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視鏡里，沈川的身影在爆炸的火光中化作齒輪教徽章的形狀，轉瞬即逝。

北山基站的大門緊閉，門上用紅色油漆寫著警告：【擅入者，熔為齒輪】。

著旁邊的通風口："從那里...能通向主控室..."他的金屬手臂突然不受控制地抬起，

指向林小滿的咽喉。天空中，巨大的齒輪開始緩緩轉動，城市的霓虹燈同時變成刺目的紅光。

第五章：齒輪之主通風管道里彌漫著刺鼻的鐵銹味，林小滿背著逐漸失去意識的林深爬行，

她的指甲在金屬壁上抓出火星。前方傳來齒輪咬合的規(guī)律聲響，

混著信徒們吟唱的詭異歌謠：【齒輪轉動，萬物歸一；血肉腐朽，機械永生】。

當她終于找到主控室的入口時，發(fā)現(xiàn)門把手上纏繞著無數(shù)人類的指骨。

主控室的中央是巨大的齒輪狀控制臺，屏幕上跳動著全球信徒的分布圖。

顧承的全息投影懸浮在半空，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數(shù)據(jù)化，

由無數(shù)齒輪組成的輪廓散發(fā)著冰冷的藍光："恭喜你們，成為見證新時代誕生的幸運兒。

"他揮動手臂，墻上的屏幕切換成實時畫面——世界各地的地標建筑正在被機械藤蔓吞噬，

城市上空的電離層凝結成巨大的齒輪形態(tài)。林小滿將林深安置在角落，

握緊從天文臺帶出的EMP裝置。顧承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

虛擬的手掌穿過她的身體："你以為這個能有用？天空之眼的核心在地球的地核深處，

而現(xiàn)在..."他的聲音充滿癲狂，"整個地殼都在變成巨大的齒輪！"主控室的地板裂開，

機械觸手破土而出。林小滿翻滾著躲避攻擊，EMP裝置卻不慎脫手。千鈞一發(fā)之際，

林深突然暴起，他的金屬手臂刺穿一只觸手，黑色機油濺在控制臺上。"快走！

"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我來拖住他！"林小滿撿起裝置沖向控制臺，

卻發(fā)現(xiàn)需要基因與腦電波雙重驗證。顧承的笑聲回蕩在整個空間："放棄吧，

只有齒輪教的高層才能..."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林小滿的脖頸爆發(fā)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她的瞳孔變成齒輪狀——童年被封存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