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愛好者遇上末日,直接安穩(wěn)躺平!萬事具備后,我和閨蜜吃著末日后價值千金的食物,冷眼旁觀那些覬覦我們物資的人自尋死路。
(說好的地下空間生存計劃來了)
(正文)
把最后一份工作提交,我終于揉著酸痛的胳膊離開了電腦。
有賴于疫情,我已經(jīng)在家躺平兩個月了,幸好我是線上工作者,也幸好是在壓力比較小的小城鎮(zhèn),疫情對我影響不大。
閨蜜王靜就倒霉多了,幾個月前的假期回來看我卻因為疫情回不去,只能留在我這里線上工作了。
我幼年失去親人,被送進孤兒院后和王靜一起長大,成年后我因為懷念親人,就回到幼年的小鎮(zhèn)買了房子。
也辛虧小城鎮(zhèn)生活成本低,能讓我們兩個躺平女青年生活滋潤。
晚飯后,我照舊出門買一堆零食和耐儲存罐頭,再把后者小心翼翼藏在改建的地下室里。
我是個末日愛好者,改建了地下室還儲存了大量食物。尤其是疫情被困期間這些食物幫我度過艱難日子后我的囤物癖更加夸張了。
我本以為可能一輩子用不上我的屯貨,但渾然不知,其實很快我就要陷入真正的末日了。
半夜下起了雨,我睡的很不安穩(wěn)。
第四次,我做了那個夢。
喪尸嘶吼,路上的行人被撕咬,我和王靜因為饑餓瘦到脫相,被抓起來捆住,由一個看起來有些白胖的男人領著其他幾個人丟進喪尸群里。
連續(xù)第四天了。
被雷聲驚醒的我怎么想怎么害怕。
我把隔壁睡的正香的王靜叫醒,把連續(xù)四天的夢和她講了一遍。
一開始王靜拍著我的腦袋問我是不是沉迷末世把腦子搞壞了,但等我說到把我們丟進喪尸群里面的那個人時她表情忽然變得驚悚起來。
“你說他長什么樣?!”
我努力回憶說:“有點白,有點胖,高個子,門牙中間有個縫,左眼上好像有塊疤……還說、還說你不愿意,他還看不上你之類的話?!?/p>
她手忙腳亂打開手機打開某聊天框進入朋友圈找出一張照片給我看:“是這三個人里的嗎?”
我瞪大了眼,指著最右邊的人:“就是他!”
“他是誰?”我問。
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我居然在“夢中”分毫不差的夢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