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老公的白月光說要加班,將兒子托付給我照應(yīng)。
白月光的兒子竟一把將我女兒推進大卡車車底將她軌死。
我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要害死我女兒,他卻先哭了。
“嗚嗚嗚,我以為她身身形靈活,會從大卡車車底滾出來……”
“我看你也很靈活,你為什么不自己去鉆大車卡的車底!”
女兒慘死的尸體還曝曬在地面上,我?guī)缀醪荒茏砸选?/p>
老公嘆著氣走過來,滿眼心疼的安慰我。
“好了,先準(zhǔn)備女兒的后事吧,我不會讓女兒白死的!”
我以為老公會讓白月光和她的惡毒兒子付出代價,
可一回到家,他就把我騙進了地下室打斷我的四肢。
“浩浩是小兒麻痹癥,四肢根本不協(xié)調(diào),你還那么惡毒的詛咒他!”
“既然你體會不到浩浩的傷痛,那我就把你做成人彘好好體驗吧!”
生命的最后一刻,閨蜜跑過來救了我。
我只剩下一個信念,要他們?nèi)紴槲遗畠喝斆?/p>
和顧澤升結(jié)婚十年,我從來沒有料到過這個最親密枕邊人,竟會對我如此的殘忍。
怕我鬧得動靜太大,顧澤升還刻意給我上了麻藥。
又怕我太快失血過多死掉,他又貼心的為我做了止血措施,就是為了更久的折磨我。
現(xiàn)在,顧澤升就摟著白月光柳倩倩滿眼冰冷的看著我。
“不是說浩浩身形靈活么,現(xiàn)在你跟他沒什么兩樣了,倒是靈活給我看看?。 ?/p>
柳倩倩滿眼惡毒的對上我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著。
顧澤升一聲冷哼,用大手鉗住我的下巴用力的捏著。
“天底下怎么有你這么惡毒的女人,浩浩小兒麻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你還那么咒他!”
我強撐著生命快速流逝的身體,虛弱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曾經(jīng)最親近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公公和婆婆也從外邊一臉陰狠的走了進來,公公顧建成上來就甩了我一個巴掌。
“哼,臭婊子還挺能撐,這都還不死!也是,讓你死了太便宜你了,給我好好受著吧!”
婆婆吳翠花伸手在我臉上撓了一把,把我的臉?biāo)查g就撓出血,火辣辣的疼。
“連個男丁都生不出來的廢物,幸好死的是你生的賠錢貨,你還敢咒浩浩死?!”
一旁的柳浩浩一雙空洞又陰冷的眼神看著我,滿眼都是惡毒,沒有半點六歲兒童的純真。
這一瞬間,眼前的場景讓我有些恍惚。
仿佛我現(xiàn)在不是在人世間,而是已經(jīng)進了滿是惡魔的地獄。
可殘存的理智告訴我,我現(xiàn)在還沒死,這就是在我家別墅的地下室,眼前這一堆人,全都是曾經(jīng)和我最親近的人!
“顧澤升……死的可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你甚至跟我說不會讓她白死,你就是這么來安慰女兒的在天之靈的?!”
我拼著力氣朝著一臉冰冷的顧澤升吼出這句話,沒想到顧澤升只是一聲冷笑。
“我不是已經(jīng)罰浩浩多寫一頁作業(yè)了?”
“倒是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恨浩浩,是不是傷口有點癢?”
說著,顧澤升從一旁抓起一大把粗鹽,直接捂在了我的四肢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