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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我滿頭冷汗。
這是車禍留下的后遺癥,之前被撞破裂的右腿總是時不時就會痛一下,于是我借了一個房間進去休息。
而主辦方只給了我一個陰冷的雜物室。
我剛進去,外面“嗒”的傳來上鎖的聲音。
“耀文愛的一直是我,你這個倒貼的賤人,結婚幾十年又怎樣,他永遠不會愛上你!”
外面,傳來林珊珊得意的聲音。
“你也看到了,今晚是我坐的耀文的副駕,而我高級定制的禮服是你女兒送的,我的限量卡地亞手表是你兒子買的,他們都愛我,而不是你!”
腿越來越痛,我汗涔涔地搖著門哀求。
“我把他和他們都讓給你就是!讓我去醫(yī)院,求你了!”
“別做夢了,我不會讓你出來搶風頭的,今晚你就在這接受懲罰吧!”
說完,她掛上了“維修無打擾”的牌子,高跟鞋的聲音很快消失了。
我絕望地滑落在地上,想打電話求救,才發(fā)現(xiàn)電話沒電了。
“救救我!”
我大聲拍門,可這里異常偏僻,大晚上的根本不會有人過來,我終于痛暈了過去。
兩個小時后,宴會結束時白耀文卻沒看到我,他不由得擔憂地張望:“不是讓她老實待著嗎,到底去哪了?”
林珊珊挽著他的手臂,無辜地咬著嘴唇:“是不是你說我才是你太太,雪玲生氣了?早知道我就解釋一下了。”
白耀文卻道。
“今晚來的都是上流圈層,她那不修邊幅的模樣你不覺得會丟我的臉嗎?珊珊,幸好有你,讓我賺足了面子?!?/p>
“而雪玲她太任性了,隨她吧,我們回家!”
林珊珊望著雜物間的方向,得意地勾起了嘴唇。
我被鎖了一晚,他們全家沒有一個人想起我。
第二天早晨,靈靈需要上學的時候,兒子才提了一嘴:“她怎么還沒來?都幾點了?!”
可是我的電話打不通,他隨即就放棄了找我,讓保姆把靈靈送去了學校。
而我終于被酒店的工作人員放了出來。
當我把手機充了電,沒有任何白耀文擔心地找我的消息,反而跳出新聞熱搜。
“久違露面的白氏總裁妻子,竟是著名的雕塑家,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虛弱而麻木地盯著新聞苦笑,電話響了起來。
我以為是白耀文。
手機卻閃爍著唐云安的名字,一接通,就傳來他關切的詢問聲:“李雪玲,我打了你一晚電話!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現(xiàn)在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