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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和幾個車主幾句對話,全叫許皓聽了去。
他沖上來又要甩我巴掌,第一次是我對他沒防備,同樣的錯,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我躲開后,他一個逼斗扇在了我車身上,痛得他原地蹦起來。
反應(yīng)過來我的車讓他痛了,他竟然從一邊的勞斯萊斯車上取下一把鐵棍,要當(dāng)場砸我的車。
我沒有阻攔,而是抱著手臂冷眼看他:“許先生,我先問下,你確定要砸我的車嗎?”
“一輛破國產(chǎn)車車主,你裝什么大瓣蒜,裝個屁的鐵板燒!你爸爸我不僅要砸你的車,還要殺你全家!”
面對許皓的大聲咆哮,我只是站著,沒有動手。
是因為我通常情況下出手,只會在一秒內(nèi)取對方性命。
許皓畢竟是我老婆的白月光,就算是我老婆舊相識。
我并不介意人有過去,我也有過沒得到的暗戀對象。
只要曲雪兒回頭跟我好好賠禮道歉,再拉黑許皓所有聯(lián)系方式,我也不會為難她。
許皓砸起我的車來,他用盡全身力氣,鐵棍劃過空氣,發(fā)出破風(fēng)聲響,我的車身除了有些掉皮,卻沒砸壞分毫。
許皓砸累了,打電話叫來二十個黑衣壯漢,一起砸我的車。
所有人砸了半個小時,累得氣喘吁吁,都沒砸壞我的車。
給許皓氣得挨個去擰他們耳朵,又賞他們一人十個大逼斗。
“你們砸車拿的又不是冷凍魚,拿的是鐵棍啊,怎么這么廢物,沒吃飯嗎?這都砸不爛!”
許皓正氣到跳腳,瞥見我拴在車窗中央的小狗掛墜,他打開車門,把那掛墜拿出來要毀壞。
剛剛見他砸車,我只是問一嘴,沒阻攔,看他拿著那小狗掛件,我卻上前要奪回來。
“許皓,不可以放肆!”
“哈?這個破掛件不會是你媽你爹你爺?shù)耐掳桑窟@么寶貝?”
這小狗掛件還真算我爺?shù)耐?,我去搶,許皓把掛件扔給黑壯漢,那二十個人傳遞著拋著玩。
我看著這一幕,終于忍耐到達極限,正準(zhǔn)備出手。
許皓也掄起最大的鐵棍,朝我的頭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的鐵棍距離我頭不足五公分,我的手距離他喉管0.5公分,即將先取他狗命前一瞬,有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趕到現(xiàn)場。
“秦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