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死死地盯著我,足足有十幾秒。
她眼中的驚慌和憤怒,像潮水一樣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帶著一絲玩味的審視。
她忽然笑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門完全打開,然后側(cè)過身,給我讓出了一個通道。
那是一個邀請的姿態(tài),一個無聲的、卻比任何語言都更加大膽的邀請。
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情況的發(fā)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預(yù)料。
她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倚在門邊,睡裙的肩帶滑落了一邊,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她抬起下巴,眼神里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戲謔,仿佛在說:
“你不是要幫忙嗎?”
“敢不敢進來?”
我心跳得要命,但臉上還裝著沒事人一樣。
我跨進她家門。
“咔噠?!?/p>
她反手鎖門,這聲音聽著就讓人想入非非。
屋里香水味混著那種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讓我心跳加速,亢奮不已。
她轉(zhuǎn)身就往我身上貼,整個軟綿綿的身子都壓過來。
下一秒,她踮起腳,用那雙剛被蹂躪過、腫著的唇,狠狠咬住了我。
這哪是吻,分明是場撕咬,是宣戰(zhàn)。
我笑了,反客為主,一手扣住她后腦勺,一手掐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死死把她按進懷里,加深了這個吻。
我們倆像兩只快窒息的魚,唇齒間都是彼此的氣息,沒章法,沒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沖動。
我們從玄關(guān)親到客廳,再到臥室,她的高跟鞋甩到一邊,我腳上的拖鞋也飛了,最后一起滾到她那張大床上。
床頭燈昏黃,光線曖昧,我一眼就掃見了床頭柜上那堆玩意兒——玉的、琉璃的、硅膠的,長款短款,帶各種奇形怪狀的,擺得整整齊齊。
原來隔壁墻每晚的叫聲,就是用這些搞出來的。
我低笑出聲,側(cè)躺著撐起頭,看著她身下同樣喘氣的林晚,潮紅還沒退,眼神迷離。
我摸她臉,湊她耳邊說:
“你這些小玩意挺全啊?!?/p>