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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親爹給我0.1%的股份當(dāng)施舍,他的養(yǎng)子卻坐擁整個集團(tuán)。
“你消失這幾年,弟弟替你拼死拼活,你還敢計較?”
未婚妻也緊挽弟弟的手,假惺惺道:
“他陪我度過最難時光,你別小心眼!”
我冷笑,他們不知道,我消失的這五年。
金融大鱷被我打壓三次,讓資上千億。
隱形家族羅斯柴爾德求我上桌。股神巴菲特都搶著看我報告。
我家這點破爛?養(yǎng)子當(dāng)寶的位子?
我打個噴嚏都比你們集團(tuán)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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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回國,手機(jī)就響了。
好哥們發(fā)來一張請柬問我怎么回事。
大紅喜字扎眼,新郎是林辰,新娘是蘇晴。
一個是我的好弟弟,另一個我的好未婚妻。
日期就是今天,地點是本市最貴的酒店。
有意思,我笑著攔了輛車,直奔酒店。
推開宴會廳大門,里面正熱鬧,司儀在臺上煽情,新郎新娘站在聚光燈下。
林辰穿著禮服,人模狗樣,蘇晴挽著他,婚紗刺眼。
我爸紅光滿面,林辰他媽,哦不,我名義上的后媽笑得像朵花。
臺下賓客滿座,都是熟人。
靠近門口的人先看到了我,笑容僵在臉上。
竊竊私語像病毒一樣蔓延。
很快,全場安靜了。
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我,臺上的司儀卡殼了,音樂也停了,死寂。
林辰和蘇晴也轉(zhuǎn)過身。
看到我,林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很快被虛偽的驚喜掩蓋。
蘇晴臉色瞬間白了,瞳孔里都是震驚的神色。
我爸和后媽也愣住了。
“哥?你…你回來了?”
林辰擠出笑容,聲音干澀。
我沒理他,目光掃過蘇晴,她躲開了。
最后落在我爸身上。
“爸,家里辦喜事,怎么不通知我?”
我語氣平平,聽不出情緒。
我爸咳嗽一聲,板起臉:
“林燃!你還有臉說?當(dāng)年把你送到教培院,你卻逃跑了,而且消失了五年,音訊全無!家里的事你管過嗎?集團(tuán)的事你問過嗎?你眼里還有這個家?”
后媽立刻幫腔:
“就是!阿燃,不是阿姨說你,這些年,全靠辰辰撐著集團(tuán)!他累死累活,你這當(dāng)哥哥的倒好,在外面逍遙快活!現(xiàn)在回來干什么?”
賓客們眼神各異。
同情?看好戲?幸災(zāi)樂禍?都有。
林辰適時地裝出愧疚的樣子:
“哥,你別生氣,我和晴姐…我們也是…情難自禁,你不在這些年,晴姐太難了…我…我只是想照顧她…”
蘇晴終于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復(fù)雜:
“林燃…對不起,那時候我真的撐不下去了…是林辰一直陪著我…你…你別怪他,都過去了,你大度一點,好嗎?”
大度?我差點笑出聲。
我去教培院呆了一年,受到非人折磨,之后又消失五年。
我的未婚妻成了我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弟弟的老婆。
然后在林家的婚禮上。
她還叫我大度?
我沒發(fā)火,反而勾起唇角笑了。
“行啊,真熱鬧?!?/p>
我點點頭說道:
“恭喜二位,百年好合,彩禮多少?給股份沒?”
我爸以為我要鬧事,厲聲道:
“林燃!你別不識好歹!今天是大喜日子!這五年你為家里做了什么?集團(tuán)蒸蒸日上,全是辰辰的功勞!你還有臉要股份?我告訴你,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回頭給你0.1%!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別得寸進(jìn)尺!”
臺下響起輕微的議論聲。
0.1%?
打發(fā)叫花子?
林辰受寵若驚地看著我爸:
“爸!哥剛回來,您就給他那么一點,這樣不合適吧?”
后媽立刻打斷:
“辰辰你閉嘴!你爸說得對!0.1%夠多了!有些人啊,就是不知足!”
我懶得跟他們吵。
真挺沒意思的,他們不知道,這五年我和索羅斯在全球金融戰(zhàn)場掰了多少手腕。
就林家那幾個億的股份?
我打個噴嚏都比他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