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他喊我姐,想必是我周圍的或是認識我的人。
煙霧繚繞讓我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只感覺這個男人緊緊抱著我快速沖出倉庫。
然后焦急地沖向醫(yī)院。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頭頂?shù)陌咨蔚梦已劬Ρ牪婚_。
“姐,你好些了嗎?是我來遲了,讓你差點被那些畜牲傷害,對不起,你能回來繼承家族企業(yè),我真的替你開心?!?/p>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聲音卻沙啞的幾乎發(fā)不出聲音。
很想喝水,胸口像被一團棉花一樣堵著一樣難受。
“姐,你長時間吸入濃煙,所以喉嚨受損,肺部也是,幸好,醫(yī)生說了,問題不大,只要養(yǎng)幾天就好了?!?/p>
聽到弟弟的話,我笑著笑著就哭了,點了點頭,隨即拿起旁邊的手機。
“謝謝你,蘇言,幸好,你來了?!?/p>
我慶幸自己當初在和高澤銘婚禮結(jié)束后的那一天給家里人打了電話,并且設(shè)置了快速求救的信息和電話。
后來,在被人用槍抵著后背的時候,我便默默地在口袋里按了求救信息發(fā)給了家里人。
此時,我的眼眶有些濕潤,自從和家里人鬧了別扭,已經(jīng)七年的時間沒有見過弟弟。
如今,也已經(jīng)長大成人變成了一個小伙子。
為了高澤銘這種渣男,讓家里人擔心難過,真是太不該。
弟弟為我剝了一個橘子,眼淚止不住的流。
“姐,你都七年沒回家了,我和爸媽都很想你,一會兒爸媽就會過來,很快就會到了。”
我在手機上快速打了幾行字,忍不住坐起身。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p>
就在同一時刻,高澤銘抱著范茜茜離開倉庫,將嚇壞了的范茜茜帶到了醫(yī)院。
一通檢查后,醫(yī)生告訴他范茜茜并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這才放心。
帶著范茜茜回到家后,范茜茜心驚之余還不忘撒嬌往我身上潑臟水。
“高澤銘,你說,這次綁架我的人是誰?該不會真的是你的競爭對手吧,可是,他們怎么知道,我的存在,是不是蘇柚一和他們有聯(lián)系,在報復我?!?/p>
高澤銘的手有些發(fā)抖,他想起了被他拋棄在火海中的我。
“閉嘴!柚一她不可能會這樣做的,如今,是我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那里,那些歹徒窮兇極惡,倉庫周圍被灑滿了汽油,我應該想到的,我?guī)阋蛔?,那些人是不會放過柚一的?!?/p>
高澤銘有些崩潰地捂著腦袋,甚至開始自虐般的揪扯著自己的頭發(fā)。
“澤銘,你被那個女人給騙了,她一向愛裝柔弱,這次,很有可能就是她聯(lián)合那些人的陰謀詭計,為的就是吸引你的目光,讓你忘不掉她,畢竟,你們的協(xié)議結(jié)婚快到期了?!?/p>
“她這種人,為了能留在你身邊,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
“閉嘴!不要再說了!”
“啪!”的一聲,高澤銘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范茜茜的臉上。
范茜茜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臉上掩飾不住的難過。
“你為了那個賤人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只不過說了她幾句,難道我說錯了嗎!”
高澤銘心情莫名的煩躁不安,看著范茜茜滿臉淚痕,將她抱進懷里。
“對不起,是我一時沖動,但是,柚一她不會做這種事情,是我,為了救你將她拋棄在那里,那些人有可能會燒死柚一,我得去找她,不然,我一輩子心里難安。”
范茜茜瞪大眼睛,死死抓著他的胳膊。
“不許去!你最愛的人不是我嗎?你已經(jīng)帶著我回來了,從今以后,我們兩個人可以好好在一起,為什么,你要去救那個賤人!她死了才好,我們都能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