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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決定公司生死的投資人大會上,我那戀愛腦的總裁未婚夫,竟讓實習生女友用AD鈣奶和辣條招待身價千億的投資天團。
股東們面面相覷,他卻直接摟過實習生的腰?!笇氊悆耗阏媸俏业母P牵@個創(chuàng)意太棒了!那些老東西天天喝茶,早喝膩了,就該嘗嘗我們年輕人的東西!」
我試圖上前阻止,這是我們嘔心瀝血創(chuàng)立的公司,一步錯就萬劫不復。
他卻猛地將我推開,眼神厭惡:「滾一邊去!你這種老女人的想法早就過時了,別在這耽誤我們?nèi)谫Y,影響小雅的心情!」
「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凈身出戶,再給你安個挪用公款的罪名送你進去,讓你這輩子都在牢里過!」
「現(xiàn)在,立刻滾出去,別臟了我和小雅的路!」
聽著他和小三的濃情蜜意,我忽然笑了。
我倒要看看,沒了我的核心技術專利,他怎么用辣條和AD鈣奶,拿下那份千億融資!
......
傅言洲厭惡的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進我心里。
我看著他懷里那個叫白雅的實習生,她正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沖我挑釁地揚起下巴。
股東們的竊竊私語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
「言洲這主意……是不是太冒險了?」
「冒險什么?我覺得挺有新意的,這叫反向營銷!」
「就是,楚汐就是太保守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思路?!?/p>
我沒再爭辯,轉身離開會議室。
傅言洲以為我會哭著跑開,但他錯了。
我只是找了個無人的消防通道,靠著冰冷的墻壁,撥通了一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電話幾乎是秒接。
「楚汐?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的男聲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驚喜。
是秦曜,對家公司的總裁,也是業(yè)內(nèi)唯一能與傅言洲分庭抗禮的男人。他挖了我三年,次次都被我拒絕。
「秦總,你之前說的,挖我過去,給我獨立項目決策權和最高股份分紅,還算數(shù)嗎?」我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衣料摩擦聲,秦曜似乎瞬間坐直了身體。
「算數(shù)!當然算數(shù)!楚汐,我的條件永遠為你敞開,你隨時可以來!」他的聲音里是毫不掩飾的激動。
「好,我答應你。明天我就過去?!?/p>
「太好了!我馬上讓法務準備合同!不,我親自去接你!」
掛了電話,我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胸口那股被背叛的窒息感才稍稍緩解。
剛走出消防通道,就迎面撞上了傅言洲和白雅。
白雅親昵地挽著傅言洲的胳膊,一見我,立刻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汐姐,你剛剛去哪了?是不是生我們的氣了?對不起,我不該提那個建議的……」
傅言洲立刻將她護在身后,像護著什么稀世珍寶。
「跟她道什么歉?是她自己思想僵化,跟不上時代!」他皺著眉,不耐煩地看著我,「楚汐,你作為公司副總,能不能有點大局觀?別一天到晚擺著張臭臉,給誰看呢?」
我冷眼看著他,這個我愛了八年,陪著他從一無所有到身價過億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