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暗流涌動清晨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江城的街道上,
林夏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穿梭在上班的人流中。她是江城中心醫(yī)院的一名護士,
每天忙碌于病房之間,照顧著形形色色的病人。這幾天,醫(yī)院里的氣氛卻有些異樣。
原本只是普通的流感病例,突然以驚人的速度增加,患者們的癥狀也愈發(fā)嚴重,
不僅高燒不退,還出現(xiàn)了嚴重的肺部感染和器官衰竭。林夏看著那些痛苦掙扎的病人,
心中滿是擔憂?!靶×郑裉煊质樟宋鍌€重癥患者,你去幫忙安排一下床位。
”護士長急匆匆地找到林夏說道?!昂玫淖o士長,不過最近這流感也太奇怪了,
怎么這么嚴重?”林夏一邊整理著病歷,一邊問道?!拔乙灿X得不對勁,
上面已經(jīng)派人來調查了,咱們先把手上的工作做好。”護士長說完,
又匆匆忙忙地去處理其他事情了。林夏推著治療車,走進新收病人的病房。
病床上的老人正劇烈地咳嗽著,呼吸急促,臉色發(fā)紫。家屬在一旁焦急地抹著眼淚,
不停地向林夏詢問病情。林夏強忍著心中的不安,熟練地為老人進行各項檢查和治療。
就在這時,醫(yī)院的廣播突然響起:“全體醫(yī)護人員請注意,立刻到會議室集合,
有重要事情宣布?!绷窒暮推渌o士對視了一眼,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著會議室趕去。
會議室里,氣氛凝重。院長面色嚴肅地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坐滿的醫(yī)護人員,
緩緩說道:“大家都知道,最近醫(yī)院收治的流感患者數(shù)量異常增多,而且病情極為嚴重。
經(jīng)過專家組的檢測,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流感,而是一種新型的病毒,傳染性極強,
致死率也非常高。上級已經(jīng)下令,對醫(yī)院進行封鎖,所有醫(yī)護人員暫時不能離開,
全力救治患者?!甭牭竭@個消息,會議室里頓時炸開了鍋。大家議論紛紛,
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林夏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想到了獨自在家的母親,
不知道母親現(xiàn)在怎么樣了。“大家安靜一下!”院長提高了聲音,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控制疫情,我們作為醫(yī)護人員,肩負著重大的責任。接下來,
我們要嚴格按照防護標準進行工作,不能有絲毫的懈怠?!鄙?,林夏立刻給母親打電話,
卻發(fā)現(xiàn)電話根本打不通。她心急如焚,在醫(yī)院里四處打聽外界的消息,
卻得知整個江城都已經(jīng)陷入了混亂,街道上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人群,交通也陷入了癱瘓。
夜幕降臨,醫(y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林夏穿著厚厚的防護服,
疲憊地靠在墻上。她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究竟會將這個世界帶向何方?她又該如何在這混亂的局勢中保護自己和家人?而此時,
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更多未知的危險正在悄然蔓延……第二章:災難降臨夜幕籠罩下的江城,
原本繁華的街道變得死寂沉沉。只有偶爾傳來的救護車鳴笛聲,打破這令人窒息的寂靜。
醫(yī)院的隔離病房里,患者的數(shù)量仍在不斷攀升,醫(yī)護人員們早已疲憊不堪,
但他們依然堅守在崗位上。林夏已經(jīng)連續(xù)工作了十幾個小時,防護服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
臉上也被口罩勒出了深深的痕跡。她正在給一位年輕的患者換藥,突然,
患者劇烈地抽搐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林夏立刻按下急救鈴,
和趕來的醫(yī)生一起對患者進行搶救。然而,盡管他們拼盡全力,
患者的生命體征還是逐漸消失??粗碾妶D上那一條平直的線,林夏的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這樣的場景在這短短一天內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次,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潰了。走出病房,
她靠在墻上,摘下護目鏡,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就在這時,
醫(yī)院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林夏走到窗邊,看到一群人正瘋狂地拍打著醫(yī)院的大門,
哭喊著要進來。他們有的抱著生病的孩子,有的攙扶著年邁的老人,
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白屛覀冞M去!救救我的孩子!”一個年輕的母親跪在地上,
大聲哭喊著。“不行,不能放他們進來,這樣會增加感染的風險!”保安們在門口阻攔著,
聲音中也帶著無奈。林夏看著這一幕,心中無比糾結。
她知道醫(yī)院的規(guī)定是為了控制疫情擴散,但看著那些絕望的眼神,她又怎么能無動于衷?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人沖破了保安的阻攔,朝著醫(yī)院里面跑了進來?!皵r住他!
”院長聞訊趕來,大聲喊道。幾個保安沖上前去,將那個人按倒在地。然而,
就在這混亂的過程中,有幾個人還是趁機跑進了醫(yī)院。很快,這些不速之客就被控制住了,
但醫(yī)院的平靜也被徹底打破。更糟糕的是,第二天早上,就有醫(yī)護人員出現(xiàn)了感染癥狀。
林夏看著同事們一個個倒下,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她明白,醫(yī)院已經(jīng)不再安全。
與此同時,城市里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網(wǎng)絡中斷,電視信號消失,
街道上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車輛和尸體。政府的救援遲遲沒有到來,人們陷入了絕望之中。
林夏再次嘗試給母親打電話,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她決定冒險離開醫(yī)院,回家尋找母親。
在收拾了一些必要的藥品和防護用品后,她趁著夜色,悄悄地離開了醫(yī)院。
走出醫(yī)院大門的那一刻,林夏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曾經(jīng)熟悉的街道,如今變成了人間煉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路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將地上的陰影拉得很長。
她小心翼翼地走在街道上,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突然,她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
在街道的拐角處,一個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林夏定睛一看,
那是一個面色蒼白、眼神空洞的人,身上布滿了血跡,
正朝著她的方向緩緩走來……第三章:驚險逃亡林夏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她死死地盯著那個搖搖晃晃走來的身影。那身影越來越近,
林夏終于看清了它的樣子: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的青灰色,嘴角掛著血沫,
行動遲緩卻又透著一股莫名的執(zhí)著?!笆潜桓腥镜娜?!”林夏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她想起在醫(yī)院時聽到的傳聞,被這種病毒感染的人,會失去意識,變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只知道攻擊一切活物。她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輕輕地向后退去,試圖繞開這個危險的存在。
然而,或許是聽到了她輕微的腳步聲,那感染者突然停下腳步,腦袋機械地轉向林夏的方向,
然后發(fā)出一聲嘶啞的吼叫,朝著她狂奔而來。林夏轉身就跑,高跟鞋被她毫不猶豫地踢掉,
bare feet(赤腳)踩在冰冷的柏油路上,每一步都傳來刺痛。她的呼吸急促,
肺葉仿佛要被撕裂,身后感染者的嘶吼聲越來越近,
那腥臭的氣息似乎都已經(jīng)噴到了她的后頸。她拼命地跑著,拐進一條小巷。
小巷里堆滿了垃圾,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味。林夏顧不了那么多,她知道只要被感染者追上,
等待她的就是死亡。突然,她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膝蓋和手掌都被粗糙的地面擦傷,
鮮血滲了出來。就在她掙扎著要爬起來的時候,感染者已經(jīng)沖到了面前。
林夏絕望地閉上眼睛,準備迎接最壞的結果。然而,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她聽到一聲悶響,緊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音。林夏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
手中握著一根粗大的鐵棍,地上躺著已經(jīng)失去行動能力的感染者。
男人穿著一件破舊的黑色夾克,臉上戴著一個破舊的口罩,眼神警惕而銳利?!斑€能走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林夏點點頭,強忍著疼痛站了起來:“謝謝你。”“別廢話,
這里不安全,跟我走。”男人說完,轉身朝著小巷深處走去。林夏猶豫了一下,
還是跟了上去。她知道,在這個混亂的世界里,一個人活下去的幾率微乎其微。
兩人在昏暗的小巷中穿梭,男人似乎對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林夏跟在他身后,
心中充滿了疑問,但她也明白,現(xiàn)在不是問問題的時候。終于,
他們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男人打開倉庫的門,示意林夏進去。倉庫里堆滿了各種雜物,
在一個角落里,搭著一個簡易的床鋪,旁邊放著一些罐頭和礦泉水?!皶簳r在這里躲躲吧。
”男人說道,然后坐在一個箱子上,開始檢查手中的鐵棍。林夏坐在床邊,
看著男人:“我叫林夏,你呢?”“陳默。”男人簡短地回答,沒有再多說什么。
林夏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你在這里多久了?外面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陳默抬起頭,
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我在這里躲了三天了。外面……已經(jīng)徹底亂了,
被感染的人越來越多,政府好像已經(jīng)放棄這座城市了?!甭牭竭@個消息,
林夏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不知道母親是否還活著?!拔乙丶?,
我得去找我媽媽?!绷窒膱远ǖ卣f道。陳默皺了皺眉頭:“你瘋了?外面到處都是感染者,
你出去就是送死。”“我不能不管我媽媽,她一個人在家,我必須去看看她。
”林夏的眼中泛起淚花。陳默看著她堅決的眼神,沉默了許久:“好吧,明天天亮我陪你去,
但你得聽我的,不然誰也救不了你?!绷窒男闹杏科鹨还筛屑ぶ椋骸爸x謝你,陳默。
”夜色漸深,林夏躺在簡陋的床上,聽著外面不時傳來的嘶吼聲和爆炸聲,久久無法入睡。
她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但只要有一絲希望,
她就不會放棄尋找母親……第四章:歸家之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倉庫破舊的窗戶,
灑在林夏的臉上。她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
恍惚間差點忘記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陷入末日的事實。身旁,陳默已經(jīng)醒了,正在整理背包,
里面裝著一些簡單的工具和僅有的食物?!捌饋戆桑琰c出發(fā)?!标惸^也不抬地說道。
林夏坐起身,活動了一下酸痛的身體。昨晚簡單處理過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但她顧不上這些。洗漱完畢后,兩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倉庫。
街道上依然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陽光照射在滿地的雜物和尸體上,顯得格外刺眼。
林夏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和不適,跟在陳默身后。陳默走得很謹慎,手中緊緊握著鐵棍,
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他們沿著街道小心翼翼地前行,每走一段路都要停下來觀察四周。
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好幾波感染者,好在都被陳默敏銳地察覺到,及時繞開了。
當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情況突然變得不妙。一群感染者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密密麻麻地朝著他們涌來。陳默臉色一變:“跟緊我,往左邊那條巷子跑!”兩人撒腿就跑,
身后感染者的嘶吼聲震耳欲聾。林夏感覺自己的體力快要透支了,但她咬著牙堅持著。
巷子很窄,堆滿了各種雜物,他們不得不一邊跑一邊躲避。突然,
林夏被一個廢棄的自行車絆倒,摔倒在地。感染者已經(jīng)近在咫尺,陳默毫不猶豫地轉身,
揮舞著鐵棍與感染者搏斗。鐵棍重重地砸在感染者的頭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但更多的感染者又撲了上來。林夏掙扎著爬起來,撿起一塊磚頭,
朝著靠近陳默的感染者砸去。在兩人的奮力抵抗下,終于殺出了一條血路。
但他們也因此暴露在更多感染者的視線中,越來越多的感染者從四面八方涌來。
“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地方躲起來!”陳默大聲喊道。他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家超市,大門緊閉。“去超市!”兩人拼盡全力朝著超市跑去,
陳默一腳踹開超市的門,拉著林夏沖了進去,然后迅速將大門關上。超市里一片漆黑,
安靜得可怕。林夏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陳默則警惕地看著門口,
防止感染者破門而入。過了好一會兒,外面的動靜才漸漸平息。林夏打開手機的手電筒,
照亮四周。超市里的貨架東倒西歪,商品散落一地,顯然已經(jīng)被人洗劫過。但幸運的是,
他們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還未被拿走的食品和飲用水?!跋刃菹⒁幌?,補充點體力。
”陳默說著,遞給林夏一瓶水和一包餅干。林夏接過食物,心中充滿了感激。
經(jīng)過短暫的休息,他們繼續(xù)踏上了尋找林夏家的路。接下來的路程雖然也遇到了一些危險,
但都有驚無險地度過了。當林夏看到熟悉的小區(qū)大門時,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然而,
當他們走進小區(qū),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的心涼了半截。小區(qū)里一片狼藉,
到處都是破損的門窗和散落的物品,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第五章:生死抉擇林夏強忍著內心的恐懼,
腳步有些踉蹌地朝著自家所在的單元樓走去。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母親可能遭遇的各種可怕場景。陳默緊緊跟在她身后,
手中的鐵棍握得更緊了,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樓道里漆黑一片,
寂靜得能聽到兩人沉重的呼吸聲。林夏打開手機手電筒,光線在昏暗的樓道中搖曳。
當走到三樓時,突然從拐角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陳默立刻伸手攔住林夏,
示意她不要出聲。兩人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
一個身影緩緩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林夏定睛一看,心中猛地一緊,那是一個被感染的人,
身上穿著一件破舊的睡衣,頭發(fā)凌亂,臉上布滿了血污。林夏仔細辨認,驚恐地發(fā)現(xiàn),
那竟然是住在樓下的王阿姨。陳默向林夏使了個眼色,準備悄悄繞過去。然而,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王阿姨似乎察覺到了動靜,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嘶吼,朝著他們撲了過來。
陳默反應迅速,舉起鐵棍迎了上去,和王阿姨纏斗在一起。林夏想要幫忙,
卻又怕自己會成為累贅。她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尋找著合適的時機。就在這時,
又有幾個感染者從樓上沖了下來,加入了戰(zhàn)斗。陳默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身上也被抓出了幾道傷口?!澳阆茸?,去你家找你媽媽,我在這里拖住他們!
”陳默大聲喊道。林夏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丟下你!”“別廢話,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陳默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林夏咬了咬牙,轉身朝著樓上跑去。
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心中充滿了愧疚和擔憂。跑到家門口,她顫抖著雙手掏出鑰匙,
打開了房門?!皨專?!你在家嗎?”林夏大聲呼喊著,聲音中帶著哭腔。房間里一片寂靜,
沒有任何回應。她拿著手電筒在房間里四處尋找,發(fā)現(xiàn)客廳一片狼藉,家具被打翻在地,
地上還有一些血跡。林夏的心幾乎要停止跳動,她順著血跡來到了母親的臥室。
推開門的那一刻,她看到母親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媽!”林夏撲到床邊,
握住母親的手,發(fā)現(xiàn)還有一絲溫度。她顧不上思考母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立刻開始尋找藥物和水。在翻找醫(yī)藥箱的時候,
她聽到樓下傳來激烈的打斗聲和陳默的喊叫聲。林夏心急如焚,她知道陳默撐不了多久。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她迅速找到一些酒精和布條,制作了幾個簡易的燃燒瓶。
然后,她將母親背在背上,小心翼翼地朝著樓下走去。走到二樓時,
她看到陳默已經(jīng)遍體鱗傷,被一群感染者逼到了墻角。林夏大喝一聲:“陳默,接著!
”然后將燃燒瓶朝著感染者扔了過去。燃燒瓶在地上炸開,火焰瞬間燃起,
感染者們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紛紛后退。陳默趁機沖了出來,看到林夏背著母親,
愣了一下:“你……”“別廢話了,快走!”林夏喊道。兩人帶著林夏的母親,趁著混亂,
迅速逃離了單元樓。然而,他們剛跑到小區(qū)門口,就發(fā)現(xiàn)外面的街道上也布滿了感染者,
而更糟糕的是,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一架直升機正在不遠處盤旋,
似乎在尋找著什么……第六章:神秘救援直升機的轟鳴聲在頭頂上空盤旋,
林夏、陳默和昏迷的母親被困在小區(qū)門口,周圍是密密麻麻的感染者,情況萬分危急。
“他們在找什么?”林夏焦急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陳默皺著眉頭,
緊盯著天空中的直升機:“不知道,但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救援隊伍。”就在這時,
直升機突然降低高度,一道刺眼的探照燈掃過街道。林夏下意識地將母親護在身下,
和陳默一起躲進了旁邊的灌木叢中。他們屏住呼吸,
看著直升機在不遠處的一棟大樓上空懸停,接著,
幾個身穿黑色防護服、手持武器的人從直升機上順著繩索滑了下來。“他們是誰?
”林夏壓低聲音問道。“不清楚,不過看他們的裝備和行動,肯定不簡單?!标惸卮鸬溃?/p>
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兩人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那些神秘人似乎在搜索著什么,他們動作迅速,
對遇到的感染者毫不留情,直接開槍擊斃。林夏心中一動,或許這些人能夠幫助他們。
“我們要不要去試試,向他們求助?”林夏提議道。陳默搖了搖頭:“太危險了,
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來歷,萬一……”陳默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密集的槍聲突然在耳邊炸響。
一顆子彈擦著灌木叢飛過,驚得林夏差點叫出聲來。那些神秘人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跡,
幾束探照燈光如同毒蛇信子般掃了過來?!皠e動!”陳默一把將林夏按倒,自己則半蹲起身,
從腰間摸出一把銹跡斑斑的匕首。他的后背緊貼著林夏顫抖的身軀,
低聲說道:“他們的槍法很準,貿然出去就是活靶子。
”林夏感覺母親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傳來,昏迷中的老人還在微微抽搐。
她攥緊了藏在袖中的玻璃瓶,
里面是從家中帶來的最后半瓶酒精——這是他們唯一能用來制造混亂的武器。就在這時,
灌木叢外傳來皮靴踩碎玻璃的聲響,一個沙啞的男聲用對講機說道:“B區(qū)發(fā)現(xiàn)三個目標,
兩活一昏迷,請求支援?!薄安荒茏源龜?!”林夏突然翻身而起,
將玻璃瓶朝著左側的汽車油箱扔去?!芭椤钡囊宦暠懀鹧嫠查g吞沒了那輛廢棄轎車,
濃煙滾滾而起。趁著混亂,陳默背起林夏的母親,拉著她的手朝著相反方向狂奔。
子彈不斷在身后呼嘯,碎石飛濺在腳邊。轉過兩條街道后,他們躲進一家倒閉的便利店。
林夏大口喘著粗氣,看著陳默肩頭滲出的鮮血——剛才有顆子彈擦過了他的肩膀。
“你受傷了!”她想要撕開衣襟為他包扎,卻被陳默攔住?!皼]時間了。
”陳默透過破碎的櫥窗觀察外面,那些神秘人分成兩隊呈扇形包抄過來,“他們是有備而來,
知道這片區(qū)域有人活動?!彼蝗蛔テ鹭浖苌系膸装奖忝妫洪_包裝將調料粉撒在地上,
“跟緊我,別踩到粉末?!绷窒倪€沒反應過來,陳默已經(jīng)點燃打火機,
調料粉遇火瞬間燃起藍色火焰,形成一道火墻。兩人趁機從后門逃出,
卻迎面撞上一個戴著防毒面具的神秘人。陳默揮起鐵棍砸向對方太陽穴,
那人卻靈活地側身避開,一記鞭腿掃向他的膝蓋。千鈞一發(fā)之際,
林夏抄起地上的鐵桶狠狠砸在神秘人頭上。悶哼聲中,那人踉蹌倒地,
陳默趁機奪過他手中的突擊步槍?!翱熳撸 彼е窒墓者M一條狹窄的巷子,
身后傳來更多腳步聲和喊叫聲。不知跑了多久,他們躲進一座廢棄的地下停車場。
陳默將林夏母親安置在一輛破舊的面包車里,這才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他撕開襯衫布條時,
林夏發(fā)現(xiàn)他的背上有一道陳舊的刀疤,形狀猙獰可怖。“這傷……”林夏剛開口,
就被陳默打斷?!耙郧霸谶吘钞攤虮鴷r留下的?!彼唵尾潦弥鴤?,將止血粉倒在紗布上,
“現(xiàn)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那些人裝備精良,還有空中支援,我們必須盡快離開市區(qū)。
”就在這時,面包車外傳來金屬摩擦聲。陳默立刻舉起槍,示意林夏噤聲。透過車窗,
他們看到兩個神秘人舉著紅外探測儀緩緩靠近,儀器屏幕上閃爍著詭異的綠光。
林夏突然想起母親昏迷前緊攥著的項鏈——那是一條造型奇特的銀色吊墜,
中間鑲嵌著一顆暗紅色的寶石。她小心翼翼地從母親衣領中取出項鏈,在黑暗中,
那顆寶石似乎隱隱散發(fā)著微光。陳默看到項鏈的瞬間,
瞳孔猛地收縮:“這東西……你母親從哪得來的?”還沒等林夏回答,
周圍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數(shù)十個神秘人從各個角落現(xiàn)身,槍口齊刷刷對準他們。
為首的男人摘下防毒面具,露出一張布滿猙獰疤痕的臉:“把東西交出來,
我可以留你們全尸。”林夏將項鏈緊緊護在胸前,心跳如擂鼓。陳默緩緩舉起槍,
卻在看清男人胸前的徽章時,手指微微顫抖——那是一個交叉的蛇杖圖案,
和他在邊境執(zhí)行任務時遇到的某個神秘組織標志一模一樣。“你們是‘銜尾蛇’?
”陳默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當年在阿富汗偷走生化樣本的,就是你們!
”疤痕男人冷笑一聲:“記性不錯。不過現(xiàn)在,那條項鏈比你和你身后的女人加起來都值錢。
勸你別做無謂的抵抗,我們已經(jīng)封鎖了整個區(qū)域……”他的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轟鳴聲打斷。
天空中,三架武裝直升機呈三角陣型俯沖而下,探照燈照亮了整個停車場。
不同于之前的神秘隊伍,這些直升機上印著醒目的軍方標志。疤痕男人臉色驟變,
對著對講機怒吼:“撤退!立刻撤退!軍方的人來了!”混亂中,
陳默拉著林夏沖向一輛吉普車。他熟練地用鐵絲接通點火裝置,引擎發(fā)出轟鳴?!白€(wěn)了!
”車輪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他們沖破封鎖線,朝著城市邊緣飛馳而去。后視鏡里,
神秘人和軍方正在激烈交火,爆炸聲此起彼伏,照亮了整個夜空。林夏抱著昏迷的母親,
看著手中微微發(fā)燙的項鏈,心中充滿疑惑。這條母親從不離身的項鏈,
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而軍方和“銜尾蛇”組織的出現(xiàn),又意味著這場末日災難背后,
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陰謀……第七章:隱秘往事吉普車在顛簸的道路上飛馳,
車窗外的景象不斷倒退。林夏緊緊抱著母親,感受著她微弱的呼吸,心中滿是擔憂。
陳默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雙手緊握方向盤,時不時瞥一眼后視鏡,警惕著是否有人追來。
“陳默,你剛才說的‘銜尾蛇’,到底是什么?”林夏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陳默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是一個極其神秘的跨國組織,
專門從事非法的生化研究。五年前,我在阿富汗執(zhí)行傭兵任務時,曾和他們有過一次交鋒。
當時,我們的任務是護送一批重要物資,卻沒想到這批物資里藏著他們研發(fā)的致命生化樣本。
”“后來呢?”林夏追問道。“后來,我們遭到了他們的埋伏。
我的隊友們……”陳默的聲音哽咽了一下,“幾乎全部犧牲。
我好不容易才帶著樣本逃了出來,交給了當?shù)氐姆纯管姟哪且院螅?/p>
我就一直在躲避‘銜尾蛇’的追殺?!绷窒恼痼@地看著陳默,她從未想過,
這個看似冷漠的男人背后,竟然有著如此悲慘的經(jīng)歷。“那你覺得,
他們?yōu)槭裁磿ξ夷赣H的項鏈感興趣?”陳默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
但那條項鏈上的寶石,散發(fā)的光芒很不尋常,說不定和他們研究的生化技術有關。
你母親有沒有和你提起過項鏈的來歷?”林夏努力回憶著,突然想起小時候的一件事。
“我記得,在我十歲那年,有一天母親帶我去郊外的一座老房子。那房子很破舊,
母親在里面翻找了很久,最后找到了這條項鏈。當時她的表情很嚴肅,還叮囑我,
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告訴別人這條項鏈的存在?!薄袄戏孔??”陳默眉頭一皺,
“你還記得那房子在哪里嗎?”林夏點了點頭:“我記得,那房子在城西的一座山上,
周圍有很多松樹。不過,后來那片區(qū)域好像要開發(fā),房子應該已經(jīng)被拆了。”陳默沉思片刻,
說道:“也許那里藏著什么秘密。等你母親醒過來,我們再問問她?,F(xiàn)在,
我們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落腳?!本驮谶@時,車的儀表盤突然亮起紅燈,
發(fā)出刺耳的警報聲——車子沒油了。陳默將車??吭诼愤叄粗闹芑臎龅木跋?,
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森林?!皼]辦法,我們只能徒步前進了。希望森林里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
”他背起林夏的母親,和林夏一起走進了森林。森林里陰暗潮濕,不時傳來野獸的叫聲,
讓人毛骨悚然。他們小心翼翼地走著,突然,林夏被一根藤蔓絆倒,摔在地上。“小心!
”陳默急忙將她扶起。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被林夏摔倒處的泥土吸引住了。
那泥土看起來很新鮮,似乎剛被翻動過。陳默蹲下身子,用手扒開泥土,不一會兒,
一個金屬盒子露了出來。他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些文件和一個U盤。
文件上印著“絕密”字樣,陳默快速瀏覽了一遍,臉色變得蒼白。
“這些文件……是關于‘銜尾蛇’的最新研究成果,
他們正在研發(fā)一種能夠控制人類思維的病毒,一旦成功,后果不堪設想。
”林夏驚恐地捂住嘴巴:“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陳默將文件和U盤收好,
說道:“我們必須把這些東西交給軍方。不過,在此之前,
我們得先找個地方把你母親安置好。繼續(xù)走吧,希望能在森林里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兩人繼續(xù)在森林中穿行,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就在他們感到絕望的時候,
前方出現(xiàn)了一絲微弱的燈光。他們加快腳步,朝著燈光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
那是一間破舊的小木屋,木屋前站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
正舉著獵槍警惕地看著他們……第八章:隱匿據(jù)點白發(fā)老人的獵槍在暮色中泛著冷光,
槍口微微晃動著指向林夏和陳默。老人布滿皺紋的臉上,
渾濁的眼睛里透著警惕:“你們是什么人?來這深山老林干什么?”陳默緩緩舉起雙手,
示意沒有敵意:“老人家,我們是從城里逃出來的,車子沒油了,想在您這借住一晚。
”他說話間,刻意將背著林夏母親的身體側到老人視線內,“這位大姐昏迷了,
我們實在找不到其他地方求助。”老人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打量了許久,
最終將獵槍垂下:“先進來吧,不過別耍什么花樣。”他轉身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
屋內昏黃的油燈將他佝僂的身影拉得很長。木屋內部陳設簡單,一張木桌、幾把木凳,
墻角堆著些獵具和干糧。老人指了指角落的木板床:“把人放那吧。”林夏輕輕將母親放下,
又從背包里翻出僅存的半瓶水,用布條沾濕后擦拭母親干裂的嘴唇。
陳默將文件和U盤小心藏進外套內袋,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老人家,
這附近還有其他人住嗎?我們想找個安全的地方?!崩先送钐爬锾砹藟K木柴,
火苗“噼啪”作響:“三個月前,山腳下建了個避難所,是些幸存者自發(fā)組織的。
不過……”他突然轉頭盯著陳默,“你們身上帶著血,還背著昏迷的人,不像普通難民。
”空氣瞬間凝固。林夏的手懸在半空,陳默卻鎮(zhèn)定地笑了笑:“實不相瞞,
我們在城里遇到了些麻煩。那些追我們的人,和一個叫‘銜尾蛇’的組織有關。
”老人的瞳孔猛地收縮,手中的火鉗“當啷”掉在地上。他顫巍巍地走到桌邊,
從抽屜里翻出一個破舊的筆記本,翻開的頁面上,赫然畫著“銜尾蛇”的標志?!岸昵?,
我兒子就是因為追查這個組織,死在了一場‘意外’車禍里?!崩先寺曇羯硢?,
布滿老繭的手指摩挲著紙張,“后來我才知道,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在山里搞秘密實驗。
”陳默和林夏對視一眼,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老人起身打開木屋的暗格,
里面整齊碼放著十幾臺老式收音機和一箱武器:“我一直在監(jiān)聽他們的通訊。最近半個月,
山里頻繁有直升機起降,就在西北方向二十公里處?!闭斔麄兘徽剷r,
林夏的母親突然發(fā)出一聲微弱的呻吟。林夏急忙沖到床邊,只見老人緩緩睜開眼睛,
目光落在林夏手中的項鏈上,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快……快把它藏起來,
不能讓‘他們’找到……”話未說完,又陷入昏迷。老人走到床邊,
仔細端詳著項鏈:“這紅寶石的紋路,和我兒子當年拍的實驗樣本照片一模一樣??磥?,
‘銜尾蛇’一直在尋找的東西,就在你們手上。”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陳默立刻吹滅油燈,透過木板縫隙,看到幾個頭戴夜視儀的身影正朝著木屋逼近。
“是‘銜尾蛇’的人!”他低聲說道,“老人家,有沒有其他出口?
”老人拉開地板下的暗門:“地道通向后山,不過只能容一人通過。你們先走,
我來引開他們?!闭f著,他熟練地組裝起一挺老舊的機槍?!安恍?!”林夏抓住老人的胳膊,
“我們不能連累您?!薄把绢^,我這條老命早就該隨兒子去了。
”老人將一串車鑰匙塞進陳默手中,“后山停著輛改裝越野車,油箱是滿的。
帶著這些資料和項鏈,去山腳下的避難所,找一個叫‘老刀’的人,他能幫你們。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陳默咬了咬牙:“老人家,保重!”他背起林夏的母親,
拉著林夏鉆進地道。地道里彌漫著泥土的氣息,狹窄得只能彎腰前行。身后,槍聲驟然響起,
老人的怒吼混著“銜尾蛇”成員的咒罵聲,在黑暗中回蕩。當他們從后山鉆出時,
天邊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按照老人的指示,他們找到了那輛越野車。陳默發(fā)動引擎,
車輪碾過枯葉,朝著山腳下疾馳而去。后視鏡里,木屋方向燃起熊熊大火,
那是老人用生命為他們爭取的逃亡時間。林夏緊緊握著母親的手,眼淚無聲滑落。
老人最后的話還在耳邊回響:“告訴老刀,
實驗室的入口藏在……”然而爆炸聲淹沒了后半句。山腳下的避難所里,
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而“銜尾蛇”窮追不舍的真相,又會牽扯出多少不為人知的往事?
第九章:避難危機越野車在蜿蜒的山路上顛簸前行,林夏透過車窗,
看著遠處那片被晨霧籠罩的山谷。那里,隱約能看到幾座簡易搭建的帳篷和高高的瞭望塔,
山腳下的避難所終于到了。陳默將車停在距離避難所百米外的灌木叢中,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不對勁,太安靜了?!彼站o手中的槍,“按照常理,避難所這個時間應該有人巡邏。
”林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會不會是‘銜尾蛇’已經(jīng)找到了這里?
”兩人小心翼翼地靠近避難所,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當他們翻過圍欄時,
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倒吸一口涼氣——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十幾具尸體,
避難所的居民們有的被割喉,有的胸口插著匕首,鮮血浸透了泥土。“小心!
”陳默突然將林夏撲倒,一顆子彈擦著他們的頭頂飛過。不遠處的瞭望塔上,
一個戴著黑色面罩的人正舉著狙擊槍瞄準他們。陳默迅速掏出手槍還擊,
拉著林夏躲進一旁的帳篷。“我們被包圍了!”陳默透過帳篷縫隙觀察外面的情況,
至少有五個武裝人員呈扇形包抄過來。林夏顫抖著從背包里摸出燃燒瓶:“現(xiàn)在怎么辦?
”“找機會突圍,去老人說的實驗室。”陳默說著,突然注意到帳篷里的一張地圖。
他展開地圖,上面用紅筆圈出了一個位置——鷹嘴崖?!耙苍S那里就是實驗室入口。
”外面的槍聲越來越密集,子彈不斷打在帳篷上。
陳默深吸一口氣:“我先出去吸引他們的火力,你趁機往東邊跑,那里的樹林比較茂密。
”“不行!我不能再讓你冒險!”林夏抓住他的胳膊?!奥犞?,你帶著文件和項鏈,
一定要活下去!”陳默掰開她的手,不等林夏反駁,已經(jīng)沖出帳篷,對著敵人一陣掃射。
林夏咬了咬牙,朝著東邊狂奔。身后,陳默的槍聲和敵人的喊叫聲混在一起。
她跑過一片玉米地時,突然被人從背后捂住嘴巴。“別出聲!”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
林夏掙扎著轉身,看到一個滿臉絡腮胡的男人,
腰間別著兩把彎刀——正是老人提到的“老刀”。老刀將林夏拉進一個地窖,
里面躲著十幾個避難所的幸存者。“你們的車停在灌木叢時我就看見了。
”老刀遞給林夏一壺水,“半小時前,‘銜尾蛇’的人突襲了避難所,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抗。
”“陳默還在外面!”林夏焦急地說。老刀搖了搖頭:“現(xiàn)在出去就是送死。
那些人是‘銜尾蛇’的精英部隊,裝備精良。
不過……”他從墻角的箱子里翻出一套迷彩服和一把霰彈槍,“我們可以從密道繞到鷹嘴崖,
那里的實驗室或許藏著能對付他們的東西。”就在這時,地面突然劇烈震動起來。
老刀臉色大變:“不好!他們在用炸藥!快進密道!”眾人跟著老刀鉆進地窖深處的暗道,
通道里彌漫著潮濕的霉味。走了大約十分鐘,前方傳來滴水聲。老刀打開手電筒,
照亮前方的巖壁——上面刻著一條盤繞的巨蛇,正是“銜尾蛇”的標志?!熬褪沁@里。
”老刀將手掌貼在蛇頭位置,巖壁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金屬門。輸入一串密碼后,
門發(fā)出“滴”的一聲,緩緩升起。里面是一個巨大的實驗室,
各種精密儀器閃爍著幽藍的燈光,冷藏柜里存放著裝滿綠色液體的試管,
而正中央的顯示屏上,赫然顯示著“思維控制病毒——最終階段實驗”的字樣。
林夏突然想起母親昏迷前的話,連忙掏出項鏈。當她將項鏈放在操作臺上時,
整個實驗室的燈光突然轉為紅色,警報聲大作。
屏上跳出一行字:“核心密鑰已激活……”第十章:密鑰真相刺耳的警報聲在實驗室里回蕩,
紅色的警示燈不停閃爍。林夏盯著顯示屏上“核心密鑰已激活”的字樣,手心里全是冷汗。
項鏈上的紅寶石此刻正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與周圍的儀器產(chǎn)生共鳴,
整個實驗室的設備開始自動運轉起來。老刀警惕地握緊霰彈槍,眼睛掃視著四周:“不對勁,
這地方太安靜了,按說警報響成這樣,‘銜尾蛇’的人早該出現(xiàn)了。”話音未落,
實驗室的通風管道突然傳來金屬摩擦的聲響。陳默從管道口翻身而下,身上沾滿灰塵,
右臂還在滲血。“陳默!”林夏沖上前,看到他受傷的樣子,眼眶瞬間紅了,
“你怎么找到這里的?”陳默扯下衣角簡單包扎傷口,
喘息著說:“那些人追著血跡到了玉米地,我繞了個圈子甩開他們,
聽見這邊有爆炸聲就跟過來了。”他看向老刀,“你是老刀?
那位老人……”老刀沉重地點點頭:“我知道,他是我老戰(zhàn)友。”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隨即振作精神,“先不說這些,既然項鏈是核心密鑰,
那咱們得趕緊找到能摧毀‘銜尾蛇’研究成果的辦法?!北娙碎_始在實驗室里搜索。
林夏在一個加密文件柜前停下,上面的指紋識別裝置閃爍著紅光。
她鬼使神差地將戴著項鏈的手按了上去,柜門“咔嗒”一聲打開,
里面整齊排列著十幾個硬盤和一本皮質筆記本。筆記本的扉頁上寫著“實驗日志”,
字跡潦草卻透著瘋狂:“2035年7月15日,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失敗,
我們終于找到了控制人類思維的關鍵——通過改造神經(jīng)元受體,
將病毒與特定頻率的電磁波結合……”林夏越翻越心驚,這些文字仿佛打開了潘多拉魔盒,
“銜尾蛇”的邪惡計劃昭然若揭。陳默接過筆記本快速瀏覽,突然瞳孔一縮:“這里!
他們研發(fā)的病毒需要通過衛(wèi)星發(fā)射的特定頻率激活,
而發(fā)射源就在……”他的話被一陣劇烈的震動打斷,實驗室的天花板開始掉落碎石?!安缓?,
他們在用炸彈摧毀這里!”老刀大喊,“快找主控電腦,關閉自毀程序!
”眾人在實驗室里慌亂尋找,卻發(fā)現(xiàn)所有電腦都被設置了最高級別的加密。就在這時,
項鏈的光芒突然大盛,照亮了墻角的一臺老式終端機。林夏跑過去,
將項鏈嵌入終端機的凹槽,屏幕上頓時出現(xiàn)了復雜的操作界面?!拔襾恚 标惸崎_林夏,
手指在鍵盤上飛速敲擊。他的額頭冒出冷汗,每輸入一行代碼,實驗室的震動就更強烈一分。
“找到了!自毀程序倒計時還有五分鐘,必須同時關閉三個核心控制器!
”老刀立刻做出決定:“我和小陳各負責一個,林夏,你守在這里保護項鏈,一旦我們失敗,
你就帶著它逃!”陳默和老刀分頭沖向實驗室的不同區(qū)域。林夏緊握著項鏈,
眼睛死死盯著倒計時。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突然,實驗室的門被炸開,
幾個身穿防化服的“銜尾蛇”成員沖了進來。“保護密鑰!”老刀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林夏抓起一旁的滅火器,朝著敵人噴射過去。白色的泡沫暫時擋住了敵人的視線,
她趁機躲到實驗臺后面。子彈不斷打在金屬臺面上,火花四濺。就在這時,
陳默的聲音傳來:“我這邊的控制器關閉了!老刀,你那邊怎么樣?
”然而對講機里只有刺耳的電流聲。林夏的心猛地一沉,探頭望去,
只見老刀被兩個敵人壓制在角落,身上已經(jīng)多處受傷?!霸撍?!”林夏咬咬牙,
抄起一把手術刀沖了出去。她繞到敵人身后,狠狠刺向其中一人的膝蓋。那人慘叫著倒下,
另一人轉身開槍,卻被及時趕到的陳默擊斃?!翱熳?!去幫老刀!
”陳默拉著林夏沖向老刀所在的位置。當他們趕到時,
老刀正用身體死死抵住最后一個控制器的開關?!皠e管我!啟動關閉程序!
”他的嘴角溢出鮮血,卻依然死死撐著。陳默含淚按下確認鍵,倒計時戛然而止。
老刀終于支撐不住,緩緩倒下:“告訴世人……‘銜尾蛇’的罪行……”他的手無力地垂下,
永遠閉上了眼睛。實驗室的震動漸漸平息,但危機并未解除。外面?zhèn)鱽砀嘬囕v的轟鳴聲,
“銜尾蛇”的增援到了。陳默握緊老刀留下的彎刀:“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我們得帶著這些證據(jù)和項鏈離開,揭露他們的陰謀?!绷窒膶⒂脖P和筆記本塞進背包,
最后看了一眼老刀的遺體,轉身和陳默沖進夜色。他們知道,這只是漫長斗爭的開始,
而項鏈背后,或許還隱藏著更驚人的秘密……第十一章:暗潮洶涌殘月高懸,
山林在夜色中如同一頭蟄伏的巨獸。陳默和林夏背著昏迷的母親,在崎嶇的山路上艱難前行。
身后,“銜尾蛇”的追兵不時傳來犬吠和車燈的光影,像附骨之疽般緊追不舍。
“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地方休整。”陳默指著遠處半山腰的一處廢棄礦洞,
“那里易守難攻,或許能爭取點時間。”礦洞內彌漫著潮濕的霉味和鐵銹氣息。
林夏將母親安置在角落的舊麻袋上,打開背包檢查物資。除了從實驗室?guī)С龅挠脖P和筆記本,
他們只剩下半瓶水和幾塊壓縮餅干。陳默則用碎石和木板堵住礦洞入口,
只留下一個觀察縫隙?!斑@些硬盤里的數(shù)據(jù)太關鍵了?!绷窒呐e起硬盤,
“但我們沒有設備讀取,根本無法把‘銜尾蛇’的陰謀公之于眾。
”陳默從口袋里掏出在實驗室撿到的一個微型設備,形狀類似U盤:“這是個數(shù)據(jù)存儲器,
或許能連接到某些終端。我記得城里的電視臺還有備用發(fā)電機,
如果能闖進去……”他的話被母親的一聲呻吟打斷。林夏立刻沖到母親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