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他從未問過，他只知道我無法離開他，于是便為所欲為。但凡他曾深究過一次，
或許我們的結局就會不同。“顧霆深，我本就不屬于這個人間?！薄拔襾碜噪[居的仙域，
在我用仙鏡觀察人間時一眼就迷戀上了你?！薄耙驗閯恿朔残?，我才被罰來到人間，
只有經歷99次心碎才能離開。”“以前我之所以會被雷劈，是因為99次心碎還沒夠，
我如果那時試圖離開你，會被判斷為逃避懲罰，我會灰飛煙滅。”“我只能留在你身邊，
任由你一次次傷害我?！薄懊恳淮蔚男乃?，都是我離開的倒計時?！鳖欥钔撞粩喾糯?，
聲音帶著絕望：“所以，是我一次次越軌的行為加速了你的離開......”我點點頭。
“你以為我永遠離不開你，所以肆意妄為。但恰恰是你的肆意妄為，注定了我終將離開。
”顧霆深忽然崩潰了?！八晕覀儽緛碛袡C會一輩子不分開，
我們本來可以......”“是的。
”“我有99次機會可以留下你......我生生浪費了99次機會！”“止瀾，
還能挽回對不對，一定還能挽回?！澳銈ξ?，你打我，或者讓我被雷劈，
你告訴我怎么挽回，我全都照做！”我目光冰冷。“一切都結束了。
”顧霆深瘋了一樣抓住我：“你是什么時候可以離開的？是因為我剛才用硫酸燙傷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