詭影。循著微弱的哭泣聲,

白芷找到了關(guān)押孩童的石室。六個面色蒼白的孩子蜷縮在角落,手腕上都有取血留下的傷痕。

看到白芷,他們嚇得往后縮。"別怕,我是來救你們的。"白芷柔聲安慰,

迅速檢查門上的禁制。禁制很復(fù)雜,但難不倒她。就在她即將破解成功時,

背后突然傳來陰冷的笑聲:"我當(dāng)是誰這么大膽子,原來是仙尊的小逃妻。"白芷渾身一僵,

緩緩轉(zhuǎn)身。一個身著黑袍的魔族站在不遠(yuǎn)處,蒼白的面容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正是四大魔將之首——幽泉。"放了這些孩子。"白芷站直身體,手中暗暗凝聚仙力。

幽泉嗤笑:"就憑你?仙尊夫人不在仙界享福,跑來送死?""少廢話!"白芷突然發(fā)難,

一道銀光直襲幽泉面門。幽泉輕松躲過,反手一團(tuán)黑霧襲來。白芷閃身避開,

黑霧腐蝕了她身后的石壁,冒出刺鼻的白煙。戰(zhàn)斗瞬間白熱化。白芷身手靈活,仙術(shù)精湛,

但幽泉畢竟是魔族大將,幾個回合下來,她漸漸落了下風(fēng)。一記重?fù)魧⑺蝻w,

狠狠撞在石壁上。"噗——"一口鮮血噴出,白芷眼前發(fā)黑。

幽泉不緊不慢地走近:"仙尊夫人果然名不虛傳,長得確實標(biāo)致。不如在殺你之前,

先讓兄弟們樂一樂?"周圍的魔族發(fā)出淫邪的笑聲。白芷咬牙,擦掉嘴角的血跡:"做夢!

"她猛地捏碎藏在袖中的一枚玉符——這是她最后的保命手段。耀眼的白光爆發(fā),

暫時逼退了魔族。白芷趁機(jī)沖向石室,強(qiáng)行破開禁制。"快跑!沿著山洞往外跑!

"她推著孩子們往外逃。"想走?"幽泉大怒,一道黑光直襲白芷后背。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道金色屏障憑空出現(xiàn),擋住了這致命一擊。緊接著,整個洞窟劇烈震動,碎石紛紛墜落。

"墨臨淵!"白芷抬頭,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凌空而立,衣袍獵獵,面容冷峻如冰。

"帶孩子們先走。"他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白芷耳中。白芷點頭,護(hù)著孩子們往外沖。

身后傳來驚天動地的打斗聲,整座山都在顫抖。她剛帶孩子們沖出洞口,

就聽到一聲巨響——黑風(fēng)山塌了半邊。"墨臨淵!"白芷心頭一緊,下意識要往回沖,

卻被孩子們拉住。"仙人姐姐,小心!"煙塵散去,一道金光飛出,墨臨淵穩(wěn)穩(wěn)落在她面前,

除了衣袍有些凌亂外,看起來并無大礙。"幽泉呢?"白芷問。"跑了。"墨臨淵簡短回答,

目光落在她嘴角的血跡上,眉頭微皺,"你受傷了。"白芷擺擺手:"小傷,不礙事。

孩子們..."她轉(zhuǎn)身查看孩子們的情況,突然一陣眩暈,差點栽倒。

墨臨淵一把扶住她:"別逞強(qiáng)。"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白芷莫名覺得安心。她想說些什么,

卻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時,白芷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身上蓋著繡有云紋的錦被。房間陳設(shè)典雅,窗外傳來潺潺水聲——是墨臨淵的畫舫。"醒了?

"墨臨淵的聲音從旁邊傳來。白芷轉(zhuǎn)頭,看到他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卷書。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身上,為他冷峻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孩子們...?

"她掙扎著要起身。"都安全送回家了。"墨臨淵按住她的肩膀,"你靈力透支,需要休息。

"白芷這才注意到自己體內(nèi)靈力幾乎枯竭,經(jīng)脈隱隱作痛。她乖乖躺回去,

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的紙鶴。"墨臨淵放下書卷,"下次別這么莽撞。

"白芷撇嘴:"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那些孩子就...""我知道。"墨臨淵打斷她,

聲音罕見地柔和了些,"你很勇敢。"這簡單的三個字讓白芷心頭一暖,鼻子有些發(fā)酸。

她急忙轉(zhuǎn)移話題:"幽泉跑了,他會不會繼續(xù)抓孩子?"墨臨淵搖頭:"我毀了他的煉丹爐,

短時間內(nèi)他無法再煉制延壽丹。而且..."他頓了頓,

"我們的仙力似乎對魔族有特殊克制。""我們?"白芷疑惑。"在黑風(fēng)山,我趕到時,

你的最后一擊其實傷到了幽泉。"墨臨淵解釋道,"我的仙力屬陽,你的屬陰,

按理說不該有太大效果。但當(dāng)我們兩人的仙力先后作用于同一個目標(biāo)時,威力會倍增。

"白芷瞪大眼睛:"真的?那我們豈不是...""天生的搭檔。"墨臨淵嘴角微揚。

這個小小的笑容讓白芷心跳加速。她慌忙移開視線,卻看到墨臨淵手腕上有一道傷口。

"你受傷了!"她驚呼,不由分說抓過他的手。墨臨淵想抽回手:"小傷。""別動!

"白芷瞪他一眼,從枕邊摸出一個小藥瓶,小心翼翼地為他涂藥,"堂堂仙尊,

連自己都保護(hù)不好,丟不丟人?"墨臨淵任由她擺弄,目光柔和:"嗯,丟人。

"白芷被他反常的順從弄得一愣,抬頭對上他的眼睛,兩人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時間仿佛靜止了幾秒,白芷率先回過神來,慌亂地松開他的手。"好、好了!這幾天別碰水!

"墨臨淵點頭,起身道:"三日后仙界會為這次剿滅魔族據(jù)點舉辦慶功宴,你需要出席。

"白芷皺眉:"我不喜歡那種場合...""作為仙尊夫人。"墨臨淵補充道,

不容拒絕的語氣。白芷想反駁,卻見他已轉(zhuǎn)身離開,只好把話咽了回去。三日轉(zhuǎn)瞬即逝。

白芷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墨臨淵親自來接她回仙界。這次她沒有逃跑,

而是乖乖跟著他上了云輦。凌霄殿張燈結(jié)彩,仙樂飄飄。眾仙見墨臨淵攜白芷一同出席,

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白芷不自在地扯了扯華麗的禮服,這身打扮讓她渾身不自在。"別動。

"墨臨淵低聲道,一只手輕輕扶在她腰間,"跟著我就好。"白芷深吸一口氣,挺直腰板。

不就是個宴會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宴席上,墨臨淵破天荒地親自為她布菜,

甚至特意準(zhǔn)備了她最愛的蜜餞果子。白芷有些受寵若驚,

小聲道:"你不用這樣...別人都看著呢。"墨臨淵面不改色:"讓他們看。

"白芷心頭微暖,低頭小口吃著蜜餞,甜味在舌尖化開。酒過三巡,白芷覺得有些悶,

借口透氣溜到了后花園。月光下的仙葩奇草散發(fā)著幽幽清香,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稍微放松。

"...那位夫人真是好命,能得仙尊青睞。" "噓,小點聲。聽說她原本只是個凡人,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 "就是,要修為沒修為,要家世沒家世,

怎么配得上仙尊..."假山后傳來的竊竊私語讓白芷僵在原地。

她認(rèn)得這些聲音——是幾個經(jīng)常伺候墨臨淵的仙娥。"仙尊不過是念舊情罷了。

" "我聽說啊,她整天逃跑,根本不想當(dāng)這個仙尊夫人..." "要我說,

清瑤仙子才配得上仙尊..."白芷的手緊緊攥住裙擺,指節(jié)發(fā)白。

她知道仙界的仙子們看不起她,但親耳聽到還是像被人當(dāng)胸捅了一刀。"夫人在此做甚?

"墨臨淵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嚇得白芷一顫。假山后的議論聲立刻消失了。"沒什么,

透透氣。"白芷強(qiáng)作鎮(zhèn)定,轉(zhuǎn)身要走。墨臨淵拉住她:"誰惹你不高興了?""沒有。

"白芷甩開他的手,"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不等墨臨淵回應(yīng),

她已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墨臨淵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掃向假山方向。

幾個仙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出來,跪倒在地:"仙尊恕罪!""自去刑殿領(lǐng)罰。

"墨臨淵聲音冷得像冰,與方才對待白芷的溫和判若兩人。離開凌霄殿,

白芷漫無目的地飛著,眼淚模糊了視線。那些仙娥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她心上。是啊,

她算什么呢?一個沒背景沒實力的凡人,憑什么做仙尊夫人?墨臨淵對她好,

不過是出于責(zé)任罷了..."既然這么勉強(qiáng),何必委屈自己?"白芷抹掉眼淚,下定決心,

"這次真的不回去了。"她調(diào)整方向,朝一個墨臨淵絕對想不到的地方飛去——妖界。

第六章:妖界王子與醋壇仙尊妖界的月亮是紫色的。白芷坐在一棵巨大的熒光樹下,

仰頭望著天空中那輪妖異的紫月,手里把玩著一朵會發(fā)出清脆鈴聲的花。

這是她逃到妖界的第三天,目前為止,墨臨淵還沒找過來。"看來這次藏得不錯。

"她自言自語道,隨手將花插在發(fā)間。妖界與人界、仙界都不同,

這里的一切都充滿奇幻色彩——會唱歌的石頭、流淌著蜜糖的河流、長著眼睛的樹木。

白芷剛來時差點被一株食人花當(dāng)點心吞了,幸好她反應(yīng)快,反手把那花烤成了花干。

"救命??!有沒有人——啊!"一聲凄厲的慘叫打斷了白芷的思緒。她騰地站起身,

循聲望去。不遠(yuǎn)處的荊棘叢中,一個身影正在掙扎,周圍圍著幾只猙獰的妖獸。

白芷不假思索地沖了過去:"住手!"妖獸們轉(zhuǎn)頭,猩紅的眼睛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白芷這才看清它們圍攻的對象——一個銀發(fā)青年,右肩已經(jīng)受了傷,鮮血染紅了華麗的衣袍。

"滾開!"白芷雙手結(jié)印,一道銀光閃過,妖獸們哀嚎著逃走了。

她快步走到青年身邊:"你沒事吧?"青年抬頭,露出一張俊美得近乎妖異的臉龐。

銀白色的長發(fā),淡紫色的瞳孔,眼角還有一抹妖紋,在月光下泛著微光。他看到白芷,

明顯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多謝姑娘相救。在下夜無痕,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白芷。"她簡短地回答,檢查他的傷勢,"傷得不輕,得趕緊處理。

"夜無痕任由她扶著自己,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她臉上:"白芷...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像白玉一樣純潔,像芷草一樣芬芳。"白芷翻了個白眼:"省省吧,留著力氣走路。

"夜無痕不以為忤,反而笑得更燦爛了。白芷把夜無痕帶到自己暫住的山洞,

用隨身帶的藥給他處理傷口。夜無痕全程都很配合,只是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看得她渾身不自在。"好了。"白芷包扎完,退后一步,"這幾天別碰水,

傷口愈合前不要劇烈運動。"夜無痕活動了下肩膀,驚喜道:"白姑娘醫(yī)術(shù)高明,

已經(jīng)不疼了。""那是止痛藥的效果。"白芷收拾著藥瓶,"你是妖?

為什么會被那些妖獸攻擊?"夜無痕神秘地笑了笑:"妖獸也有領(lǐng)地意識,

我誤入了它們的地盤。"他頓了頓,"白姑娘不是妖族吧?"白芷警惕起來:"你怎么知道?

""妖族沒有這么...好聞的氣息。"夜無痕湊近了些,深深吸了口氣,

"你身上有仙氣的味道,但又不太一樣。"白芷推開他:"離遠(yuǎn)點。我只是個游方郎中,

不是什么仙人。"夜無痕笑而不語,顯然不信,但也沒再追問。第二天一早,

白芷被一陣琴聲吵醒。她揉著眼睛走出山洞,看到夜無痕坐在一塊大石上,

正在彈奏一把造型奇特的豎琴。陽光下,他的銀發(fā)如同流動的水銀,

俊美的側(cè)臉讓人移不開眼。"早安,白姑娘。"他停下演奏,沖她微笑,

"這是我為你作的曲子,叫《月下初見》。"白芷嘴角抽搐:"......我們很熟嗎?

""一見如故。"夜無痕跳下石頭,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拿出一束會發(fā)光的花,"送給你。

"白芷沒接:"你到底想干什么?""追求你啊。"夜無痕說得理所當(dāng)然,"你救了我,

按照妖族的傳統(tǒng),我應(yīng)當(dāng)以身相許。"白芷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必了!

我只是順手而已!"夜無痕不依不饒:"那按照人族的傳統(tǒng),我應(yīng)當(dāng)追求你直到你答應(yīng)為止。

"白芷扶額:"你們妖族都這么...直接嗎?""只有遇到真心喜歡的人才會這樣。

"夜無痕突然正經(jīng)起來,紫眸中閃爍著真誠的光芒,"白芷,從我第一眼看到你,

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等的人。"白芷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手足無措。就在這時,

天空中一道金光閃過,緊接著,一股熟悉的威壓籠罩下來。

白芷渾身一僵:"完了..."夜無痕警覺地抬頭:"這是...仙氣?"沒等白芷回答,

一道身影已經(jīng)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落在兩人面前。玄色長袍,冷峻面容,不是墨臨淵是誰?

"夫人,玩夠了嗎?"墨臨淵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白芷干笑兩聲:"好、好巧啊..."夜無痕看看白芷,又看看墨臨淵:"夫人?

"墨臨淵這才把目光轉(zhuǎn)向夜無痕,兩人視線相接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

"妖王之子夜無痕。"墨臨淵淡淡道,"不知犬子在此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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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20 16:3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