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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默被控制的瞬間,我心中涌起一絲快意。
但這才剛剛開始。
我掏出手機,調(diào)出私家偵探發(fā)來的報告。三年了,我終于等到這一刻。
“各位想知道真相嗎?”我環(huán)視四周的記者,字字擲地有聲。
“三年前,顧辰根本沒有車禍?!?/p>
我繼續(xù)說道:“他是自己跳下陽臺的。但他只昏迷了一個月就醒了。”
顧母臉色瞬間慘白,顧父卻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為了躲避巨額非法債務(wù),他策劃了這場假死。讓雙胞胎弟弟顧默扮演自己,利用我的專業(yè)能力為他洗白資產(chǎn)?!?/p>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每個字都像刀子般鋒利。
“而他,躲在幕后,用我的名義將錢全部轉(zhuǎn)移。”
顧默癱倒在地,嘴唇哆嗦著想要反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三千萬,根本不是什么救命錢。是你們買下海外療養(yǎng)院,準備遠走高飛的逍遙錢?!?/p>
現(xiàn)場記者沸騰了。
我轉(zhuǎn)向顧父,冷笑道:“顧叔叔,您從頭到尾都知情,對吧?您也是幫兇。這出戲,你們?nèi)已莸每烧婧??!?/p>
顧父面如死灰,想要否認,卻被我一個眼神逼得退縮,最終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
就在這時,醫(yī)院大門被推開。
一群西裝革履的外國男人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為首的金發(fā)男子用流利的中文說道:“我們是國際律師事務(wù)所,代表被顧辰詐騙的受害者。我們已經(jīng)追蹤這筆錢很久了?!?/p>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磥砦业哪涿e報起作用了。
顧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顧母甚至直接暈了過去。
“顧辰在哪里?”律師質(zhì)問道。
我指向病房:“他應(yīng)該正躲在里面裝植物人?!?/p>
律師們沖向病房,不到三分鐘,就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被推了出來。
正是顧辰。
他還在裝植物人,眼神空洞,口水從嘴角流下。
但我看到了他聽到“賬戶被凍結(jié)”時,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慌張。
“顧辰先生,”金發(fā)女律師走向他,“您欠我們客戶的三千萬美金,現(xiàn)在該還了。”
顧辰繼續(xù)裝傻。
我冷笑著走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
“演技不錯,但是演過頭了?!?/p>
“植物人是不會對聲音有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但你剛才聽到債務(wù)的時候,瞳孔明顯收縮了?!?/p>
顧辰的身體僵了一下。
我繼續(xù)說:“三年前你讓顧默冒充你,以為就能躲過一切。可你忘了,我是金牌理財師,我對每一筆異常資金流動都格外敏銳。你所有的財富變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p>
“從第一筆轉(zhuǎn)賬開始,我就在收集證據(jù)。我只是在等,等一個能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的時機。”
顧辰終于抬起頭,眼中的空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恨意。
“林溪,你真是我見過最蠢的女人?!彼穆曇羲粏?,帶著一絲不甘的譏諷。
“蠢?”我笑了,“如果我蠢,你們的計劃怎么會敗露?”
“如果我蠢,這些債主怎么會找到你?”
我站在他面前俯視著他。
“顧辰,你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