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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快穿之胖橘受難記 許音救救救 103666 字 2025-06-29 03: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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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橘應該是真被圈得難受了,說著說著開始鬧蘇培盛。

“你別忙活了!快給爺出出主意,皇阿瑪不講道理,直接所有兒子們?nèi)P起來算什么英雄好漢?

好不容易到塞外,本王連出去跑個馬都不準,這算什么事!”

蘇培盛趕緊打斷他,眼神示意帳外。

胖橘也不知道是跟老八干架這一年,也連帶著跟皇帝斗智斗勇多了,一點不怵,竟分外囂張。

“那又如何?本王說的又不是假話!”

他還超大聲,沖著外面喊。

“讓他們?nèi)ジ拾敻鏍钊?!本王就是想跑馬!哪有到塞外不吃烤肉不摔跤!不跑馬打獵,還不讓人跳篝火舞的!”

蘇培盛氣急,一時捂不住他的嘴,狠狠拍了他一下。

“王爺!”

見胖橘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他低聲說他,“大家都一樣!你做什么當這個出頭的椽子!”

胖橘挑眉,很是得意,一副走著瞧好了的樣子。

蘇培盛心里一琢磨也明白過來,只是還有疑慮,怕他跳過界反被老皇帝收拾。

不過想了想,胖橘總比自己這個外來人更了解父子皇權,也更了解康熙脾性。

他也不再擔憂反對,只瞪他一眼,把人推開,也不刻意壓低聲音。

“行吧,是奴才不懂王爺與皇上父子親情。不是王爺之前憋著一股勁跟皇上對著干的時候了。

老天保佑皇上皇恩浩蕩,不計較王爺?shù)某龈裰e,大不了奴才陪著王爺一起受罰就是?!?/p>

胖橘聞言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眼神。

蘇培盛也笑了,把人按在床榻上,脫了鞋子,讓他趴好。

“舟車勞頓,一路上也沒個松快。王爺先別惦記跑馬了,奴才給你按按吧?!?/p>

胖橘舒舒服服趴著,身上按摩的力道極好,不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他覺得蘇培盛又變回了那個幾個月前跟他親密無間的蘇培盛,心里熨貼,很快熟睡過去。

蘇培盛放輕手里動作,給他散了頭發(fā)蓋上被子。

對于做任務,蘇培盛向來是一絲不茍的。披著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情。

別說如今當個封建王朝的太監(jiān)奴才,再低的身份再難處境,他也沒少經(jīng)歷過。

但是任務就是任務,有些事順手而為沒關系,再做多余的就是他不知好歹了。

蘇培盛如今行事的底層邏輯就是當好胖橘的奴才,當好他的太監(jiān)大總管,僅此而已。

無論是順勢諫言,想讓胖橘走煌煌正道。

還是費心勞力梳理雍親王府的規(guī)章制度,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讓自己這個奴才在以后長遠的日子里過的更省心。

包括下了死命令保雍親王府的孩子也是如此。

他對甄嬛傳劇情里的人物沒有好感,也沒有惡感。

無論是他們自己的苦衷,苦難,還是他們造的殺孽,行的惡事,本質(zhì)上都跟他蘇培盛沒關系。

再多的對胖橘本人的那一點偏愛,就很私人了。

但是無論什么,都不能與他的最終任務沖突。

蘇培盛不是沒看出來,在他有意無意的撩撥下,胖橘看他的目光早已經(jīng)不一樣。但是他并不打算過多負責或者回應。

嘿,就是玩。這個度他把握得很好,也玩的很開心。

再多容易踩線,若是炸雷就不好了。

他倒不是覺得胖橘會失了智胡鬧到老皇帝跟前。

只是皇權至上的時代,萬一感情太好,胖橘到時候讓他陪葬他不就gg了?

蘇培盛雖然有時候不著調(diào),但是對于任務相關,那是毫厘必算的。

他非常小心翼翼的把控著自己與胖橘之間曖昧的距離。

不過,胖橘對老皇帝心思的拿捏是真的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蘇培盛也是白操心。

大部隊抵達休整,第二天康熙開始陸續(xù)接見蒙古諸公,第三天就把兒子們放了出來。

還特意強調(diào),不拘跑馬打獵,烤肉摔跤,也允許喝酒跳篝火舞,只身邊時刻都得跟著禁衛(wèi)軍,名為保護,實則監(jiān)視。

這也很好了。

很好很好。

太子都輕松很多,臉上也帶了笑,看老大頂著不修邊幅模樣圍著篝火跟蒙古的姑娘小伙手拉手跳舞。

胖橘對于康熙話里話外明顯點他的舉動不以為意,幾十歲的人了,帶著蘇培盛跑馬打獵瘋玩沒夠。

老十三像點了自動跟隨一樣,半步不離胖橘。

蘇培盛也算跟這位傳說中的雍正朝常務副皇帝混了個臉熟。雖然原身本來就對其很是熟悉。

胖橘還是很關心弟弟的,看著他的腿,“怎么樣?累不累?腿疼不疼?”

這是問老十三腿上的疥瘡,反反復復好幾年了,一直好不徹底。

老十三笑著搖頭,“哪里就要四哥一遍一遍問了?我又沒跟著你們打獵,就是騎著馬慢騰騰溜達,能累到哪兒去?弟弟好著呢?!?/p>

胖橘不放心,非要掀開人家褲腿看了才行。

老十三也任由他去。

看得出來,這趟沒有被落下的塞外之行,對這位十三阿哥而言,格外提氣,整個人氣色都比剛開始好了不少,人也看起來開朗許多。

只是終歸是被打擊的太過,容貌蕭索,看起來竟然跟大他十來歲的胖橘差不多年紀了。

主要是胖橘最近格外春風得意。

加上他近些年被蘇培盛壓著鍛煉,身體一點沒垮??粗秃苁且鈿怙L發(fā)。

是不一樣了。

蘇培盛心里是有些自得的,只有他知道,這些與原劇情里的不同,都是他費心費力養(yǎng)出來的。

這個世界的任務好像格外不同一些。

往常他在任務世界都有非常明確的目標,或是報仇,或是尋求什么真相,或是追逐什么目標,或人或物。

這個世界的許愿者只要求他活著,活過大結局,活到壽終正寢。

蘇培盛已經(jīng)很多很多輪回不曾有這種感覺了,活著本身就是任務。

他也是此世才有感悟,活著這件事本身就是難的。

活著本身很簡單,但活著跟活著又不一樣。蘇培盛咸魚性子,沒有目標就容易翻身曬太陽。

所以他一開始就給自己設定好了一個相近的目標,就是把胖橘養(yǎng)好。

他作為胖橘的大太監(jiān),胖橘只要好好的,前程好,性格好,心情好,那蘇培盛的日子也差不到哪兒去。

此時的蘇培盛還沒有想到太遠的事。對于長生者而言,很難對時間有概念。

他只是看著胖橘兄弟倆席地而坐,喝酒烤肉,很是自在的樣子,自己就也覺得天清氣朗,心情疏闊。

人在不當領頭羊或者牧羊犬時,做一只從眾的羊是最容易獲得滿足感的。

當然,這也是人為什么非常容易被奴役的原因之一。

因為當一只羊群里的羊?qū)嵲谔唵瘟?,人往哪里趕,羊往哪里吃草就是。

蘇培盛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一只簡單快樂的羊崽子,人奴隸。

如果沒有被老八一伙撞到就更好了。

老八還好,老九老十看到胖橘立刻就要沖上來,恨不得直接打一架才好。

這是積年舊賬了。

老十四是看到胖橘身邊的十三,一下子整個人都炸了,沖著胖橘就是一頓陰陽怪氣。

“呦!這不是四哥嗎?很悠閑啊?沒事做了?之前不是很厲害嗎?怎么沒見皇阿瑪圈禁大家的時候繞過你???

呦!這誰?。繋啄瓴灰娺@么廢了?”

這也是積年舊賬了。

“住嘴!不敬兄長的東西!”

胖橘怒斥。

老八一個沒拉住。

好吧,老八抱著手臂呢,正冷笑著饒有興致地看他們親兄弟鬩墻。

老十四沖上前一腳把蘇培盛正烤的兔子踢飛了。

蘇培盛:……

不是,他有病吧?

胖橘根本不慣著這個臭弟弟,當場就一巴掌甩他腦瓜子上,“道歉!”

蘇培盛自然不會自大到覺得這是要老十四對自己道歉。

他悄摸摸撿起兔子,準備帶回去給御園里圈著的幾只皇家獵犬吃。

然后縮著看戲。

老十四氣瘋了,張牙舞爪怒吼,“你打我!你又打我!你憑什么打我!你就會欺負我!

你為了一只兔子打我!你到底是誰的親哥!”

如果是老十三年輕時候,他這會兒已經(jīng)上前拉架,兩邊哄了。

可是如今,老十三也只冷笑著站起身,正大光明站在他四哥的身后,心安理得地享受他四哥的保護。

就那么靜靜地看著這個從小到大就沒給過他好臉色的十四弟發(fā)瘋。

老九老十在后面煽風點火,給老十四打氣。

胖橘自從上次春|藥那事,就對老八一黨沒有過好臉色。

對這個毅然決然跟在老八屁股后,與他針鋒相對的親弟弟,自然更加沒有什么好哥哥的覺悟。

他冷著臉,只一句,“不敬兄長你還有理了?”

老十四超級大聲,“你是我兄長嗎?還是他!”

他指著站在后面的老十三,怒極反笑。

“你又為他出頭!你就只是他老十三的兄長吧!你永遠站在他那一邊!我才是你親弟弟!”

胖橘:“道歉!”

蘇培盛:“……”

蘇培盛差點沒笑出聲。

這幾個皇家兄弟也真是有意思,朝堂上都快打出腦漿子了,見面就變成了“你跟他好不跟我好你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不過好歹是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了,即便有八九十插進來拱火,兩邊也終究沒有真打起來。

好容易放風兩天的眾皇子又被康熙老頭劈頭蓋臉一通惡毒至極的言語訓斥,重新關進了帳篷。

胖橘:“……”

比胖橘和老八幾個罪魁禍首更罵罵咧咧的是無辜被牽連的其他幾個兄弟。

真是倒霉透頂了。

老大老二惡狠狠看著幾個作死的弟弟,當著老頭子的面終究沒敢說什么,冷著臉跪安了。

出了御賬,老十三想道歉,“四哥……”

他之前的態(tài)度無形中也成了拱火的一環(huán)。

胖橘拍拍他的肩膀,“是四哥的錯,不該跟他們計較,惹得皇阿瑪動怒,還牽連了兄弟們。

回吧,改天皇阿瑪氣消了,陪四哥去給兄弟們一一賠罪就是?!?/p>

一旁的老十四重重冷哼一聲,老九老十也是斜眉瞪眼,怪模怪樣。

只老八,竟然往前走了兩步,一副想跟老四說什么的樣子。

胖橘卻掃他一眼,一臉厭惡,扭頭就走。蘇培盛緊跟其后。

夜里,胖橘琢磨到后半夜,突然探頭對打地鋪的蘇培盛小聲喊,“蘇培盛,蘇培盛?!?/p>

蘇培盛:“……”

蘇培盛好脾氣地應聲,爬起身,先給他倒水,端過去才問,“王爺睡不著?”

這狗東西精力是真旺盛,關鍵是他不睡,蘇培盛也沒辦法先睡。

胖橘坐起來喝水,拍拍床榻。

蘇培盛便坐他身邊,接過空杯,放到一邊,給他攏了攏被子。

“王爺琢磨什么呢?跟奴才說說?”

胖橘重重嘆氣,“蘇培盛,爺發(fā)現(xiàn),這樣不行。”

蘇培盛知道他在說什么,笑了,“這樣多好,這不就是主子和先生們遍尋不到的好機會嗎?”

胖橘眼睛一亮,“你是說?”

蘇培盛點頭,“總得有合適的契機,重歸舊好。八爺應該也是這么想的?!?/p>

胖橘想起來白日里老八那副假惺惺的樣子,不屑地冷笑,“他想的倒美!”

蘇培盛使了點力氣,按著他躺下。

“主子,萬事過猶不及??偛荒茏屓酥鲃酉肫?,一切的起因是一場你一點沒吃虧的,別人失敗的局。倒顯得咱們多得理不饒人似的。”

胖橘哼哼哧哧,“難不成還要爺對著老八那張討人厭的偽善面具笑臉相迎不成?

還有老十四!你看看他!二十好幾都當阿瑪?shù)娜肆耍∫稽c好歹都不知道!”

蘇培盛一下一下拍著他的被子,哄他。

“哪里就需要主子紆尊降貴去給他們笑臉了?你只要擺出大度不計較的態(tài)度,就夠?qū)Φ闷疬@份兄弟之情了?!?/p>

雖然他們的兄弟之情分分合合之間,已經(jīng)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摘了多少烏紗帽。

不過那些損耗在這場黨爭里的各級各派官員,也不全然無辜就是了。

這個年代當官的,全殺了肯定有冤枉的,隔一個殺一個能有一多半漏網(wǎng)之魚。

胖橘其實也知道,跟老八表面和好是早就定好的計劃。否則想再往上走,老爺子那一關就過不去。

只是臨到頭,越想心里越不得勁,所以才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是個極為記仇的人。


更新時間:2025-06-29 03:13: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