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四年,男友一個月生活費六百,我四千。
他卻PUA我陪他‘吃苦耐勞’,要我上交所有錢,每天吃饅頭喝白水。
甚至最奢侈的一頓,還是兩人合吃一份12塊的工地自助餐。
最后被推下樓活活摔死,我也無怨無悔。
重來一世,看著理直氣壯要我生活費的他。
我拔除戀愛腦,掏出計算器,一腳把人踹翻:
“四年欠我三萬八,我不是你女友,是你債主爸!”
1
我被電話鈴聲吵醒,屏幕上赫然的‘寶貝’兩個字令我一驚。
「萌萌,一號到了,叔叔阿姨打錢了嗎?」
我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日期,哽咽道:「沒有?!?/p>
對方沉默了一瞬,只留下一句‘打了就轉給我’便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我竟然重生了。
上輩子,我不顧家人好友的勸阻一心一意撲在趙剛身上,自己一個月明明有四千生活費,卻聽信他的忽悠,將錢全部上交,由他統(tǒng)一安排。
早餐一杯白開水一個饅頭。
午餐步行去一公里外的工地吃12塊一份的自助餐,自助餐的飯菜只要你不浪費是可以無限續(xù)加的,所以我們每次都是頂著老板殺人的目光合吃一份。
晚餐則是即將腐爛的便宜水果。
最后被我父母發(fā)現(xiàn),為了使我回頭,于是直接對外宣布和我斷絕關系。
沒了收入來源,我就想到了校外那套公寓。
那是父母擔心我和室友相處不融洽買給我以備不時之需的。
趙剛知道后,連夜連晚將他母親和弟弟安排進了公寓,美其名曰讓我提前維護好婆媳關系。
所以當我提出將房子租出去賺生活費時,他母親反應極大,將我逼到陽臺,直接伸手一推,我當場便咽了氣。
吱呀——
三個室友嘻嘻哈哈地推門進來,但看見我淚流不止的模樣時頓時噤了聲。
她們匆匆收拾了一番便準備出門,臨走前張雯許是心生不忍,開口問:「萌萌,我們準備出去聚餐,你去嗎?」
她剛說完,身旁的錢麗狠狠扯了她一把:「她有錢去聚餐嗎?多管閑事。」
「我去?!?/p>
三人皆從彼此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