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一早了。
林清越趴在床邊守了我一整晚。
我扯著嘶啞的嗓子喊他:“清越。”
“阿沫,你醒了!我去叫醫(yī)生!”
我搖了搖頭:“孩子還在嗎?”
“阿沫,對不起,孩子……沒有了。”
聞言,我只覺得心痛,為我還未出生的孩子感到痛心。
他還沒來得及出生看這個世界一眼……
不過也好,
與其出生在一個殘缺又不幸福的家庭。
不如重新回到天堂做一個快樂的小天使。
我再也哭不出來了,我感覺,我的淚已經(jīng)流干了。
林清越幫我叫來醫(yī)生又檢查了一遍,
確定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后,我出院了。
我想要回曾經(jīng)和齊懷岺的那個家收拾東西,而林清越就在樓下等我。
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我只是舍不得我那些珠寶的設(shè)計稿而已。
開門后,映入眼簾的是齊懷岺拿著孕檢單坐在沙發(fā)上抽煙。
我怔了怔,
他只有在很心煩的時候才會抽煙,上次還是何昭月回國的那次……
我輕輕開口解釋說來拿東西,然后就搬出去。
可他卻像瘋了一樣沖過來:
“你懷孕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們的孩子呢??!?/p>
我定定看著他因為激動而扭曲的面孔:“孩子沒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