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溫暖可靠融化了我拒人于千里的心防,從此甘愿做這個事業(yè)狂身后的顧太太。
可為什么,程雯雯出現(xiàn)后,他就變了模樣?
為了女兒,我頂著路人詫異的目光,一下又一下自扇耳光。
第一百個耳光后,我頂著紅腫的臉乞求道。
“程雯雯,對不起,求你救救我女兒?!?/p>
程雯雯的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喬薇姐,你可以繼續(xù)囚禁我,但作為母親,我不能讓你傷害我的孩子...”
我轉(zhuǎn)頭看向顧嶼川,卻發(fā)現(xiàn)這個在我生產(chǎn)當天,忙于處理公務(wù),只在產(chǎn)房外等了三分鐘的男人。
現(xiàn)在卻看也不看堆積成山的紙質(zhì)文件,專注的把數(shù)千個草莓雕成玫瑰花,只為博程雯雯一笑。
顧嶼川手上的動作不停,余光不耐煩的掃了我一眼。
“喜歡囚禁是吧?現(xiàn)在爬進狗籠跪著給雯雯道歉!”
“雯雯什么時候接受你的道歉,你什么時候才有資格給女兒用救護車!”
我清楚的認識到,顧嶼川折磨我,是為哄程雯雯開心。
但為了女兒,我別無選擇。
我狼狽的爬進狗籠,朝程雯雯跪下磕頭。
程雯雯上前像是要拉我起來,耳邊卻傳來她嘲諷的笑。
“想要我接受你的道歉,做去夢吧!我就是要你親眼看到,我怎么踩著你坐上顧太太的位置!”
“對了,我特意把彈夾里的假子彈換成了真子彈!你女兒估計活不久了吧?”
我感到渾身血液逆流,用盡全力給了程雯雯一耳光。
顧嶼川聽到動靜趕來,暴怒的將我踹進狗籠。
“果然你用女兒當幌子,就是為了對雯雯下手!”
“既然這么喜歡演戲,就留在狗籠里反??!”
話落,顧嶼川將狗籠上了鎖。
我拼命將手伸出欄桿想拉住顧嶼川。
他卻攬著程雯雯的腰大步離去,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留給我。
我十指盡折,掰斷欄桿沖出狗籠,卻看見護士將女兒扔下救護車。
見我又驚又怒,護士一臉不屑:
“顧總說,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占用他給雯雯小姐準備的救護車?!?/p>
我眼睜睜看著救護車離開。
終于領(lǐng)悟到,原來被放在心上的人,才是真正的顧太太。
而我和女兒,不過是顧嶼川可以隨手丟在路邊的貓狗。
絕望之際,一位面包車司機主動提出載我和女兒去醫(yī)院。
剛到達醫(yī)院,一群保鏢將我和女兒團團圍住。
“程雯雯小姐被您打后動了胎氣,顧總請您過去道歉?!?/p>
我拒絕道:“我要送女兒去急救室?!?/p>
見狀,保鏢們強硬的將我和女兒分開。
我只能眼看著,女兒渾身是血的小身軀,被保鏢扔在醫(yī)院門口。
我被保鏢拖到VIP病房時,顧嶼川正在給午睡的程雯雯蓋被子。
我忍著心痛,將手機上女兒全身出血的照片展示給顧嶼川看。
“我沒有騙你!女兒在醫(yī)院門口需要急救!”
程雯雯恰到好處的醒來,臉色發(fā)白的干嘔。
“喬薇姐,你想要什么沖我來,不要和自己女兒演戲嚇我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