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回來時,還以為孩子和林可一直都在家。他冷著臉,語帶嘲諷:「她林可架子這么大啊,
坐個月子手就斷了,還讓姐姐你幫帶孩子?!刮覒械美頃@種腦子長泡的人。
我臉色鐵青地把懷里的孩子遞給他:「我手酸了?!沟艿軕?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孩子。
孩子沖著弟弟笑的那一刻,我感覺他心都軟了。林莞這個賤人,
在一旁暗搓搓來上一句:「他怎么長得又不像我姐,也不像景言啊?!?/p>
弟弟揚(yáng)起的嘴角立馬耷拉下來,沉著臉把孩子還給我。我沒有接,
沖著林莞呵斥:「你眼神真好,剛出生的孩子五官都沒長開,
你就能看得出不像我弟和可可了?」「我說你怎么這么愛把那綠油油的帽子在男人頭上呢。」
「自己老公尸骨未寒,還懷著孕就對我弟大獻(xiàn)殷勤獻(xiàn)殷勤?!埂改愫⒆恿鞯舨哦嗑?,
也幸好是流掉了,要是真生下來了,看到你這種媽,估計都想再去投胎一回。」
我這一頓沒有踹息的輸出把林莞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弟弟強(qiáng)壓著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