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好像沒聽見那樣,又從身后拿出一個大包,里面鼓鼓囊囊裝著一堆首飾盒。
“給你的二十八歲生日禮物,原本放在你床頭,想讓你自己看的,可你那天根本沒回家。
”他一件件拿出來,展示給我看,八萬的項鏈,五萬的手鏈,十二萬的戒指。
包裹里還有一個塑料袋裝的中藥包,煎好密封袋裝的,目測估計有二十幾包,分量不輕。
他又說,“這些中藥是托人找的老先生開的,很溫和,專門調(diào)理身體的,你先吃著,
過兩天我請他來給你把脈之后再調(diào)整藥方。”我冷冷的看著他。蕭凌川再也說不下去,
聲音哽咽的不像話?!皩Σ黄稹俏也缓茫易鲥e了,我從一開始就做錯了。
”他瘦得像一片紙那樣的身體順著墻面滑下去,哭著跪倒在我腳邊,
原本寬闊的后背如今甚至能看到脊柱骨的形狀,隨著他的壓抑哭泣而一顫一顫。
蕭凌川那雙我曾經(jīng)最喜歡的手,如今輕輕抓住我的褲腳,懺悔道:“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你罵我吧,嵐嵐,你罵我吧?!薄傲R你有什么用啊,罵你我爸媽就能活了嗎?
”他們被蕭凌川誣陷入獄后不久,蕭凌川就讓人遞假消息進去,
騙他們說我在外面被我爸的債主強奸懷孕,生孩子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
當晚我爸就心臟病發(fā)去世了,我媽也在獄中絕望自裁。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