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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是我爸默許的是嗎?”
保姆點了點頭,我大概了解了情況,沒有再去為難蘇阿姨。
將走廊的監(jiān)控錄像調(diào)了出來。
帶著證據(jù),我找到父親他們新住的地方。
是一套遠離市區(qū)的商品房。
“謝聽晚,你是來看我們?nèi)倚υ挼膯??我們已?jīng)從別墅搬走了,你還要怎么樣?”
謝雨欣見到我時,整個人都炸毛了,滿臉的怨恨。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吧?!?/p>
苗方念態(tài)度冷漠,手指著門口,毫不客氣的攆人。
如今公司資金出現(xiàn)了嚴重的問題,歷顧城和父親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都變賣的差不多了。
這套房子,應(yīng)該是她們唯一的住房了。
現(xiàn)在,家里只有苗方念和謝雨欣在,我也沒有急著離開。
而是直接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們以為我想來這個地方嗎?你們的嘴臉,我一點也不想看,如果不是因為我母親的那條丟失的綠寶石項鏈,我也不至于跑這么遠?!?/p>
謝雨欣滿臉疑惑,而苗方念,在我說出綠寶石項鏈的時候,臉色瞬間緊繃,神色緊張,滿臉心虛的盯著我。
“什么綠寶石項鏈,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就在這時,歷顧城回來了,他沉著臉色,站在不遠處。
“謝聽晚,難道你懷疑伯母偷了你媽媽的綠寶石項鏈?現(xiàn)在,所有人因為你的自私已經(jīng)淪落到住這種小房子,你還要怎么樣!如今,又找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來為難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歷顧城,你怎么就確定我是在冤枉她?果然,在你眼里,我從來不值得信任,幸好,跟你離婚了,不然,我得被冤枉成什么樣子,時序這一點,比你強太多了?!?/p>
歷顧城怒目圓瞪,雙手緊緊握著,氣得半死。
“如果你懷疑伯母拿了那條項鏈,那就拿出證據(jù)來,而不是在這里無故冤枉人?!?/p>
我難掩失望的看著歷顧城,冷哼一聲。
直接將那段監(jiān)控拿了出來。
“看清楚了,苗方念進了我媽媽的房間,偷走了那條項鏈,你們還有什么說的?”
歷顧城神色微怔,愣在了原地,隨后,滿臉歉疚的看著我。
他顫抖著嘴唇,支支吾吾的開了口。
“對不起聽晚,我也是一時心急,我應(yīng)該先聽你的解釋?!?/p>
“沒必要道歉,你不是一向如此嗎?對我,你從來不信任,不過,無所謂了,時序相信我就可以?!?/p>
歷顧城一言不發(fā)的站在原地,頹喪著神情。
我看著苗方念有些慌張的樣子,攤開手?
“把項鏈拿來,偷偷拿走我媽媽的遺物,你戴著心安嗎?拿來!”
苗方念身體猛地一抖,顫顫巍巍的開了口。
“沒了~我把它賣了,不就是一條項鏈嗎?至于這樣嗎?”
“賣了!苗方念,你把項鏈賣哪里了,給我贖回來,不然,我就報警?!?/p>
一聽我要報警,苗方念沒有繃住情緒,直接哭出了聲。
一旁的謝雨欣氣得對我大聲喊道。
“不就是條破項鏈嗎?還要報警來威脅我們,大不了賠你錢還不行嗎?”
“呵,我不要錢,我只要項鏈,看來你們拿不出來,那我只好報警了,你去跟警察說,項鏈到底賣到了哪里?!?/p>
“別,別報警,家里已經(jīng)夠亂了,我不想再給庭豪添麻煩。”
“項鏈被我抵押到了典當(dāng)行,可我現(xiàn)在沒錢,贖不回來?!?/p>
說完,苗方念捂著臉坐在沙發(fā)上直哭。
“現(xiàn)在我們沒有錢,能不能等家里緩過這段時間,以后我再贖回來還給你。”
“錢去了哪里?”
“我把錢給了娘家,他們說想在老家買套別墅,我就把項鏈賣了?!?/p>
“媽!你糊涂了!”
謝雨欣氣急,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苗方念只知道哭,我也不想聽她們的任何解釋,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三天時間,我要看到那條項鏈,不然,我會報警。”
就在我離開沒多久后,父親給我打來了電話。
“那條項鏈拿不回來了,是我送給你苗阿姨的,你有什么怨氣沖我來。”
“那條項鏈?zhǔn)俏覌寢尩?,你有什么?quán)利動她的東西!”
“哼,嫁給我,那她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即使離婚,也有我一半的錢,她如今都死了,東西自然都是我的錯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你有什么意見嗎?即使你報警,也沒用。”
我氣得手指發(fā)抖,整個人腦袋有些眩暈。
時序見狀,急忙扶著我坐在沙發(fā)上。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