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頂級法醫(yī),一朝穿越,竟成了侯府的棄女。親生父母將我從人牙子手中贖回,
不是為了骨肉親情,而是為了讓我替嫁給那身中奇毒、活不過半年的“瘋王”端王蕭玨,
去沖喜,去送死!他們以為我是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卻不知,我手握銀針,能斷生死,
更識人心毒計。(一) 重生之冷宮嫡女我穿越了。沒有錦衣玉食,沒有噓寒問暖,
只有一間四面漏風的柴房和身上那件沾滿泥污、散發(fā)著餿味的粗布麻衣。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刺眼的光線讓我瞇起了眼。逆光中走來三個人,衣著華貴,
神情倨傲,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剛從鄉(xiāng)下茅坑里刨出來的東西?!疤痤^來。
”一道威嚴的男聲響起,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當朝的永安侯。我順從地抬起頭,
露出一張蠟黃干瘦的臉。我叫沈念,是永安侯府十六年前在赴任途中丟失的嫡女。三天前,
我才被從一個人牙子手里“解救”出來,帶回了這所謂的家。站在侯爺身邊的侯夫人,
我的親生母親,用帕子死死捂住口鼻,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袄蠣?,你看她這副樣子,
粗鄙不堪,哪里有半點大家閨秀的風范?讓她去替清嫵,真的行嗎?”她口中的清嫵,
是府里養(yǎng)了十六年的假千金,沈清嫵。京城第一才女,貌美如花,溫柔善良,
是他們夫妻倆的心頭肉。而我,不過是個突然冒出來的、上不得臺面的麻煩。
永安侯冷哼一聲,聲音里沒有半分父女重逢的溫情,只有冷酷的算計:“不行也得行!
圣旨已下,難道要讓清嫵嫁給那個傳聞中殘暴嗜血、還身中奇毒活不過半年的端王蕭玨嗎?
清嫵是我們侯府的臉面,她將來是要做太子妃的!這個鄉(xiāng)下丫頭既然是我們沈家的血脈,
就該為家族盡一份力?!痹瓉砣绱?。他們找回我,不是因為親情,不是因為愧疚,
而是為了讓我代替沈清嫵,去沖喜,去送死。我心中一片冰冷,
臉上卻擠出一個怯懦又討好的笑:“爹,娘,我……我聽你們的。只要能為家里做事,
我什么都愿意?!焙罘蛉四樕系南訍焊亓?,她像是多看我一眼都覺得臟,
轉身對身后的華服少年道:“阿彥,你妹妹剛回來,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你多教教她,
別到時候在端王府丟了我們侯府的臉?!蹦巧倌?,我的親哥哥沈彥,
用一種淬了冰的眼神凌遲著我,薄唇吐出兩個字:“不配。”他說完,便甩袖離去,
仿佛與我共處一室都讓他感到屈辱。侯爺夫婦也很快離開,只留下一位姓張的嬤嬤。
她鄙夷地掃了我一眼,扔下一套還算干凈的衣服。“大小姐,換上吧。夫人說了,從今日起,
您就住進西邊最偏僻的‘靜心苑’,沒有吩咐,不許踏出院門半步。好好學規(guī)矩,
等著端王府的轎子來接你?!膘o心苑,名為靜心,實為冷宮。我被帶到那里,
看著蛛網(wǎng)密布的屋檐和半人高的雜草,笑了。從前作為一名頂尖的法醫(yī),
我見過無數(shù)骯臟的人心,卻沒想到,有一天會親身體驗這種極致的涼薄。
他們以為把我扔在這里,我就只能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任由他們擺布。他們不知道,
我從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低頭,看著自己瘦骨嶙峋卻完好無損的雙手。這雙手,
曾解剖過上百具尸體,能從最細微的痕跡里找出真相。永安侯府,沈清嫵,
沈彥……你們欠我的,我會用這雙手,一點一點,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而你們加諸于我身上的一切,我將百倍奉還。夜里,我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聽著風聲呼嘯,一個模糊的計劃在腦中漸漸成形。想要拿回一切,我需要一個支點,
一個能與永安侯府抗衡的強大外力。那個傳聞中活不過半年的端王蕭玨,
或許就是我最好的機會。一個將死之人的王府,不正是我這頭餓狼,最完美的藏身之所嗎?
(二) 毒計初現(xiàn)在靜心苑的日子,比我想象的還要難熬。送來的飯菜永遠是冷的,
甚至是餿的。負責看管我的婆子,是侯夫人特意挑選的,總會用各種言語擠兌我,
說我這個真千金還不如假千金的一根頭發(fā)金貴。我從不反駁,
只是默默地吃下那些能下咽的食物,將她們的每一張嘴臉都記在心里。我需要忍耐,
需要積蓄力量。半個月后,我終于等到了一個機會。張嬤嬤領著一個丫鬟,
端來了一碗黑漆漆的湯藥。“大小姐,這是夫人特意為您求來的安神湯,
您最近似乎睡得不好,喝了它,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上一覺?!睆垕邒咂ばθ獠恍Φ卣f道。
我垂下眼簾,看著碗里那微微晃動的藥汁。作為法醫(yī),我對各種藥物和毒物的氣味極其敏感。
這碗所謂的安神湯里,混雜著一股極淡的、尋常人根本無法察覺的“斷腸草”的氣味。
分量不多,死不了人,但足以讓一個本就虛弱的人上吐下瀉,徹底垮掉。好一碗“安神湯”,
好一個“慈母”。是怕我這副身子骨太“健康”,到了端王府還能蹦跶,
給他們惹出什么事端嗎?我抬起頭,露出一抹感激涕零的笑容:“謝謝嬤嬤,謝謝母親關心。
”說著,我端起碗,作勢要喝。就在碗沿即將碰到嘴唇的瞬間,我的手“不小心”一抖,
整碗湯藥都潑在了地上。黑色的藥汁迅速滲入地板縫隙,那股特殊的氣味也隨之消散。
“哎呀!”我驚慌失措地站起來,臉上滿是惶恐和自責,“都怪我,手腳不穩(wěn),
辜負了母親的一片心意?!睆垕邒叩哪樕查g變得鐵青,她死死地盯著我,
眼神里閃過一絲陰狠。但當著丫鬟的面,她不好發(fā)作,
只能咬著牙說:“大小姐真是……既然如此,那老奴再去給您求一碗?!薄安挥昧耍?/p>
”我連忙擺手,聲音帶著哭腔,“我……我怎么好意思再勞煩母親。是我沒福氣,是我不好。
”我這副懦弱又蠢笨的樣子,似乎讓她放心了不少。她大概覺得,
我只是個運氣不好、沒腦子的鄉(xiāng)下丫頭,就算想害我,也不必急于一時。她冷哼一聲,
帶著丫鬟走了。我看著她們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一點點變冷。這只是一個開始。
幾天后的一個深夜,我用藏起來的碎瓷片,在自己的手臂上劃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然后,我用最大的力氣,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很快,靜心苑的門被撞開,
巡夜的家丁提著燈籠沖了進來。當他們看到我倒在血泊中,手腕上鮮血淋漓的模樣時,
所有人都嚇傻了。事情很快鬧到了侯爺和侯夫人那里。他們連夜趕來,
看到的便是我面無血色,氣息奄奄,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的慘狀。侯夫人看到血,
本能地后退了一步,皺著眉,語氣里滿是煩躁:“大半夜的,又在鬧什么幺蛾子!
”我費力地睜開眼,看向她,
淚水混合著血污滾落:“娘……我不想嫁……我害怕……我寧愿死……”我的聲音微弱,
卻字字清晰。我知道,他們不在乎我的死活,但他們在乎永安侯府的臉面。
若是我這個即將嫁入王府的“新娘”在出嫁前自盡身亡,傳出去,
他們侯府必定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甚至會惹怒皇家。永安侯的臉色果然變得極其難看。
他死死地盯著我,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澳阆胨??我告訴你,就算你變成一具尸體,
我也要把你塞進花轎,送到端王府!”他惡狠狠地說道?!暗蔽铱薜酶鼉戳?,
“我不是想讓您為難……我只是……我只是聽說端王兇殘,
我怕……我聽說清嫵妹妹……她溫柔善良,知書達理,也許……也許她去,
能讓端王殿下心情好一些,病也能好得快一些……”我故意提起沈清嫵,
就是要在他們心上扎一根刺。果然,侯夫人的臉色瞬間變了。她最寶貝的女兒,
怎么能和那個將死之人扯上關系?她厲聲打斷我:“住口!清嫵的身份何其金貴,
豈是你能隨意編排的?你給我好好活著,安分地嫁過去!否則,
我就把你那對養(yǎng)父母從鄉(xiāng)下抓來,讓他們給你陪葬!”用我最在乎的人威脅我,
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上?,他們算錯了。這具身體的養(yǎng)父母早就在我被賣掉時就病死了。
而我沈念,在這世上,了無牽掛。我心中冷笑,面上卻露出了極致的恐懼和絕望。
我不再說話,只是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們,仿佛靈魂已經(jīng)被抽走。他們要我活著,
我就活著。但我要讓他們知道,我這顆棋子,隨時都可能“自毀”,讓他們滿盤皆輸。
這次自盡的風波,讓我成功地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顆名為“忌憚”的種子。
(三) 假面姐妹自那夜之后,靜心苑的待遇好了許多。飯菜是熱的,被褥是新的,
張嬤嬤那張刻薄的臉,也勉強擠出了一絲虛偽的笑意。他們怕我再尋死。
我安分地待在院子里,每日裝作虛弱不堪、郁郁寡歡的樣子。暗地里,
我卻在抓緊一切時間鍛煉這具孱弱的身體,恢復體力。離出嫁的日子越來越近,
府里的氣氛也越發(fā)緊張。這一日,沈清嫵竟然主動來看我了。她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裙,
不施粉黛,卻美得像一朵不染塵埃的白蓮花。她提著一個精致的食盒,屏退了左右,
獨自走進我的房間。“姐姐。”她柔柔地喚我,聲音里充滿了關切和歉意,
“聽聞你前些日子身子不適,妹妹心中一直掛念。這些是我親手做的糕點,你嘗嘗。
”她將一碟碟精致的糕點擺在桌上,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真誠地看著我,
仿佛我是她最親的姐姐。如果不是我親眼見過她在我“自盡”那晚,躲在侯夫人身后,
嘴角那一閃而過的得意笑容,我?guī)缀跻凰@副模樣騙過去了。“有勞妹妹了?!蔽掖瓜卵郏?/p>
聲音沙啞。她在我對面坐下,輕輕嘆了口氣:“姐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我占了你的位置,你也不必受這些苦,更不必……更不必嫁給端王。
”她的眼眶紅了,淚珠欲落未落,我見猶憐。“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命不好。
”我配合地說道?!安?,都怪我?!彼龘u著頭,淚水終于滑落,“姐姐,
其實……我一直想求爹娘,讓我替你去??伤麄儾辉S,他們說……說我已經(jīng)許了人家,
是未來的太子妃,不能悔婚?!彼此圃跒槲冶Р黄?,實則句句都在炫耀。
炫耀父母對她的寵愛,炫耀她尊貴的未來。她要看的,是我的嫉妒,我的失控,我的丑態(tài)。
我偏不讓她如愿。我抬起頭,臉上帶著一種認命的麻木:“妹妹是金枝玉葉,
我只是鄉(xiāng)野丫頭,能為妹妹分憂,是我的福氣?!鄙蚯鍕逞鄣椎男σ飧盍?,
但她很快掩飾過去,握住我的手,懇切地說:“姐姐,你放心。
等我將來……將來入了主東宮,我一定求太子殿下,把你從端王府接出來,
給你尋一門好親事,保你后半生衣食無憂?!彼S給我一個虛無縹D獓的未來,
像是在施舍一只可憐的流浪狗。我用力回握住她的手,眼中迸發(fā)出感激的光芒:“真的嗎?
妹妹,你對我太好了!”我表現(xiàn)出的激動和依賴,讓她非常滿意。她又安慰了我?guī)拙洌?/p>
才心滿意足地離開。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拿起一塊她帶來的“蓮花酥”,
放在鼻尖輕輕一嗅。除了正常的食材香氣,
還有一絲極難察覺的、來自“烏頭”的麻痹性毒素。分量極微,一次食用不會有任何問題。
但如果長期、少量地攝入,毒素會在體內慢慢累積,最終導致心力衰竭,猝然長逝。
而且這種慢性中毒,在古代的醫(yī)療條件下,根本無法查出。她想讓我無聲無息地死在端王府。
這樣一來,她就徹底高枕無憂了。一個死人,是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威脅的。好狠毒的心腸,
好周密的計劃。我將那塊蓮花酥扔在地上,用腳碾得粉碎。沈清嫵,你以為你算計好了一切。
但你不知道,你送來的,不是我的催命符,而是我扳倒你的……第一份證據(jù)。
我小心翼翼地將剩下的糕點用油紙包好,藏在了床下的磚縫里。我需要更多的證據(jù),
一個能讓她萬劫不復的、鐵一樣的證據(jù)。(四) 冷宮新娘大婚之日,如期而至。
我沒有鳳冠霞帔,只有一身洗得發(fā)白的紅色嫁衣。沒有親人祝福,
只有侯夫人冷冰冰的警告:“嫁過去之后,安分守己。端王若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也別想活。
”我被粗暴地塞進一頂小轎,從侯府的側門抬了出去,像是在打發(fā)一件見不得人的貨物。
整個迎親隊伍冷冷清清,沒有吹鑼打鼓,只有風吹過旗幡的蕭索聲。
這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沈清嫵“替嫁”的婚禮。轎子顛簸著,我的心卻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掀開轎簾的一角,看著外面飛速倒退的街景。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的人生,
將由我自己掌控。端王府到了。府門緊閉,門口連一個迎接的人都沒有。
直到喜娘上前敲了半天門,才有一個老管家慢悠悠地走出來,面無表情地將我們領了進去。
王府內,更是死氣沉沉。雕梁畫棟布滿了灰塵,庭院里的花草也無人打理,一片衰敗之象。
我被直接帶到了一間偏僻的院落,扔在新房里。沒有跨火盆,沒有拜天地,
甚至連那個傳說中的新郎官,都沒有露面。紅燭靜靜地燃燒著,將我的影子投在墻上,
顯得孤寂又詭異。我等了很久,等到飯菜冷透,等到紅燭燃盡,那個男人,我的丈夫,
端王蕭玨,始終沒有出現(xiàn)。就在我以為今夜就要這樣過去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逆光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玄色長袍,身形頎長,
卻帶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和藥味。他走到我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感覺到他那雙眼睛,
像深淵里的寒冰,帶著審視和殺意?!澳憔褪怯腊埠罡蛠頉_喜的女兒?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像是砂紙磨過喉嚨。“是?!蔽移届o地回答。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鎮(zhèn)定,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你不怕我?”傳聞中,
端王蕭玨在戰(zhàn)場上殺人如麻,能止小兒夜啼。加上身中奇毒,性情越發(fā)暴戾,
府里的下人稍有不慎就會被他打殺。我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一張極其俊美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
嘴唇也毫無血色,眉宇間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死氣?!芭?,”我坦然道,“但怕也沒用,
不是嗎?我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娜肆?。”我的順從似乎取悅了他,他眼中的殺意淡去了一些?/p>
他拉過一張椅子,在我面前坐下,動作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虛弱?!八麄冏屇銇恚?/p>
是想讓你死。”他一針見血地指出?!拔抑?。”“那你為什么還來?
”他似乎對我產(chǎn)生了興趣。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王爺您,是我唯一的生路。
”他愣住了,隨即發(fā)出一陣低沉的、壓抑的笑聲,笑聲牽動了他的傷口,
讓他劇烈地咳嗽起來?!吧罚勘就踝约憾汲槐O?,如何給你生路?”他喘息著,
眼中帶著自嘲?!巴鯛?shù)亩荆蛟S……我能解。”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入死水,
瞬間激起千層浪。蕭玨的笑聲戛然而生,他猛地探身,一把扼住我的喉嚨,
那雙深淵般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駭人的殺意!“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些什么?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說!是誰派你來的?”窒息感傳來,我卻毫不畏懼地看著他。
我知道,這是我的豪賭。賭贏了,我將獲得一個最強大的盟友。賭輸了,
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問題。
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我……能救你……也能……幫你……報仇……”他手上的力道一滯。
“報仇”兩個字,顯然觸動了他。我趁機說道:“王爺中的,不是尋常的毒。
而是一種混合性神經(jīng)毒素,發(fā)作時會產(chǎn)生幻覺,讓你痛不欲生,最終在癲狂中耗盡心力而死。
下毒之人,手段極其高明,他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的名聲,
他要讓你背上‘瘋王’的污名,遺臭萬年?!边@些,都是我根據(jù)前世的法醫(yī)知識,
結合路上聽到的關于他病情的傳聞,推斷出來的。蕭玨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
他緩緩松開了手?!澳愕降资钦l?”他死死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
我撫著被掐得生疼的脖子,輕輕一笑:“一個被家族拋棄,只想活下去的女人。王爺,
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我為您解毒,助您揪出幕后黑手。而您,給我庇護,
助我拿回我應得的一切?!睜T光搖曳,將我們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偌大的新房里,
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良久,他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好。本王就信你一次。
但你若敢?;樱就鯐屇阒?,什么叫生不如死。
”(五) 王府風云與蕭玨達成交易的第二天,我便以王妃的身份,
正式開始接管端王府的后院。老管家福伯是蕭玨的心腹,對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王妃,
他雖有疑慮,但還是遵從了王爺?shù)拿?,將府內的一應事務都交到了我手上?/p>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清洗。我將府中所有的下人,無論職位高低,全部召集到了院子里。
“從今日起,王府的規(guī)矩,由我來定?!蔽艺驹谂_階上,聲音不大,
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忠心辦事的,有賞。陽奉陰weide、心懷鬼胎的,
殺無赦?!钡紫碌南氯藗兠婷嫦嘤U,不少人眼中都帶著輕蔑。他們大概覺得,
我這個從鄉(xiāng)下來的不受寵的王妃,是在虛張聲勢。我沒有多言,只是讓福伯拿來了一只活雞。
當著所有人的面,我從懷中掏出一根銀針,在雞的身上某個穴位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