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王都”夜總會,頂層。
整棟大樓安保最嚴密的地方。
蛇哥靠在虎皮大椅上,把玩著一個純金的打火機。
“我聽說,我們中間,有人不干凈。”
他陰鷙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心腹。
雪茄的煙霧混合著猜忌,讓空氣都變得粘稠。
“蛇哥,誰敢?。俊?/p>
“誰都敢。”蛇哥冷笑,“這條道上,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能信?!?/p>
話音未落。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撕,裂聲。
由遠及近,快到極致!
“轟——!”
一整面巨大的鋼化落地窗,猛然炸開!
無數玻璃碎片像一場暴雨,瞬間席卷了整個會議室。
文件亂飛,桌椅傾倒。
所有人都在驚駭中抱頭鼠竄。
煙塵彌漫中,一道身影,輕巧地落在了房間正中。
是我。
一身黑色風衣,纖塵不染。
漆皮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嗒”的一聲攝人心魄。
“你他媽是誰?!”
有人顫抖著吼道。
蛇哥手下最精銳的保鏢們,終于反應過來。
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對準了我。
保險被打開的“咔噠”聲,連成一片。
我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我的目標,是那張純鋼打造的會議桌。
重達五百公斤,是蛇哥權力的象征。
我朝它走去。
“站??!再動就開槍了!”
一個保鏢色厲內荏地咆哮。
我腳步不停。
我走到桌前,單手按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整個房間,死一般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我手腕微微用力。
“咯——吱——”
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扭曲聲,響徹全場。
那張厚重的鋼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彎曲。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見了鬼。
這不是技巧。
這是神魔般的力量。
我緩緩地,將這張五百公斤的鋼桌,像一張紙一樣,對折了起來。
那些持槍的硬漢,手臂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手里的槍,此刻仿佛成了燒火棍。
我隨手一扔。
“哐當!”
扭曲的鋼鐵砸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再也沒有人敢出聲。
我一步步走向那個癱在虎皮大椅上的蛇哥。
這個靠恐懼統治一切的梟雄,終于嘗到了恐懼的滋味。
我走到他面前,像拎一只小雞一樣,把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隨手扔到一邊。
然后,我優(yōu)雅地坐了上去,翹起二郎腿,掃視著這群被嚇破了膽的廢物。
“從現在起,這里我說了算?!?/p>
我伸出手指,點了點那堆扭曲的廢鐵。
“有意見的,可以跟這張桌子談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