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弟弟!”“那天,他到醫(yī)院就累暈過去,可是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你怎么樣了。
”“齊初鶴,你對得起他們嗎?!”“你又是怎么做的!”字字泣血。句句誅心。
我?guī)缀跤帽M全身力氣把上一世想對齊初鶴質(zhì)問的話說完。接著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蔓蔓,是我不對,是我該死!”“我求你了,我求你注射藥劑,
只要注射了你的癌癥就能好了……“”等你好了,我用剩下的一輩子去償還我做的孽。
“齊初鶴身體發(fā)抖,一字一句求我注射藥劑。我沒有再拒絕。他欣喜若狂,
手指顫顫巍巍給我注射。一管藥劑見底,我身體疼痛得到舒緩。齊初鶴身體逐漸放松下來。
我卻掩飾著眼里的厭惡和怨恨。齊初鶴,我們哪還有時間?想要償還罪孽,只有你去死!
心里想著,忽然臥室的門再次被推開。爸爸一臉面無表情走進來。整個面部極其不自然。
我一眼看到他完好的手指。以及他眼里的怨毒和仇恨。是江安安!她變成了爸爸的模樣。
她果然來了!心里沒有驚慌,忽然我又看到她緩緩把手伸進包里,掏出一把槍。“小心!
”大喊出聲,齊初鶴轉(zhuǎn)頭,然后沒有一絲猶豫,把我緊緊護在懷里?!芭榕榕椤苯舆B三槍。
齊初鶴嘴里嘔出鮮血。我沒看他一眼,從枕頭下掏出一把銀色手槍。對著顯露本貌的江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