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好好伺候你新男人,我出去了?!?/p>
她說完,端起碗粥,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門“咣當”一聲關上,屋里只剩下我和老李。
老李慢吞吞站起來,走到床邊,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像是在挑牲口。
他手一伸,粗糙的手指摸上我的胳膊,嘴里嘟囔著。
“小婉啊,跟了我,包你以后吃喝不愁!你別怕,我疼你……”
我嚇得渾身發(fā)抖,拼命往床頭縮。
“你別過來!”
他的手已經摸到我的腰,另一只手開始解褲腰帶,呼吸都變得粗重。
老李盯著我,眼里全是貪婪,喉嚨里咕嚕一聲,像是咽了口口水。
見我躲閃,他湊得更近了,臉上的皺紋都快貼到我臉上。
“你就從了我吧!我會對你好,真的!”
我咬著牙,瘋狂的掙扎。
“滾??!別碰我!”
可他根本不管我的反應,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里。
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亂摸。
“小碗?。∧憔涂蓱z可憐我吧,我活了大半輩子,連個女人都沒娶上!”
“你躺那就行,我很快就好哈!”
他說著,手已經開始扯我的衣服扣子。
我死死護著胸口,拼命搖頭,可他力氣太大,根本掙不開。
他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帶著一股煙味和汗味,讓人惡心。
“乖,別鬧了!跟了我,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扯我的衣服,動作越來越急躁。
我咬著牙,腦子里飛快轉著,突然大聲說。
“你別碰我!我有臟病,前陣子大夫才說的,沾上就治不好了!”
老李的手頓住了,臉上的笑一下子僵住。
他瞇著眼盯著我,像是在分辨真假。
我咬著牙,繼續(xù)裝得可憐。
“我也不想害你,村里大夫說我這病,男人要是碰了,根兒就爛了!”
老李臉色變了,往后退了兩步,嘴里罵罵咧咧。
“晦氣!你他媽的怎么不早說?這不是坑人嗎!”
他一邊提褲子,一邊往門口走,回頭還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等著!我去找你婆婆說理去!”
2
門砰地一聲關上,屋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聲。
麻繩勒得手腕生疼,我咬著牙,拼命扭動。
繩子是舊的,磨得有些松,我一邊用力一邊在床沿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