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信息全部刪除干凈,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才讓周嘉譯進來。他神色陰郁,
接過手機時突然問:“你打電話前,給誰發(fā)消息呢?”“我朋友……你怎么知道?!
”我突然意識到,這屋里可能有監(jiān)控?!笆桥笥??還是金主?”周嘉譯臉色驟變,
眼里的恨意和痛苦糾纏著,他漆黑的眼像染上地獄的火,燒著烈怒。
他掐住我的脖頸:“是當年帶你走的那個男人?你知道我當初有多想相信你嗎?
可是你卻連個解釋都沒有,就和野男人逃走了!”我喘不過氣來,眼前漸漸發(fā)黑,
我要窒息了。在我意識將要喪失的時候,周嘉譯終于松開我的脖頸。我猛烈的咳嗽著,
大口大口的喘息,啞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