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時我終于找到親生父母。
爸媽沒有失而復得的喜悅,家里早就有了新千金。
媽媽嫌惡我,聲稱我是保姆的女兒。
新千金羞辱我,故意讓我在眾人面前一絲不掛,媽媽卻不由分說用戒尺打我,黑著臉怒斥: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敗家玩意?!?/p>
淚水無聲滾落。
我想不通,人人都說父母天生愛孩子,為何我是例外?
直到媽媽死前說出那句話,我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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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從養(yǎng)父手中逃走,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只是這個家,好像并不歡迎我。
“輕輕,雖然你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但婉婉和我們生活這么多年,早就血濃于水,你別想著頂替她地位?!?/p>
媽媽黑著臉警告我。
我死死咬著唇,拼命憋著眼眶打轉的淚,重重點頭。
可我只是好奇,偷看了一眼溫婉婉彈鋼琴的模樣。
她像公主一樣坐在鋼琴房里,看見躲在門外的我時,瞬間變了臉。
清純的面容,憎惡到扭曲。
“敗家胚子,你想代替我坐在里面彈鋼琴是不是?”
她拽著我頭發(fā),將我拖進琴房。
“你會嗎?你怕是只會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她笑得肆意,將手機里的視頻湊到我眼前。
我心里一沉,淚水早就斷了線。
跪在地上苦苦乞求她,將視頻關掉。
那清晰的呼吸聲讓我快要窒息。
養(yǎng)父沒錢,將我送給鄰居老光棍,一次能賺二百。
而我不知道的是,每一次老光棍都會拍下視頻,甚至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上傳播成了一個系列。
我早就是盡人皆知的“二百妹。”
溫婉婉不僅沒將視頻關掉,甚至扯開我的衣服,拍下我狼狽的樣子。
“二百妹,你鎖骨上的紅痣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看過?”
“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怎么敢回到溫家來破壞我的生活?”
說到這,她憤恨踩著我的臉,使勁搓挪。
“你是多余的,爸媽連姓氏都不愿給你,在他們心里你連我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p>
心臟刺痛得厲害,溫婉婉說得沒錯。
爸媽連一個姓氏都不愿給我,在外人面前也只說我是保姆的孩子。
擦干淚,我掙扎站起身,淡淡道:
“我流著他們的血,你沒有?!?/p>
我直勾勾盯著溫婉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