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閨蜜家一看我胳膊都紫了,真有勁啊他們是。閨蜜一看我胳膊被她們掐紫了,更生氣了。閨蜜覺得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要替我找回場子,教訓教訓他們一家人,我連忙安撫她,并讓她幫我完成別的事情。
我雇了幾個切割師傅和我閨蜜就往陸周家去,上樓直接踢門,是他媽媽開的門,
這幾個壯漢師傅站前面她并沒有看見我,語氣慫的一批,好聲好氣問他們是不是走錯門了。
等到他們閃開把我讓出來時,她有恢復了之前的姿態(tài),不學表演可惜了,角色互換拿捏住了也是。
她問我我來干嘛,我嘛,當然是來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嘍。我一揮手這些大漢就進屋了。
她媽媽就喊,說我們私闖民宅,讓我閨蜜直接一個眼神嚇到了,然后她要給陸周打電話,我讓她打了,
她剛說一句話我就把手機搶過來了,告訴陸周,我來拿回屬于我自己的財產(chǎn)。
因為當時租這個房子的時候基本上和毛坯房差不多,家具什么的都是后置辦的,錢是我們兩個人花的,所以這些家具有我一半。
我指揮著師傅,把所有能切的家具都給我切除一半,不能切的就給我敲碎一半,
這可是我花大價錢找來的師傅,業(yè)內的佼佼者,說切一半就是一半,看著我動真格的,陸母就開始坐地下撒潑,
“好家伙,忘記收拾你了不是”,我閨蜜直接一個抹布就塞她嘴里了,安靜了。我看閨蜜三下五除二就收拾完她了,我才發(fā)現(xiàn)她只是對我有種驕傲的姿態(tài),對于別人她不敢。她認定我離不開她的寶貝兒子,妄想以此拿捏我。
切了半個小時左右,我看著半個沙發(fā),半個床,半個門,不錯,很滿意,這些天的壞心情一掃而空,還有一地的碎碗,碎杯子,走不好都扎腳。
等到陸周回來的時候,家里一片狼藉,就剩他媽媽自己在這里哭。我和閨蜜早就開車走了。
走之前我還把搬下來的我的東西送給樓下收廢品的老大爺了,大爺高興壞了,一個勁的說我是好孩子。
這樣她們每天下樓就能看見這些東西了,按照他們的性子,得多鬧心啊,他們他們鬧心我就開心。
但我沒想到陸周會這么沒品,縱容他的極品親戚去我公司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