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蘇姨呼呼大睡,怎么也叫不醒。我心里疑惑,平時的蘇姨機靈又敏感。我翻個身,
都會吵醒她。今天的情況很少見。我試圖摁響床頭的呼叫鈴,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痛苦疼入骨髓。我流了一夜的冷汗,渾身濕透。蘇姨是在第二天醒過來的。她滿臉歉意,
給我擦洗了身子。又跑去叫醫(yī)生,給我下止疼藥。做完這些事情,我的痛苦有所緩解。
許天真又陰魂不散地出現(xiàn)了。這一次,她是帶著自己的女兒過來的。一個四歲的小女孩,
長得很像賀南淵。我不禁想起,四年前。那時候我懷里也有一個寶寶。如果能順利生下來,
也和她一樣大了。可我在臨產(chǎn)前摔了一跤,胎死腹中。當(dāng)時我勸醫(yī)生,棄大人,保小孩。
可賀南淵卻堅持,保大人,棄小孩。流產(chǎn)后,他請假陪了我一年,說孩子還會有??梢荒旰螅?/p>
他帶著一歲的私生女和小三上門。那一刻,我恨透了他的欺騙和背叛。原來在我懷孕的時候,
他也讓別的女人懷孕了。在我流產(chǎn)的時候,別的女人在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