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宜州的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深呼吸了幾下,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你還有一個解決時鳶輿論的方法,你可以和她結婚,你們就是名正言順的一家人?!?/p>
說完我就越過他走進了黑暗的,把我的一切委屈和難過都留在了那里。
當天晚上回去,我爸問了我的排班時間,說和那個朋友商量一下見面時間。
我才想起來答應了我爸去相親的事情,其實那天答應他完全是一時沖動。
不過既然答應了,那就去見見。見面安排在了周天晚上,對方定的餐廳。
我有點忐忑的去赴約,在心中演練了幾遍等會應該說些什么。
沒想到在位置上看到了有點熟悉的身影,我試探了叫了他的名字,
“黎琛哥?”
他抬起了頭,驚訝又欣喜的看著我。
“婷婷,怎么是你呀?”
黎琛是和我同初中高中的學長,他一直比我高一屆,他在高三出國前和我表過白。
只是那個時候我已經和蘇宜州在一起了,之后他出了國,我們偶爾會聯系。
就像是偶爾聯系好朋友,沒想到我爸的朋友就是他的父親。
相親對象是認識的人讓我放松了些,我們就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很愉快的吃了一頓飯。
快結束的時候,黎琛突然問我,
“你和蘇宜州還好嗎?”
我拿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然后苦笑著說,
“我們分手了,要不我怎么會答應和你出來相親?!?/p>
“那我可以追你嗎?”
黎琛的話讓我驚訝的抬起了眼睛,我很想問他,這么多年了,他還喜歡我嗎?
我沒有拒絕黎琛的理由,我告訴他現在的我剛剛結束一段長達十年的感情。
我不確定我多久可以走出來,他可能要等我很久很久,在我沒有完全放下蘇宜州的時候。
我不會重新開始另外一段感情,如果不把自己的心騰干凈,那對黎琛太不公平了。
黎琛表示尊重我的決定,我們加了聯系方式,他很紳士的送我回家。
從那天開始,黎琛就好像強勢的入駐了我的生活,他回國后自己創(chuàng)業(yè)開了一家公司。
他應該也很忙,可他依舊要了我的排班表,有時間就會來接我下班。
經常會給我?guī)б恍┖贸缘?,和有意思的東西,這種經常出現的小驚喜讓我的心暖暖的。
珊珊也發(fā)現了黎琛的出現,她很欣慰的對我說,
“我看這個比蘇宜州強多了,你來這里上班這么久,蘇宜州哪次來不是找你麻煩的?
要不是知道你們是情侶,平時看你們相處,哪有一點黏黏糊糊的感覺?!?/p>
我愣了一下,回憶了一下這幾年我和蘇宜州的相處,可能是我們兩個實在是太熟悉了。
互相之間都已經沒有了那條戀人的界限。
我們的相處已經更像家人,很少再有那種心動的感覺。
時鳶的出現或許是我們之間關系的一個契機,只是沒有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月,那天我正在辦公室里寫病歷,珊珊突然跑進了我的辦公室,關上門。
神神秘秘的的對我說,
“我剛剛路過急癥室,你猜我看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