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寂靜的預兆八月的南城,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熱浪。林深在便利店值夜班,
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屏幕上滿是關于"不明流感"的新聞。
貨架上的礦泉水和方便面所剩無幾,最近三天,顧客們都在瘋狂囤貨,
這種異常的氛圍讓他隱隱感到不安。"叮鈴——"玻璃門被推開,帶進一陣悶熱的風。
來人是住在附近小區(qū)的張姨,她神色慌張,額頭布滿汗珠:"小林,把所有的罐頭都給我,
快!"林深正要詢問,街道上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尖叫。透過玻璃窗,
他看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撲倒一名路人,瘋狂地撕咬著對方的脖頸。鮮血噴涌而出,
染紅了人行道,周圍的人四散奔逃,尖叫聲此起彼伏。"是新聞里說的感染者!
"張姨的聲音顫抖,"快鎖門!"林深手忙腳亂地拉下卷簾門,
金屬撞擊聲在空曠的街道上格外刺耳。便利店陷入黑暗,只有應急燈發(fā)出微弱的紅光。
外面的慘叫聲、呼救聲和重物撞擊聲持續(xù)了很久,林深和張姨躲在儲物間,大氣都不敢出。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歸于寂靜。林深小心翼翼地打開手機電筒,照亮儲物間。張姨臉色蒼白,
她的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道抓痕,皮膚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fā)黑。"張姨,
你..."林深話未說完,張姨突然發(fā)出一聲非人的嘶吼,雙眼變得渾濁發(fā)白,
指甲瞬間變得又長又尖。林深本能地后退,撞倒貨架,罐頭和飲料散落一地。
他抓起貨架上的棒球棍,在張姨撲過來的瞬間,狠狠砸向她的頭部。溫熱的鮮血濺在臉上,
林深顫抖著放下棒球棍,胃部一陣翻涌。他強忍著嘔吐的沖動,開始收集物資。
背包里裝滿了壓縮餅干、礦泉水、手電筒和刀具,最后,
他從收銀臺里拿走了所有現(xiàn)金——雖然此刻,這些錢可能已經(jīng)毫無價值。走出便利店時,
天已經(jīng)蒙蒙亮。街道上一片狼藉,廢棄的汽車橫七豎八地停著,感染者的尸體隨處可見。
林深握緊棒球棍,警惕地觀察四周。遠處傳來沉悶的爆炸聲,濃煙在天際升起。"有人嗎?
"林深試探著喊道?;貞闹挥酗L聲和隱隱約約的嘶吼聲。他決定前往市中心的避難所,
據(jù)說那里有軍隊駐守。沿著街道小心翼翼地前行,
林深看到路邊的電子屏閃爍著最后一條新聞:"未知病毒爆發(fā),感染者具有高度攻擊性,
請市民立即前往就近避難所..."當他路過一家醫(yī)院時,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砬缶嚷暋?/p>
透過破碎的玻璃,林深看見一個女孩被幾只感染者逼到墻角。女孩穿著護士服,
手中的注射器已經(jīng)掉落在地。林深沒有多想,舉起棒球棍沖進醫(yī)院。
棒球棍重重砸在感染者的頭上,黑色的血液濺在白色的墻壁上。他揮舞著棒球棍,
將感染者逐一擊退,拉著女孩跑出醫(yī)院。"謝謝...謝謝你。"女孩氣喘吁吁,
"我叫蘇晴,是市立醫(yī)院的護士。避難所已經(jīng)淪陷了,我們得找別的地方。
"林深看著女孩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我叫林深,我們一起想辦法。"兩人結(jié)伴而行,
在廢墟中尋找著生存的希望。誰也沒有想到,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將徹底改變他們的命運,
而前方等待著的,是比想象中更加殘酷的挑戰(zhàn)。
第二章:暗夜驚魂夕陽的余暉將城市染成暗紅色,林深和蘇晴在廢棄的商場里尋找避難所。
商場的自動門早已失靈,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反射著詭異的光芒。"小心。
"蘇晴突然拉住林深,手電筒的光束照向角落。那里蜷縮著一個男人,
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正不斷滲出。"別過來!"男人警惕地舉起手中的鐵棍,
"我沒被感染!"林深慢慢放下棒球棍:"我們不會傷害你。你的傷口需要處理,
不然會感染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放下鐵棍:"我叫陳遠,是個退伍軍人。
避難所被攻破時,我逃了出來。"蘇晴立刻蹲下為陳遠處理傷口,
她熟練地消毒、包扎:"傷口很深,但不是咬傷,應該沒事。"三人決定在商場的頂樓過夜,
那里相對安全。電梯已經(jīng)停運,他們只能走樓梯。樓梯間漆黑一片,
每走一步都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聲。突然,上方傳來拖沓的腳步聲,林深握緊棒球棍,
示意大家安靜。手電筒的光束照亮了上方的樓梯,幾只感染者正緩緩向下移動。
它們的皮膚呈灰綠色,眼睛渾濁無光,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嘶吼。林深率先沖上去,
棒球棍狠狠地砸在感染者的頭上。陳遠掏出腰間的軍刀,熟練地刺向感染者的心臟。
蘇晴則在一旁警戒,防止有漏網(wǎng)之魚。戰(zhàn)斗很快結(jié)束,但血腥味引來了更多的感染者。
"我們得快點找到藏身之處!"陳遠喊道。三人加快腳步,終于到達頂樓。
頂樓是一個露天停車場,停放著幾輛廢棄的汽車。他們選擇了一輛大巴車作為臨時避難所,
用雜物堵住車門和車窗。夜幕降臨,城市陷入一片死寂。林深坐在車窗邊,望著外面的黑暗。
月光下,隱約能看到感染者在街道上游蕩。"你在想什么?"蘇晴輕聲問道。
林深嘆了口氣:"在想這場災難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我的家人...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蘇晴沉默了一會兒:"我相信他們一定沒事。只要我們活著,就有希望。"深夜,
林深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他屏住呼吸,仔細聆聽。聲音是從大巴車外傳來的,
像是金屬摩擦的聲音。他輕輕推醒陳遠和蘇晴,三人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靠近車門。突然,
車門被猛烈撞擊,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透過車窗,林深看到一群穿著黑色制服的人,
他們戴著防毒面具,手中拿著不明武器。這些人不是感染者,
但他們的行為更加詭異——他們似乎在尋找什么,將路邊的尸體翻來翻去。"他們是誰?
"蘇晴低聲問道。陳遠的臉色凝重:"我不知道,但從他們的裝備來看,不是普通人。
我們得小心,天亮后立刻離開這里。"然而,他們的動靜還是驚動了這些神秘人。
為首的人舉起手中的武器,一道藍光射向大巴車。車窗玻璃瞬間破碎,
林深等人不得不跳下大巴車,在停車場里與這些神秘人展開追逐。黑暗中,
林深與蘇晴、陳遠失散了。他躲在一輛廢棄的汽車后面,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
神秘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深握緊棒球棍,
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第三章:神秘組織林深躲在汽車后,大氣都不敢出。
神秘人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停車場回響,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上。
月光透過破碎的車窗灑進來,照亮了神秘人黑色制服上的銀色標志——一個展翅的烏鴉。
突然,一道手電筒的光束掃過汽車,林深屏住呼吸。就在這時,身后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
一個神秘人無聲無息地倒在他面前,脖頸處插著一把軍刀。陳遠從陰影中現(xiàn)身,
示意林深跟上。兩人在停車場的角落里找到了蘇晴,她正在給一個受傷的神秘人包扎傷口。
"他還有救。"蘇晴說,"我想從他嘴里問出點什么。"神秘人漸漸蘇醒,
他警惕地看著三人。陳遠按住他的肩膀:"別掙扎,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們是什么人?
那個烏鴉標志代表什么?"神秘人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我叫陸川,
我們是'渡鴉'組織。這場災難背后,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林深皺起眉頭:"陰謀?
你這話什么意思?"陸川掙扎著坐起來:"病毒不是自然爆發(fā)的,是有人故意釋放的。
'渡鴉'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但我們的行動被阻止了?,F(xiàn)在,組織里出現(xiàn)了叛徒,
我們正在被追殺。"陳遠和林深對視一眼,眼中充滿懷疑。
蘇晴遞給陸川一瓶水:"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陸川從口袋里掏出一個U盤:"這里面有證據(jù)。病毒的研發(fā)記錄、釋放計劃,都在里面。
但要打開它,需要去'渡鴉'的總部,那里有專門的解密設備。
""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們這些?"林深問。"因為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陸川的眼神堅定,
"我的同伴被困在總部,我一個人救不了他們。而且,只有揭露真相,才能結(jié)束這場災難。
"經(jīng)過一番討論,三人決定幫助陸川。他們知道這很危險,但如果陸川說的是真的,
那么這可能是結(jié)束災難的唯一希望。第二天清晨,四人出發(fā)前往"渡鴉"總部。
陸川說總部位于城市西郊的一座廢棄工廠,那里戒備森嚴,有很多陷阱和守衛(wèi)。一路上,
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感染者和其他危險。當他們接近工廠時,
遠遠地就看到了高大的圍墻和巡邏的守衛(wèi)。這些守衛(wèi)和昨晚追殺陸川的人一樣,
穿著黑色制服,戴著防毒面具。"從下水道進去。"陸川指著圍墻邊的一個排水口,
"那里有一條秘密通道,可以直達總部的地下室。"四人爬進下水道,
里面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墻壁上布滿青苔和不明液體,腳下的污水沒過腳踝。突然,
黑暗中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響,像是某種生物在爬行。"小心!"陸川大喊,"是變異老鼠!
"數(shù)十只體型巨大的老鼠從陰影中竄出,它們的眼睛泛著紅光,嘴里流著綠色的毒液。
林深揮舞棒球棍,陳遠拔出軍刀,蘇晴則用自制的燃燒瓶攻擊老鼠。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而在下水道的盡頭,
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大的危機...第四章:地下實驗室下水道里彌漫著刺鼻的硝煙與腐臭,
燃燒瓶的火焰將變異老鼠的皮毛點燃,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吱聲。
林深揮舞棒球棍砸向一只躍起的老鼠,棍頭卻卡在其堅硬的頭骨里。陳遠眼疾手快,
軍刀劃過,將老鼠劈成兩半,黑色的血液濺在林深的褲腿上。“快走!后面還有更多!
”陸川大喊。眾人踩著老鼠的尸體,朝著下水道盡頭狂奔。終于,
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扇銹跡斑斑的鐵門,門上刻著渡鴉的標志。陸川掏出一張磁卡刷過門鎖,
鐵門緩緩升起,露出一條幽暗的通道。通道兩側(cè)的墻壁上鑲嵌著冷光燈,照亮了前方的路。
林深注意到地面上有干涸的血跡,延伸向遠處?!斑@里發(fā)生過戰(zhàn)斗?!标愡h蹲下身,
手指蹭過血跡,“血跡還沒完全干涸,應該是在24小時內(nèi)?!痹酵白?,
空氣中的消毒水味越濃。轉(zhuǎn)過一個拐角,他們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防爆玻璃門,
門后是一個寬敞的實驗室。數(shù)十個透明的培養(yǎng)艙整齊排列,
里面浸泡著形態(tài)各異的生物——有的長著人類的軀干,
卻有著章魚的觸手;有的頭部是機械構(gòu)造,身體卻覆蓋著鱗片?!斑@些都是他們的實驗品。
”陸川的聲音帶著憤怒與恐懼,“渡鴉組織一直在進行基因改造實驗,
試圖創(chuàng)造出完美的生命體?!碧K晴捂住嘴,強忍著嘔吐的沖動:“這簡直是反人類!”突然,
實驗室的警報聲大作,紅色的警示燈開始閃爍。培養(yǎng)艙中的生物紛紛蘇醒,發(fā)出刺耳的嘶吼。
一只形似人形的生物撞碎培養(yǎng)艙的玻璃,它的皮膚呈現(xiàn)出詭異的半透明狀,
內(nèi)部的血管和器官清晰可見。“小心!這些實驗品比感染者更危險!
”陸川舉起手中的脈沖槍,藍色的光束射向怪物。怪物的身體被擊中后冒出濃煙,
但很快又恢復如初。林深揮舞棒球棍,狠狠砸在怪物的頭上,卻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凹痕。
陳遠抓住機會,將一枚手雷塞進怪物的嘴里,巨大的爆炸聲震得眾人耳膜生疼。然而,
更多的實驗品已經(jīng)圍了上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蘇晴喊道,“我們得找到控制室,
關閉這些培養(yǎng)艙!”四人邊戰(zhàn)邊退,終于在實驗室的角落找到了控制室。
陸川快速操作著控制臺,輸入一串密碼。培養(yǎng)艙的電源逐漸關閉,
里面的生物慢慢停止了掙扎。就在這時,實驗室的大門被撞開,
一群穿著黑色戰(zhàn)斗服的人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
他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出:“陸川,你果然背叛了組織。把U盤交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
”陸川握緊手中的U盤:“趙巖,你才是叛徒!是你和外部勢力勾結(jié),故意釋放病毒!
”趙巖冷笑一聲:“你以為憑你們幾個能改變什么?這個世界需要的是進化,
而不是這些軟弱的人類!啟動終極實驗體!”隨著他的命令,實驗室的天花板緩緩打開,
一個巨大的培養(yǎng)艙從上方降下。艙內(nèi),一個渾身散發(fā)著紫色光芒的生物正在沉睡,
它的身體由能量和血肉交織而成,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空間的扭曲。
“那是...普羅米修斯計劃的最終產(chǎn)物?!标懘ǖ穆曇纛澏?,“一旦它蘇醒,
整個世界都會被毀滅!”林深握緊棒球棍,看著面前的強敵和即將蘇醒的怪物,
心中涌起一股決絕:“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它得逞!”一場關乎人類存亡的終極對決,
即將拉開帷幕。第五章:能量暴走實驗室的空氣仿佛凝固,
巨大培養(yǎng)艙表面的紫色光芒愈發(fā)耀眼,艙內(nèi)的終極實驗體緩緩睜開眼睛,
它的瞳孔中流轉(zhuǎn)著星云般的紋路。趙巖后退幾步,按下手中的遙控器:“啟動拘束解除程序!
”固定實驗體的機械臂轟然斷裂,怪物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嘶吼,聲波在密閉空間內(nèi)形成音爆,
將四周的玻璃儀器震得粉碎。林深被氣浪掀翻在地,嘴角溢出鮮血,他掙扎著爬起來,
看見實驗體的指尖凝聚出一團紫色能量球。“快散開!”陳遠大喊著撲向林深,
能量球擦著兩人頭皮飛過,在墻壁上炸出直徑三米的深坑。蘇晴躲在控制臺后,
顫抖著操作鍵盤:“我在找關閉核心能源的方法,但系統(tǒng)被加密了!
”陸川舉起脈沖槍連續(xù)射擊,子彈卻如同泥牛入海,被實驗體周身的能量場吞噬。
“它的能量來源是胸口的晶核!”陸川扯開被氣浪撕裂的外套,露出戰(zhàn)術背心上的高爆手雷,
“必須近距離摧毀晶核!”趙巖的手下趁機發(fā)動攻擊,子彈如雨點般襲來。
陳遠抄起實驗臺上的鋼盾,帶著林深沖向?qū)嶒烍w。鋼盾表面被能量流灼出黑斑,
林深感覺皮膚像被火蟻啃噬般刺痛。當距離怪物還有五米時,陸川突然從側(cè)面沖出,
將手雷狠狠按在實驗體胸口。爆炸聲震得整個地下室搖晃,紫色能量如洪水般四溢。
林深在氣浪中失去意識,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蘇晴懷里。實驗室已成廢墟,
實驗體胸口的晶核卻依然完好,反而變得更加璀璨?!澳芰亢诵膯幼孕迯统绦蛄?!
”蘇晴的白大褂沾滿血跡,“現(xiàn)在它每分鐘的能量輸出都在翻倍!”趙巖不知何時消失不見,
他的手下也在混戰(zhàn)中死傷殆盡,只剩下滿地狼藉的機械殘骸與變異生物的尸體。
陸川艱難地爬起來,他的左臂被炸得血肉模糊:“還記得來時的下水道嗎?
那里有個通風井直通地面。如果能把怪物引到通風井,或許能用它的能量引發(fā)爆炸,
徹底摧毀核心?!标愡h扶起林深,軍刀在地面劃出火星:“我來斷后。蘇晴,
你帶著U盤和陸川先去打開通風井閘門?!绷稚钗站o棒球棍,
發(fā)現(xiàn)金屬表面已經(jīng)被能量腐蝕出細密的孔洞。實驗體似乎察覺到眾人的意圖,
發(fā)出憤怒的咆哮,紫色能量在地面凝聚成尖刺,破土而出。五人在破碎的實驗室中奔逃,
林深感覺每一步都像踩在滾燙的烙鐵上。當他們終于抵達下水道入口時,
實驗體已經(jīng)追了上來,它的身體開始膨脹,頭頂幾乎觸到天花板。
蘇晴在污水中摸索著通風井的控制終端,雨水順著裂縫滲入,在終端上濺起電火花。
“閘門銹死了!”蘇晴的指甲在金屬表面劃出痕跡,“需要外力強行打開!”陳遠二話不說,
將鋼盾插入閘門縫隙,肌肉暴起用力撬動。林深和陸川則用武器攻擊實驗體,試圖拖延時間。
棒球棍終于不堪重負斷裂,林深抄起一塊混凝土碎塊,砸向怪物的眼睛。就在這時,
實驗體突然停止攻擊,周身能量瘋狂涌動。陸川臉色大變:“不好!它要進行能量超載自爆!
所有人快進通風井!”閘門在陳遠的蠻力下終于松動,蘇晴轉(zhuǎn)動生銹的輪盤,
通風井的金屬蓋緩緩升起。眾人順著潮濕的井壁向上攀爬,身后傳來實驗體震耳欲聾的嘶吼。
當林深的手指即將觸到井口時,一股灼熱的氣浪從下方襲來,他感覺后背的皮膚瞬間碳化。
強烈的白光吞沒了整個地下空間,地表的廢棄工廠轟然坍塌,形成直徑百米的巨坑。
不知過了多久,林深在雨水的沖刷下醒來。他躺在坑洞邊緣,
鼻腔里充滿硫磺與燒焦皮肉的氣味。蘇晴的急救包散落在不遠處,陳遠的鋼盾插在碎石堆中,
而陸川和U盤卻不見蹤影。遠處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林深掙扎著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