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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墨知是天生純陰體質(zhì),容易邪氣入體。
符咒天才的我用心頭血做了個保命符送給他。
陸墨知前一秒還感動地發(fā)誓愛我一輩子,后一秒在我閉關(guān)調(diào)理內(nèi)傷時,帶著我的師妹姜舞可沖破關(guān)門,將斷魂符打入我體內(nèi)。
他摟著姜舞可的腰,冷眼看著躺在地上重傷的我。
“姜靈溪,可可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給我的根本就不是保命符,而是吸人精氣的邪符,你就是個邪修!”
姜舞可得意洋洋地威脅我,“師姐,斷魂符里還有一道血親咒,如果你不死,死的就是你媽媽?!?/p>
我心如死灰,抹掉嘴角的血跡,硬生生破掉符咒。
陸墨知一臉意料之中,鄙夷道:“姜靈溪你可真歹毒,為了自己茍活連親媽都可以不要?!?/p>
電話響起對面?zhèn)鱽黻懠夜芗殷@恐的聲音。
“少爺,夫人突然暴斃而亡了。”
......
符紙沖破關(guān)門映入我的身體時,我體內(nèi)的舊傷還沒來得及調(diào)理。
雙重打擊下,兩股相互糾纏的力量在我體內(nèi)瘋狂亂竄,最終我抵擋不住,一口紅得發(fā)黑的鮮血從口中噴涌而出。
五臟六腑都痛的讓我站不起來,只能半跪在地面上,仰頭望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陸墨知,滿心疑惑。
我不懂明明在我閉關(guān)前,他還吻著我的嘴角,說等我出關(guān)就和我結(jié)婚。
現(xiàn)在卻是一副看仇人的眼神,恨不得將我置之死地。
“墨知,你給我下了什么符?”
陸墨知摟著姜舞可側(cè)身躲過我噴出的血跡,看著我的眼神嫌棄至極。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扯下他脖子上掛著的符紙,甩到我臉上。
“姜靈溪,你還在裝,你給我的根本就不是保命符?!?/p>
系著紅線的符紙掉進地面上的血水里卻神奇的沒被血液浸濕,反而散發(fā)起淡淡的紅光。
我心下一緊,連忙遮掩住眼底的慌亂。
“墨知,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以后會不愿意......”
陸墨知臉色陰沉得嚇人,姜舞可在一旁捂著嘴巴嬌氣地說:“師姐,你說話可好笑,怎么你把墨知哥哥當(dāng)成養(yǎng)料,他還要感謝你不成?”
我倏地抬起頭,不解地看向姜舞可。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養(yǎng)料?”
陸墨知冷哼一聲,像個上位者一樣居高臨下地俯視我。
他點開手機,將畫著復(fù)雜圖案的符咒,懟到我的眼前。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吸食了我體內(nèi)五年的精氣。如果不是可可告訴我,你還想吸食我的精氣多久?吸完我的精氣還要假惺惺地說愛我,姜靈溪,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蛇蝎心腸的女人!”
陸墨知滿臉都是憤恨,凌厲的眼神宛如要將我碎尸萬段。
只一眼,我就認出手機上的符咒是汲取人精氣的邪符——吸髓符。
符紙上的符圖復(fù)雜繁瑣,很多符圖很相似,效果確實天差地別。
當(dāng)初怕他發(fā)現(xiàn)真相,我特意在符紙表面蒙上了一層幻術(shù),讓人看不清具體圖形。
沒想到現(xiàn)在竟成了污蔑我的證據(jù)。
“這上面的符圖和我給你的根本就不一樣,不信你自己對比一下?!?/p>
我強忍著喉嚨處的腥甜,伸手拿起被丟棄的符紙打開遞到陸墨知面前。
陸墨知面上閃過一抹遲疑,低下頭打算仔細對比。
一旁的姜舞可拉住陸墨知的胳膊,夾著嗓子嘲諷我。
“師姐,你可是符咒天才,隨便在符紙上做點手腳還不容易嗎?墨知哥哥,我可是你媽媽特意請來的,你想想是不是每次師姐接觸你時,你都感覺身體驟然一輕,接著又馬上精神百倍?”
陸墨知陷入回憶,隨即重重點頭。
姜舞可白嫩的雙手輕輕一拍,“那是因為師姐吸走了你的精氣,又啟動了符紙,讓你誤以為身體康健,要不是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只怕再過不久,墨知哥哥就已經(jīng)被吸干了?!?/p>
陸墨知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他一巴掌拍開我的手,上前死死掐住我的喉嚨,惡狠狠地說:“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了?我是真的想和你結(jié)婚,可你卻只想要我的命?!?/p>
胸腔里的氧氣逐漸消失,我的臉因為缺氧變得紅得嚇人。
我努力扒著他的手掌,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
“不是的,墨知,我從來沒有害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