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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色頓時蒼白如紙,周圍人紛紛將探究的目光轉向她。
漫天飛舞的單子落在每個人手中,上面清清楚楚記錄了每臺手術的主刀醫(yī)生和協作者。
正是我和周宛雪姐妹二人。
我冷聲開口。
“你所有出名手術都是我替她主刀,因為我你知道我心軟又因為父母對你愧疚,所以每次你都會撒嬌,讓我代你主刀?!?/p>
“可我卻想不到換來的竟是你的背刺!”
所以盡管這次我拒絕手術的,犯了天大的錯誤他,她也不會將我踢出協會!
陸景探站在臺下極力安撫:“大家別聽她胡言亂語,這個女人瘋了!”
周宛雪也在做垂死掙扎:“姐姐只要你好好反省,我是不會把你踢出協會,可你為何如此栽贓陷害我!”
“你別再執(zhí)迷不悟偽造記錄單了,我求求你放過吧,妹妹錯了,不該和你爭會長之位!”
說著她便潸然淚下,一臉委屈地望向我,似乎是我無理取鬧。
網上的觀眾再次提出質疑。
“對呀,這個證據都是周宛如嘴上說的,空口無憑?。 ?/p>
“該不會這也是她的陷害吧?嫉妒自己老公愛上妹妹?”
“我覺得很有可能,畢竟這個女人蛇蝎心腸,但周會長就單純多了!”
我爸也緊隨其后地斥責我:“鬧夠了嗎周宛如!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大嗎!”
“醫(yī)院用血清的時候,你妹妹還沒進協會,如何收款,我看就是你強迫景探替你遮掩!”
周宛雪立馬見風使舵:“家屬的錢全部是通過協會交到你手中!”
“還有什么手術單那都是你偽造!有本事拿出實證!”
可我卻勾著唇將賬單上的名字擺在眾人面前。
音落下,臺下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自始至終一句話未說的我媽身上。
“可你忘了,你的母親卻是只手遮天的協會會長!”
我媽頓時臉色煞白,說話吞吞吐吐:“你......”
“你胡說八道,我絕對沒有做這種事情!”
我笑著走到她的面前:“哦,是嗎?那你看清楚此賬單的名字是誰?”
見我抖出的事情越來越多,我爸開始急了,想把所有的鍋甩在我的身上。
“夠了周宛如,你還在胡編亂謅,醫(yī)學界誰不知道我和你母親討厭你妹妹,又怎么會幫她偷斂錢財!”
“你的這套言論壓根說不通,不如說我們是替你隱瞞!”
說罷,他轉身向監(jiān)察員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捂住心口。
“都是我愛女心切,這才將她養(yǎng)成這副模樣,如果真如周宛如所說,我們又為何苦苦哀求讓她親自操刀手術?!?/p>
“而這場手術又關系到會長一職,為何不直接讓宛雪主刀呢?”
有周振廷做保證,剛才還在為我說話的人立馬倒戈,轉身罵我。
“我就知道這女的不是什么好東西,感情這都是她自導自演的戲!”
“有周父作證,誰敢污蔑我女鵝!”
“這姐姐可真是白眼狼,誣陷妹妹還想拉媽媽下馬,呸!”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也會被這套說辭說服,可現在我是重生回來的周宛如。
我知道所有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