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挺過了零下六十度的寒潮,卻死在急轉(zhuǎn)之上的極熱高溫中。
重生回到末日前一個月,這次,我做足了準備。
然而,暴雪、高溫、沙塵暴輪番上演,電力癱瘓,水井干枯。
被困地下室的我,再次走到了生死關(guān)頭。
1、
我鎖好門,快步離開小區(qū)。
不同于我獨自一人出行,同小區(qū)的鄰居們,帶著家屬,身后拖著行李箱。
我知道,他們要出去旅游了。
也是,疫情三年,人們被憋壞了,任誰也想出去玩兒,散散心。
看看不一樣的風景,緩解一下內(nèi)心的焦慮。
可我不同,我是重生的。
一個月之后,新的危機要來了,這次可不是疫情。
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絕望。
約莫一周后開始,全球開始變冷,一天的時間,溫度從三十度降到零下二十度。
這溫度雖然沒持續(xù)太長時間,可最低溫度到了零下六十度。
當時的我,福大命大挺過去了,可后面還有急轉(zhuǎn)之上的高溫。
可后來,一冷一熱,導致不少管道出問題,樓房中斷水斷電。
再加上沒有儲備太多的食物,我沒撐過去,死在了高溫的第三天。
這次,要好充足的準備才行。
來到銀行后,我從包里拿出房本,跟大堂經(jīng)理說要抵押。
她倒是也痛快,不到一小時就給我辦理完了。
我爸媽被富二代撞死后,他家賠償了一千萬,買房子全款五百多萬。
現(xiàn)在抵押了,再加上手上的五百萬,一共有八百五十萬。
出了銀行,我回家?guī)洗虬玫臇|西,叫了個專車,連夜回了鄉(xiāng)下。
在老家,我還有一棟小房子,而這將會成為我未來數(shù)月甚至數(shù)年要生存的地方。
這棟房子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和鄰居家隔了一段距離,在末世,最可怕的便是人心,你永遠想不到他們會為了生存下去做什么。
我擰著眉放好行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棟房子,一共有三層,兩層大平層帶一個地下室。
我盤算著大概要裝修哪些地方,最終將目光先定向了外圍的院子。
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立馬聯(lián)系城里的裝修隊給我的院子建起一個最安全的防護系統(tǒng)。
這樣到時候就不用擔心有人沖進來搶物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