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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警局的時候,我全身發(fā)抖忍不住掉眼淚。
警察讓我的監(jiān)護人到場,除了父母外,妹妹也跟著來了。
她朝我歪了歪頭,眼里閃著得逞的光。
“姐姐,傷還沒好怎么就去兼職了?”
我沒有理會她,要求查詢商K的監(jiān)控。
只要能證明我是被綁到包廂里的,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監(jiān)控播放出來后,在場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
父親怒不可遏,直接跳過桌子,狠狠攥著我的頭發(fā)往桌面砸。
“你穿的騷里騷氣的在里面勾三搭四,還敢反過來污蔑你妹妹,明明不要臉的是你!”
“我就說你最近怎么舍得給我買貴價的禮物,原來是從男人身上賺來的臟錢!”
我張口反駁,“那是我家教兼職的課時費......”
江城首富江夫人高薪挖我去輔導(dǎo),時薪過萬。
拿到錢的第一時間,我就給家人買了更好的禮物,我以為它們的下場不會像撕碎的門票一樣。
結(jié)果,還是這樣。
劇烈的疼痛瞬間襲擊喉管,爸爸狠狠掐住我扇了我好幾個巴掌,根本不信我的解釋。
視頻里那個穿著抹胸短裙的背影,一路上和各種男人調(diào) 情,最終走進了包廂。
闖進包廂的男人們也舉手發(fā)誓說是我讓他們來玩角色扮演游戲。
“她說她就喜歡這種強迫的戲碼,我們冤枉??!”
警察好不容易將父親拉開,我啞著嗓子問:“季初呢?為什么不來?是他給我下了藥?!?/p>
妹妹卻拿著一個手機站在我面前,打開了相冊。
我被一張張肉體交纏的照片驚得喘不過氣來,“你們......”
她指著看不清只有側(cè)臉的背影,面上裝得楚楚可憐。
“姐姐,明明是你給他下藥啊。當(dāng)時你一聽他跟我表白,就用了這樣的手段和他上床,明明兩情相悅的是我們......”
話沒說完,她眼淚就唰唰的掉。
媽媽心疼的摟住了沈心瑤,朝我吐了一口唾沫。
“我怎么會生出你這種自甘墮落的女兒,你出來后也別找我們!”
原本應(yīng)該簽下保釋單的父母,把那張單子丟在了我臉上就帶著沈心瑤離開了,還其樂融融商量著帶沈心瑤出國旅游。
仿佛剛才對我的傷害沒有發(fā)生過。
我坐在地上,全身像是被澆了一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