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停車場,死一般的寂靜。
直播間的彈幕也出現(xiàn)了詭異的停頓,幾秒鐘后,才像被投入了核彈的油鍋,瞬間沸騰。
【臥槽???三秒開鎖?這他媽是電影情節(jié)吧!】
【假的!絕對是劇本!賓利的物理鎖芯是軍用級別的!】
【樓上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傅太太不是在開鎖,她是在回自己的家?】
【這反轉(zhuǎn)……我他媽直接原地起立!太帥了!傅總的臉都綠成綠巨人了哈哈哈哈!】
傅斯年的臉色,比綠巨人還要難看。青白交加,像是被人用淬了毒的鞋底,當(dāng)眾左右開弓扇了一百個耳光。
他死死地盯著我,眼神里滿是震驚和無法理解的荒謬:“你……你怎么會……”
“我為什么會?”我向前一步,逼近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傅斯年,我們結(jié)婚五年,你
知道我叫沈念,是沈家的提款機(jī),你還知道我什么?你知道我大學(xué)畢業(yè)設(shè)計拿了全球金獎
嗎?你知道MIT給我發(fā)了全額獎學(xué)金,被我拒絕了嗎?你當(dāng)然不知道,因為你的眼里,只
有你的林薇薇,和你那點(diǎn)可悲的、靠著我沈家才建立起來的自尊心?!?/p>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他懷里同樣目瞪口呆的林薇薇。
她臉上的柔弱無辜已經(jīng)徹底龜裂,露出了底下的驚恐和慌亂。
“還有你,”我指著她,“借我的車給你家的狗送葬?林薇薇,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碰我的車?”
“我……”林薇薇被我的氣勢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往傅斯年懷里縮得更緊了。
傅斯年終于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巨大的羞辱感讓他惱羞成怒,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低吼道:“沈念!你別給臉不要臉!就算你會開鎖又怎么樣?你惡毒的事實(shí)改變不了!”
“我惡毒?”我像是聽到了本世紀(jì)最好笑的笑話,“傅斯年,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現(xiàn)在是誰想把誰活活悶死在車?yán)铮∈钦l在全網(wǎng)直播,把我當(dāng)成猴耍,享受著幾十萬人對我的辱罵!”
我將手機(jī)屏幕懟到他面前,讓他看清那些惡毒的彈幕。
“看看,他們都在賭我?guī)追昼娝馈8悼?,這個游戲,你玩得開心嗎?”
傅斯年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沒想到,我竟敢如此反抗。
“站??!”見我轉(zhuǎn)身要走,他怒吼著,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黑衣保鏢立刻圍了上來,攔住我的去路。
“你想干什么?傅斯年,想殺人滅口嗎?別忘了,還在直播?!蔽依淅涞乜粗凵窭餂]有一絲畏懼。
“殺你?太便宜你了!”傅斯年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沈念,你今天讓我丟了這么大的人,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他再次舉起手機(jī),對著直播鏡頭獰笑:“各位,游戲還沒結(jié)束。剛剛只是開胃菜。我太太不是能耐嗎?不是會開鎖嗎?那我們就玩?zhèn)€更刺激的?!?/p>
他打了個響指。
一個保鏢走上前,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電腦,在我面前的賓利車上操作了幾下。
只聽“嘀”的一聲,剛剛被我打開的車門,又一次自動鎖上了。
車窗玻璃的內(nèi)層,緩緩升起一層灰黑色的金屬涂層,徹底隔絕了內(nèi)外。
“這輛車,是我請全球頂級的‘天盾安防’公司定制的,代號‘地獄牢籠’。它的安保系統(tǒng),和我集團(tuán)服務(wù)器的最高機(jī)密是一個級別的。”傅斯年得意地看著我,像在欣賞一只被徹底困住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