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現(xiàn)如今的我,連在自家打電話都還要偷摸躲在廁所里呢?外頭那只貓大爺,
恨不得我能變成一個碼字的機(jī)器,還是二十四小時的那種。反對暴政,從我做起!
然而我下不去手打他,但他撓起我來那可謂是毫不留情。每每我身上添傷放血的時候,
我那個悔恨的眼淚啊,不知道流了有多少。我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給他弄個憐香惜玉的設(shè)定呢?!
「你還想在里面待多久?嗯?」貓大爺冷冽的聲音透過衛(wèi)生間的縫隙傳進(jìn)來,
嚇得我趕緊捂住了通話孔,卻還是慢了一步。「誰在說話?寶啊,沒想到?。?/p>
你背著我偷人了?!」「難怪你把貓糧都寄給我了,怎么?他是和你家貓不合?。俊?/p>
「那你光把糧給我干嘛,干脆我去你家把小侯爺也帶走吧?
大不了等你們分手了你再帶回去唄?!刮遥骸笣L!」周小姐還在電話那頭叨叨個不停,
我掛了電話,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果然,貓大爺端坐在門口,蓬松的尾巴卷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