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冷笑，“她在你們家待那些年，知道點兒事不正常？”“不一樣?！苯憮u頭，

“有些事，只有姜萊知道?！薄氨热?？”我問?！氨热缥覀菚海阏f的話。

”姜銘盯著我，“比如你怎么知道我康復(fù)訓(xùn)練的門道?！蔽倚α耍骸熬蛻{這個？

”“就憑這些，”姜銘聲音硬了，“你就是姜萊。你沒死，你換了身份回來的！

”屋里一片抽氣聲?！敖?！”陸嘉言火了，“你抽哪門子瘋！”“我很清醒！

”姜銘聲音更堅決，“安然，姜萊，你自己說！”我看著他，心沉下去。他還是猜到了。

“銘銘，你胡說啥！”林雪薇聲音發(fā)尖，“姜萊姐沒了！她……”“她沒死！”姜銘打斷她，

“她就是換了身份！”“怎么可能！”林雪薇聲音抖了，“你凈瞎說！

”我注意到林雪薇臉色煞白，慌得厲害。“我沒瞎說，”姜銘轉(zhuǎn)向我，“我有證據(jù)！

”“證據(jù)呢？”我問?！暗谝?，”他扳手指，“我康復(fù)訓(xùn)練那些法子，只有姜萊清楚！

”“第二，”他繼續(xù)說，“我們家的事，你知道得太細(xì)！”“第三，”他盯著我，

“你做事的樣子，跟姜萊一模一樣！”我聽著，胸口像壓著塊石頭。他觀察得太細(xì)了。

“就算都對，”我反問，“能說明啥？”“說明你就是姜萊！”他聲音斬釘截鐵，

“你只是換了張臉活著！”“那你說，”我聲音也冷了，“我為啥要這樣？”“我不知道，

”姜銘看著我說，“我要聽實話。”心口堵得很。這么多年，他第一次“關(guān)心”我。“行，

”我慢慢站起來，“你想知道實情，我說?！?7)我吸了口氣，掃了眼屋里人。

全是一臉震驚?！耙犝嬖?？”我聲音發(fā)冷，“那就給你們真話?！薄敖?，”我看定他，

“你猜對一半。我是姜萊。可我也是顧安然。”“啥意思？”他聲音發(fā)緊。“意思就是，

”我一個字一個字吐出來，“當(dāng)年醫(yī)院里，倆孩子抱錯了。姜家接走的，是孤兒院的孩子，

就是我——顧安然。留在孤兒院那個，才是你們家的親骨肉，林雪薇。

”林雪薇的臉?biāo)查g慘白如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