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沒了傷心和惶恐,取而代之的是竊喜以及惡作劇的快感,做鬼兩年,設(shè)點結(jié)界的本事還是有的。
沒想到投胎前,還能和生前求而不得之人聯(lián)絡(luò)下感情,光是想想就覺得鬼生值得。
只不過……
只不過這裙子要是不漏風就好了,剛飛的著急,估計早就被顧憐看了個精光,真是媽了個巴子。
我迅速飄進衣柜,翻了半天,除了白襯衫就是白T恤,散發(fā)出顧憐身上好聞的木草香。
角落里,一個漂亮的粉色盒子闖進我的視線,上面的蝴蝶結(jié)扎的歪歪扭扭。
我鬼使神差的蹲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一條白色長裙平整的躺在里面。
一張卡片掉了出來,上面是顧憐的字跡,那個我偷偷臨摹了幾年的字跡……
半晌,我穿著長裙推開柜門走了出去,臉上的紅暈微褪,顧憐正坐在床邊,聞聲回頭。
“我沒其他衣服穿了~”我窘迫的避開他的視線。
“沒事兒,這本來……”
“本來什么?”
“沒什么,反正也沒人穿,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他瞟了我一眼,臉微紅,起身走了出去,并順手關(guān)了燈以及門,動作一氣呵成,仿佛在逃跑。
“……卡片上的小魚是……我嗎?”我無語的小聲嘟囔道。
4
接下來幾天,顧憐早出晚歸,我一個鬼“困”在這棟二層別墅里,閑的發(fā)慌。
于是晚上總是偷摸回墳區(qū),和墳友們聊天賞月,然后算著時間,趕回顧憐家。
這晚,東邊新來一美女墳友,大家接風飲酒,耽擱了點時間。
往回趕時,遠遠地就看到顧憐屋里亮著燈。
心想壞了,趕忙飄了進去,飛的心急,準頭不穩(wěn),一下子穿過裝滿水的浴缸,和泡澡的顧憐撞了個滿懷。
“鐘魚,你……”顧憐抹了下臉上的水,想到什么后,忙伸手往水里捂。
“這……”我順勢往下一瞟,臉瞬間紅了。
“鬼有失蹄……我這就起來?!蔽医柚×?,撲騰了幾下。
眼神像長了翅膀,一會兒飛到顧憐精致的鎖骨上,一會兒飄到他結(jié)實緊致的胸肌上。
狗刨式的手腳并用,成功的將自己懟到了顧憐跟前,就離譜……
“你要不起來,我給你挪點位置……”顧憐揉了揉額角,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